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場內。

聽到九歌的話,南宮月澤直接上前將她攬進了懷裡。

他知道,九歌所說之人正是夢婉詞,他也知道,夢婉詞在那場天魔大戰中,不幸神軀隕落,神魂消散。

他雖貴為天界皇子,但對於這位鳳族先王后,他一直都抱以敬重之心。

“歌兒……別怕,不論將來發生什麼,我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南宮月澤對九歌輕喃道,那低沉的嗓音彷彿透著令人安定的力量,讓九歌的心莫名的平復了不少。

自從知道她的身世後,南宮月澤對她的愛不減反增,現在的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想要保護她。

九歌輕靠在南宮月澤的懷抱裡,眼中閃爍著淚花,她不知道該不該向他說起,她剛剛看到的那些畫面中,其實還有一個人。

那個身披白色戰袍,手持掩月劍的戰神,讓她看過一眼後便再也忘不掉了……

她雖然不記得他叫什麼,但她總覺得那張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小澤……”良久,九歌才抿了抿唇,看著南宮月澤,鼓起勇氣說道:“剛才我吸收血脈之石裡的靈力時,突然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包圍,那種安全感,讓我感到特別安心……”

剩下的話,九歌沒有說出來,那種安全感,和她剛才在冥想世界中看到白袍戰神時的感覺是一樣的。

南宮月澤親吻了一下她的眉心,也沒有接話,他很想告訴九歌,不論是真實世界,還是冥想世界,那個出現在她身邊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他。

……

從修煉場出來,已是翌日黎明瞭。

看到九歌安然無恙,赫連文彥等人紛紛鬆了一口氣,“九歌丫頭,你可算是出來了,怎麼樣,那血脈之石沒有給你造成反噬吧?”

九歌輕搖了搖頭,“師父放心吧,我已經把那塊血脈之石裡的靈力全都吸收了。”

“全都吸收了,那你現在的修為是?”赫連文彥又問道。

九歌輕輕一笑,回答道:“不高不低,剛剛突破三階靈王。”

三階靈王?!

聽到她的回答,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才十八歲,就已經是靈王境界的高手了。

“小師妹,你這一夜功夫,修為就跟我一樣了。”李飛白咋舌道,心裡按捺不住的一陣羨慕。

“就是,如此一來,小師妹可是咱們整個紫虛學院年紀最小的靈王了。”趙飛揚接話道。

聽到眾人的議論,赫連元傑湊到九歌面前,打量了她一番後,旋即望向一旁的赫連文彥,“爹爹,您之前不是一直說,靈力石是不能隨便越階吸收的嗎,怎麼到了陛下和小師妹身上,這個說法就不管用了呢?”

“呵呵呵……”赫連文彥摸了摸鬍鬚,笑了起來,“這個世上啊,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就好比陛下和九歌丫頭天生擁有八個滿級元素屬性,這樣的天賦,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師父說得沒錯,像陛下和師妹這樣的天賦,我們也就只有羨慕和嫉妒的份了。”趙飛揚笑著應合道。

聽著眾人的話,九歌只是勾唇淺笑,並未解釋太多。

沒過多久,遠處傳來了卯時的鐘聲,南宮月澤看了一眼天色,隨後來到九歌面前,抓起她的手,柔聲說道:“歌兒,我該回皇城去了,你的修為剛剛進階,還需要一些時間去適應,這幾日你好好修煉,下次我再給你找一些可以穩固你根基的丹藥來。”

“嗯,小澤,我會盡快適應新的修為境界的。”九歌點點頭,“這幾日謝謝你了。”

“傻丫頭,跟我還客氣什麼。”南宮月澤寵溺地颳了下九歌的鼻尖,隨即告別眾人,離開了元梧殿。

……

與此同時,天界,天河水牢。

正午剛過,景煜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水牢外。

見到他,鎮守在水牢外的牧雨將軍顯得十分詫異,“景煜殿下,您不是奉命駐守在九幽之淵的嗎,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

景煜看了一眼牧雨,淡淡說道:“我在九幽之淵聽到了一些關於夜覆天的事,我不放心,所以專程趕來看看。”

“可是,夜覆天是月神殿下下令關禁在這裡的,除了瓊華神君外,誰也不能私下見他。”牧雨猶豫再三後,躬身提醒道。

“沒事,我就進去看看這魔頭,等月神殿下回來,我自會向他說明的。”景煜解釋道。

“這個……”牧雨還想說什麼,忽然,一個聲音從旁側傳了過來,“牧雨將軍,景煜殿下好歹也是天界皇子,您就不要為難他了。”

聽到這話,景煜和牧雨同時轉頭望去,卻發現說話者是一個身穿藍袍的男子。

來人容貌雅逸,身材修長挺拔,腰間還彆著一柄短劍。

“你是何人?”牧雨微眯了眯眼睛,沉聲問道。

“小仙是雲霄族二少主霄凌峰座下的仙官。”來人走近說道,“我家仙上的兄長霄凌拓,可是月神殿下的得力干將。”

“霄凌拓?”牧雨沉默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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