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千萬別激動,您的傷還沒好,此時不宜動怒。”李陽明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勸慰南宮靖。

南宮靖閉上了雙眼,努力平息體內的狂躁,半晌,他才睜開了猩紅的雙眸,冷冷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確實不宜動怒,南宮月澤不是將解藥呈給父皇了嗎?你說,如果我母妃服藥後非但沒醒,反而病情加重,我父皇會把南宮月澤怎麼樣呢?”

聞言,李陽明立刻瞪圓了雙眼,震驚地望著南宮靖,“殿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南宮月澤想玩,那本王就陪他玩到底!”陰冷嗜血的話語從南宮靖的口中溢位,猶如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般令人膽寒。

“殿下……您的意思是……您要對付寧妃娘娘……”李陽明倒抽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看向南宮靖,“她可是您的母親啊!!”

南宮靖冷冷勾了勾嘴角,幽深的瞳仁泛起駭人的狠厲與殘忍,“那又如何,為了達到目的,犧牲一個女人算什麼!”

李陽明怔愣地看著南宮靖,完全被他的話驚住了!

他的主子,為了剷除兄弟,居然要對寧綺夢下手!

這般狠辣的行徑,令他膽顫,更讓他畏懼!

他從來不懷疑南宮靖的狠毒程度,但令他不敢置信的是,南宮靖竟然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放過!

“殿下,請您三思啊……”嚥了咽喉嚨,李陽明再次說道。

南宮靖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出去吧。”

“殿下……”

“出去!!!”

見南宮靖態度堅決,李陽明只好恭敬地退了出去。

待房間只剩下他一個人後,南宮靖緩緩垂下眼瞼,掩蓋掉了眸中的冰寒和殺意。

……

星雲帝國皇城,南宮永長寢宮,永寧殿。

正午,南宮月澤正坐在南宮永長身邊與他一起共進午膳。

“老九啊,寧妃服下你呈上來的藥後,面色已經好多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甦醒了。”南宮永長欣慰地對南宮月澤說道。

“那就好,也不枉費兒臣大老遠從隱月閣為她尋來解藥。”南宮月澤溫潤地笑了笑。

南宮永長微笑著拍了拍南宮月澤的手背:“你辦事,朕放心。”

南宮月澤淡淡地扯了扯唇角,並未說話。

“老九,朕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想問你。”頓了頓,南宮永長忽然說道。

聞言,南宮月澤的目光閃了閃,不著痕跡地看了南宮永長一眼,道:“父皇有什麼話儘管吩咐,兒臣定當竭盡所能的完成。”

南宮永長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緩緩說道:“老九,朕就想問問,你這解藥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之前在朝堂,朕不方便問太多,這裡沒有外人,你且直接告訴朕吧。”

南宮月澤微微一怔,隨即淡笑了一聲,南宮永長這話無異於變相的詢問南宮月澤,是否與隱月閣有關係?

“父皇,這解藥乃是兒臣無意間得到的,之前司欽說他是從神明殿替兒臣求來的解藥,兒臣後來去過神明殿,才知道,那解藥其實是隱月閣給的。”南宮月澤淡笑說道。

“朕之前花重金都沒給你和寧妃求來解藥,司欽他一個小小的侍衛卻能求到,難道說,他和隱月閣之間有什麼聯絡?”南宮永長挑眉說道,眼中帶著探究。

聽南宮永長這麼一說,南宮月澤更是確定了他的意圖,但臉上卻裝作毫無防備的模樣,回答道:“隱月閣向來神秘莫測,他們的行蹤詭異又飄忽不定,我猜想,司欽極有可能是拿什麼東西跟他們做了交換。”

南宮月澤這話說得合情合理,讓南宮永長挑不出任何毛病。

“哦?這麼說,司欽的身份很不簡單?”南宮永長沉吟片刻,眯著雙眼問道。

南宮月澤搖了搖頭:“父皇多慮了,以兒臣對他的瞭解,他應該沒什麼背景,若真有背景,他不會甘願呆在兒臣身邊,給兒臣當一個侍衛的。”

聽著南宮月澤的回答,南宮永長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在思考他話中的可信性。

“好了,解藥的事就不說了,老九,今日朕叫你過來,還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南宮永長忽然轉移了話題。

“父皇請講。”南宮月澤抬眸道。

“你也知道,朕年事已高,近來總感覺身體越發不適……再拖下去恐怕命不久矣……”南宮永長皺了皺眉頭,神情凝重道。

“父皇,你才六十餘歲,哪裡至於如此悲觀?”南宮月澤皺了皺眉。

南宮永長苦澀一笑:“朕也希望自己沒事,只是這些天,朕總是夜不能寐,整晚失眠,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父皇,您是不是最近勞累過度,精神壓力過大所致?”南宮月澤猜測道。

“不,不是……”南宮永長搖了搖頭:“你聽朕把話說完。”

“您說。”南宮月澤點了點頭。

“近段時間,朕總會夢見一名白衣仙子,那仙子容貌俊美絕倫,舉世無雙,彷彿是來自天界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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