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浩的話,李青山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浩兒,想不到你對小澤還挺關心的。”

“這個……呵呵……”陳浩乾笑了幾聲,“我們是同門師兄弟,互相關心也是應該的,雖然我還不怎麼了解他,但他既能拜入師尊門下,就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嗯。”李青山點了點頭,“不過,去看望他這件事就先免了吧,我聽說師尊一早去如溪院,愣是被他的隨從給拉了出來。”

“連師尊都敢拉出來,他膽子也真夠大的。”新晉弟子當中有人忍不住說道。

“是啊,青山院長,師尊新收的這位弟子到底什麼來頭,我們修煉都是自己來的,他為何還能帶個隨從?”又一個弟子問道。

聽到大家的話,李青山的眸中掠過一抹笑意,“這個你們就不必管了,師尊收他做弟子自有師尊的道理,你們就不要亂打聽了,好了,你們還有別的問題要問的嗎?”

“沒有了。”眾人紛紛搖搖頭。

“既然這樣,那大家就開始今天的歷練吧。”李青山道。

“是,青山院長。”

……

與此同時,星雲帝國皇城。

一隻白色的信鴿在皇城內一座宮殿的屋簷上飛落,它拍打著翅膀,隨後飛到一個身穿藍色侍衛服的男子肩上。

藍衣侍衛看著鴿子,將它腳上的信箋取下,然後快速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

片刻後,藍衣侍衛轉頭看向了殿內另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七殿下,天心學院那邊來訊息了,說九殿下昨天在北山遇襲了。”

殿內的男子微蹙了蹙眉頭,沉默半晌,他才問道:“怎樣,他還活著嗎?”

問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星雲帝國七皇子,南宮靖。

“聽說九殿下在躲避那些雪狼時,正好遇到了一個叫秦朗的人,他把那些雪狼都給殺了……所以,九殿下他,安然無恙……”藍衣侍衛躬身回答道

“秦朗??”南宮靖低喃了一聲,臉色微變,“他是什麼人?”

“回殿下的話,他是秦玄的弟弟,一個四階靈王,之前在外遊歷了六年,兩天前剛剛回到天心學院。”

話音剛落,又一隻信鴿飛了過來。

藍衣侍衛伸手接住信鴿腿部的竹筒,取下上面的紙條,又一次檢視起了紙條上的內容,很快,他再次恭敬的對南宮靖說道:“殿下,陳浩又來信了,他說九殿下昨日受了驚嚇,又染了風寒,已經病倒了,就連天心學院今天早上的修煉課都沒去。”

“什麼?他病了?”南宮靖微微一愣。

“是的,陳浩信上是怎麼說的。”

聽聞,南宮靖的眼睛微眯了眯,他沉思片刻,旋即緩緩說道:“本殿知道了,既然那個叫秦朗的人這麼愛管閒事,那本殿就讓他知道,事情沒管好的後果會是什麼。”

“殿下,那屬下現在要怎麼做?”藍衣侍衛小心問道。

南宮靖冷笑了一聲,“你去把這件事告訴宸妃,她若知道她兒子病了,一定會心急如焚的。”

聞言,藍衣侍衛眼睛一亮,“殿下英明,屬下這就去。”

“呵呵,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本殿一炷香時間後再到宸妃宮裡去,你在那兒等著本殿便是。”南宮靖吩咐道。

“是。”藍衣侍衛連忙應聲,旋即轉身離開殿內。

看到他離去的背影,南宮靖嘴角微勾,眼神中閃爍著一抹狠厲,“九弟啊九弟,你就好好看著吧,看天心學院的人是如何因為你而遭殃的。”

……

星雲帝國皇城,玉華宮。

宸淑嫻正在花園裡賞花,初夏季節,花園裡的花開得正盛,各種名貴的鮮花爭奇鬥豔。

“也不知道澤兒能不能適應天心學院的修煉?”宸淑嫻看著那些美麗的花朵,暗暗嘆了口氣。

“娘娘,您不用擔心,咱們九殿下聰明機智,肯定沒問題的。”一旁的貼身婢女花檀安慰道。

“話雖如此,可澤兒從小就沒有離開過本宮身邊,現在突然換了一個地方,本宮怕他真怕他吃不慣那苦啊!”宸淑嫻依舊憂慮萬千。

花檀笑了笑,繼續勸慰道:“娘娘,您就放寬心吧,再說,有司欽侍衛跟在咱們殿下身邊,肯定不會有事的。”

“哎!也只能這樣了。”宸淑嫻微嘆一聲,不再多想。

就在這時,一名粉裙宮女忽然匆匆趕來,“娘娘,娘娘,不好了,九殿下出事了!!”

宸淑嫻聞言,花容失色,猛然抬起頭來,焦急問道:“怎麼了,澤兒他出了什麼事?”

“剛聽七殿下的貼身侍衛甘泰說,九殿下他,他受了很嚴重的風寒,已經病倒了……”粉裙宮女顫抖著聲音道。

“什麼??!!”宸淑嫻大驚失色,“你說澤兒他病倒了?你沒聽錯??”

“是,是甘泰侍衛親自來報的,奴婢聽得清清楚楚。”粉裙宮女急聲說道。

“澤兒昨日才去的天心學院,怎麼才一天時間就病倒了?”宸淑嫻一雙秀眉緊皺。

“這個,這個奴婢也不清楚,是甘泰侍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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