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魔山,鬼谷仙宮。

聽完夜覆天的話,黑鷹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魔尊,屬下明白該如何做了。”

“既然知道,那就去吧。”夜覆天揮揮手,又恢復了先前慵懶的姿態。

“是,屬下告退。”黑鷹恭敬的點了點頭,轉身退出了大殿。

黑鷹剛走,一身紅衣的冥幽月就從殿外走了進來,“夜覆天,你瘋了,你竟然主動去招惹扶風??”

“那又如何?”夜覆天漫不經心的說道,“本座可不像你和墨染邪那樣畏頭畏尾,本座不僅要招惹他,本座還要弄死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冥幽月怒視著夜覆天低吼道,“南宮月澤一死,他的元神即刻便會重回天界,屆時他若真身下界,單憑你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夜覆天冷哼了一聲,“既然這樣,那本座就將他連同他的元神一併滅了!!”

“不自量力的傢伙!既然你這麼自信,那你就自己去折騰吧,但本座警告你,這件事你最好不要連累到本座和墨染邪!!否則,魔帝陛下絕饒不了你!!”冥幽月狠狠的瞪了夜覆天一眼,憤憤甩袖,轉身朝大殿外走去。

“哼,你少拿魔帝陛下來威脅本座!!”夜覆天看著冥幽月的背影叫道,“本座要讓你們知道,你們不敢不做的事,本座敢做!!你們不敢得罪的人,本座敢得罪!!”

“簡直不可理喻!!”冥幽月冷冷的丟下四個字,加快腳步離去。

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夜覆天的嘴邊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冥幽月,墨染邪,這次本座要親眼看著你倆臣服在本座腳下!整個魔界,只有本座才配得上是魔帝陛下最得力的屬下!”

……

另一側。

赫連文彥正帶著幾位弟子朝羽月國方向飛去。

“師父,我們已經追了兩個時辰了,可卻連小師妹的影子都沒有看見。”趙飛揚焦急的說道。

“彆著急,我們再耐心找找。”赫連文彥語氣淡淡的說道。

“小師妹不會沒去羽月國吧,如果她真的去了,我們不可能連飛了兩個時辰都看不到她的蹤影。”趙飛揚皺眉又道。

赫連文彥聞言,眉頭更是緊鎖。“她也有可能去了別處,這樣吧,我們再找她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若是還沒有她的下落,你就和眾位師兄弟就先回去,為師繼續找她。”

趙飛揚聽罷,連忙搖了搖頭,“師父,不管怎樣,弟子都會陪著您一起尋找小師妹的。”

說完,趙飛揚又朝著其他弟子們,問道:“諸位師兄弟們,你們呢?要不要留下和師父一起繼續找?”

其他弟子們紛紛點點頭,表示願意跟著赫連文彥一起尋找九歌。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繼續吧。”赫連文彥點點頭道。

……

北風城。

早飯後,南宮月澤再次來到了城內,根據司欽信箋上的提示,他找到了此前司欽所待的那家客棧。

因為司欽和夜覆天的交手,客棧早已坍塌了一半,只剩下牆壁殘破地佇立著。

南宮月澤站在廢墟中央,靜靜地環顧著四周,腦海裡開始想象著當時交手的場景。

司欽已是一個四階中位神,但從眼前場景來看,他當時應該是被對手的修為給絕對壓制了。

能夠壓制住一位四階中位神,至少需要修煉至高階中位神,甚至更高。

而天界的高階中位神,相當於魔界的高階地魔。

究竟是誰?能擁有這般實力?

就在南宮月澤冥想之時,廢墟中一個東西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仔細看了那東西,南宮月澤的臉色微微發生變化。

那竟然是一塊玉佩。

只見那玉佩玉質晶瑩剔透,泛著溫潤的光芒,玉佩上雕刻著兩個古樸繁瑣的字:白慕。

白慕?!

猛的睜大雙眸,南宮月澤伸手拿起那玉佩,仔細端詳了一陣,確認自己並未看錯。

上面雕刻的,就是‘白慕’的兩字。

真正的白慕早已死在血海結界裡,這塊玉佩又是誰留下的??

看著玉佩上的名字,南宮月澤微眯了眯眼睛,唯一一種可能就是,白慕死後,他的玉佩落到了易容成白慕容貌的魔界之人手中,而那個人,正是昨天和司欽交手的人。

停頓片刻,南宮月澤繼續在廢墟中搜尋了起來。

他相信,除了這玉佩,應該還能找到些別的線索。

很快,南宮月澤又在廢墟中找到了一塊血紅色鱗片。

那血紅色鱗片上隱約流淌著淺淡的紫紅色光芒,如果不細心觀察,是很難發現的。

“血紅色鱗片?難道是血魔族?”仔細端詳片刻後,南宮月澤喃喃自語道。

他記得,魔界的血魔族人,真身上就長有這樣的鱗片,血魔族人性格殘忍暴戾,常年以吸食鮮血為生……

而這塊鱗片,極有可能是血魔族人在和司欽交手時,被司欽打落下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羽月國這些年無故失蹤的人,就有了著落,他們大都應該是被這群血魔族人為抓走了,為的就是滿足他們嗜血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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