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南宮月澤微頓了一下,那聲音竟是從星辰鏡裡傳出來的。

沒有多想,南宮月澤拿起星辰鏡,徑直走進了另一間客房。

很快,鏡中就出現了瓊華神君的身影。

“師父怎麼這個時候找我?”南宮月澤問道。

“瑤兒說星辰鏡在你這裡,為師正好有事找你,就免得親自來凡界一趟了。”瓊華神君緩聲說道。

“嗯,什麼事?”南宮月澤皺了皺眉。

瓊華神君停頓片刻,沉聲說道:“夜覆天死了。”

“死了?”南宮月澤眉頭一蹙,“他不是被我下令關禁在天河水牢嗎?怎麼會突然死了??”

“為師問過當時守衛的天將牧雨將軍,夜覆天死前,景煜和葉飛雲曾見過他。”瓊華神君語氣微沉道。

“二哥?”南宮月澤詫異道:“好端端的,他跑去天河水牢做什麼?”

“這個為師還未來得及細查,牧雨說,景煜從水牢出來的時候好像受傷了。”

南宮月澤沉默了半響,冷聲問道:“那葉飛雲呢,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天門守將說,葉飛雲半日前已經離開天界了。”

聽到這話,南宮月澤突然怒喝出聲:“我不是說了,沒有我的允許,葉飛雲不許離開天界半步嗎?!!”

“天門守將說,葉飛雲手裡有你的月神牌,所以他們不敢攔他,……不過,風兒,你的令牌從不輕易給人,又怎麼會落到葉飛雲手上?”瓊華神君疑惑地問道。

南宮月澤深眯了眯眼睛,一張俊美如仙的臉龐鐵青一片,“我的令牌只給過二哥,如果不是二哥將令牌給了葉飛雲,那就是葉飛雲從他身上盜取了令牌。”

“若真是葉飛雲盜取的,那他的罪名可就大了,盜取天界皇子令牌,那可是死罪!”瓊華神君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南宮月澤抿唇,俊俏的容顏之上籠罩著一層冰霜,“既然葉飛雲是雲霄族人,那就請師父替我轉告霄昊焱,讓他自己派人去搜尋葉飛雲的下落,十二個時辰內若尋不到人,他這個雲霄族族長就不要當了!!”

“為師明白了,為師這就去找霄昊焱。”說完這句話後,瓊華神君的聲音從星辰鏡中消失不見了。

收回心神,南宮月澤抬眸望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語道:“二哥,我希望我的令牌真的只是葉飛雲偷的,不然,這件事一旦牽扯到你,我真不知道我該如何在父帝面前再維護你了……”

“小澤……”不知過了多久,九歌的聲音忽然打斷了南宮月澤的思緒。

南宮月澤驀地回過神來,卻看見九歌正站在門外看著他,眼眸中帶著些許茫然和錯愕。

“你怎麼出來了?”南宮月澤微怔了一下。

“小澤,你剛才是在跟誰說話嗎?”九歌遲疑著問道,“還有,你的臉色看上去太不好,出什麼事了?”

“……”南宮月澤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沒有立刻接話。

這丫頭的聽覺比常人敏銳,自己剛才和瓊華神君的對話,肯定已經被她聽見了。

“小澤,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只是有問題想問你,所以……”九歌低垂下眼眸,緊咬著嘴唇解釋道。

她剛才無意間聽到了夜覆天,也聽到了葉飛雲,這兩個名字,都是她所熟悉的。

他們一個是血魔族的大魔頭,另一個是飛雲宗的創派人。

這兩個人之間會有什麼關係呢?

還有……

南宮月澤剛才說到的天界,以及要處置葉飛雲之類的話,又是怎麼回事?

南宮月澤揉了揉眉心,收斂起臉上覆雜的神情,旋即走到九歌面前,微笑說道:“歌兒,你別多想,沒什麼大事,你來找我,是想問我什麼?”

九歌抿了抿粉嫩的薄唇,“我施展元神之力時,記憶深處總會憑空出現一些零星的畫面,那些畫面,與我那天吸收血脈之石時所看到的畫面相似,小澤,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你剛才又看到什麼了?”南宮月澤的目光微閃,連忙問道。

“我看到了很多畫面……”九歌猶豫了一下,“可畫面裡出現的那些人我好像都不認識,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小澤,你說,這些零碎的畫面,會不會是某種記憶,某種我曾經遺忘掉的記憶?”

“歌兒,你先別多想,你現在要考慮的,是先突破你的修為,等你擁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任何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南宮月澤溫柔的抱住了九歌說道。

“嗯。”九歌靠在南宮月澤的懷中,輕輕閉上了雙眼,“小澤,謝謝你……沒有你,我恐怕早就撐不到現在了。”

“傻丫頭,你跟我說什麼謝謝。”

……

天界,雲霄族。

一座豪華的宮殿內。

霄凌宇和鳳千舞正並肩坐在大殿的一側。

大殿主位上,一個身穿墨藍色仙袍的老者端坐在那,他五官英武,面如刀削,一雙狹長幽邃的眼眸透露出凌厲的光芒,周身瀰漫著強勢霸道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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