聽到九歌的問話,南宮月澤輕吸一口氣,緩緩解釋道:“靜晗姑娘最小的兄長昨日在羽月國出了意外,她一聽到訊息,就按捺不住了,這不,趁我的人不注意,一個人跑出了隱月閣。”

“九殿下,這姑娘是……”白靜晗抿了抿嘴唇,看向九歌問道。

南宮月澤側眸,看了白靜晗一眼,回答道:“她叫九歌,是我的戀人。”

“哦。”白靜晗垂下眸子,沒有再多問什麼。

“靜晗公主,雖然我和你是第一次見面,但小澤剛剛說的沒錯,你不能一個人回羽月國去。”九歌走到白靜晗面前說道。

“可是……”白靜晗猶豫地張了張口,“羽月國如今的局勢已經非常糟糕了,父皇不在,難道我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兄長慘遭奸人毒害嗎?”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九歌拉起白靜晗的手,“可是,羽月國現在危險重重,你一個姑娘家的,萬一遇到危險可怎麼辦?”

“九歌姑娘,謝謝你,不過你還是別勸我了,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我一定要回羽月國去!”白靜晗咬了咬牙,輕輕推開九歌的手,毅然決然地朝屋外走去。

看著白靜晗離去的身影,南宮月澤沒有繼續阻攔,而是轉頭對司欽吩咐道:“你陪她去一趟吧,想辦法將那邊的情況弄清楚!”

“是,殿下。”司欽應了一聲,立刻抬腳追了出去。

很快,雅間內就只剩下九歌和南宮月澤兩個人了。

“小澤,靜晗公主剛才有句話說得沒錯,你身為星雲帝國的皇子,貿然去插手羽月國的事,會不會不太合適?”九歌蹙眉擔憂地問道。

南宮月澤淺眯鳳眸,沉吟片刻後,他才緩聲說道:“放心吧,我是以隱月閣主的身份插手此事的,沒有什麼不合適,我現在擔心,羽月國的情況可能遠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

“……”聽到這話,九歌的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陣壓力。

“好了,傻丫頭,這些事你就別操心了,我和司欽會處理好的。”南宮月澤揉了揉九歌的腦袋,柔聲安慰道。

“嗯。”九歌輕點了點頭,依偎在南宮月澤懷中沒再說話。

……

另一側,萬魔山。

午時剛過,一個黑色身影忽然從天而降,出現在了鬼谷仙宮外。

那人一襲黑衣,周身散發著凌冽冰寒的殺氣,看著鬼谷仙宮的殿門,他勾起薄唇,露出一抹嗜血殘忍的笑。

站在門口的守衛們一見到來人,立刻跪了下來,恭敬行禮道:“拜見覆天魔尊!”

“都起來吧。”黑色身影冷冷的說了句,便抬步往殿內走了去。

“真是稀客啊,本座還以為你去了羽月國就不會再回來了。”剛走進殿內,墨染邪的聲音從大殿前方飄了過來。

聽到聲音,黑色黑影邪魅地笑了兩聲。“呵呵,本座好歹也是這鬼谷仙宮三大宮主之一,怎麼能不回來呢?”

來人叫夜覆天,是魔界血魔族的族長,也是魔帝阡落夜的四大護法之一,在魔界,他的地位可謂是舉足輕重。

“莫不是覆天魔尊當羽月國君王當膩了,所以才想著回萬魔山?”墨染邪慵懶隨性的靠躺在主座上,目光漫不經心的看著夜覆天,淡漠地問道。

“切,一個凡界君王有什麼好當的,要當就當魔帝或天帝,那樣才有意思呢。”夜覆天勾唇冷笑道。

“魔帝或天帝?哈哈哈,我看你是瘋了吧?”墨染邪狂傲地笑了幾聲,“雖說你在魔界的地位很高,但沒有魔帝陛下,你又算得了什麼呢?”

“墨染邪!!!”夜覆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猛然拔出腰間佩劍指著對方,惡狠狠地說道:“我警告你,這萬魔山可不是由你一個人說了算!!”

墨染邪無畏無懼地望向夜覆天,一臉譏諷說道:“怎麼?剛回來就想打架?正好本座閒著無聊,來,讓本座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哼!墨染邪,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休怪本座不顧往日情面了!”夜覆天微眯了眯眼睛,抬手變幻出劍,就朝著墨染邪刺了過去。

墨染邪絲毫沒有任何閃躲,直接起身迎面朝著夜覆天飛掠而去。

“砰砰砰——”

“砰砰砰——”

兩人在大殿之中打得難分勝負,刀光劍影中,不斷傳來碰撞的聲響。

“你知不知道,你之前把白慕關在血海結界裡,給我們惹了多大的麻煩!!!”墨染邪一邊接招,一邊衝夜覆天怒吼道。

“哼,那又如何!!你有膽量殺我嗎?!”夜覆天冷哼一聲,反問道,“本座可不像你,堂堂鬼魅族魔尊,整日窩在這不見天日的萬魔山裡!”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本座??!!”墨染邪的雙眸噴射出滔天的恨意,手中利刃越發的加緊了。

“本座的事輪不到你來置喙!看招!!”夜覆天冷喝了一聲,加快了手中的攻擊。

不久,整個殿宇都被兩人的靈力波動震得搖搖欲墜,就連周圍的桌椅擺設也全都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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