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

安然姐有些擔心的問道:“既然門衛認識明昭,會不會提前告訴她,他們會不會就不回來了?”

“不會。”

我笑著搖頭:“保安雖然認識明昭,卻也顯然跟她不是深交的關係,不然不會這麼輕易就將她的住址告訴顧莫。

且就算保安跟她提前說了,她知道你帶了警察過來,就更不會不回來了,她只會讓你看到她和沈大哥之間的恩愛,以證明自己的無辜。”

安然姐聽到我這麼說,沉默著沒再做聲。

畢竟恩愛了近二十年的人,如今卻要眼睜睜的看著他跟另一個女人恩愛的同出同進,就算她已經打定了要離開的主意,想必心裡的黯然難過肯定還是有的。

一邊的顧莫也點頭認可我的意見,將車停到距離別墅不遠處比較偏僻又能直接看到別墅門口的停車位上。

我們要找的人既然還沒回來,便只能先等著了。

“對了,安然姐,我讓你帶的沈大哥的貼身物品帶來了沒有?”

我從包裡拿出太奶奶給我的黃銅小香爐,轉頭問安然姐:“還有沈大哥的生辰八字你也知道吧,一起給我。”

“帶了!”

安然姐連忙點頭,從包裡摸出一個紅木小盒子來,開啟盒蓋,裡面裝著一一束頭髮。

嚴格來說,這是一小縷長髮纏繞著一縷短髮打成的結。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安然姐將那束頭髮拿出來,遞給我苦笑著道:“我們家鄉,還保留著這些老規矩,男女大婚當天,都會剪下一束頭髮,束為同心結。

這是我和沈邦結婚那天束在一起的頭髮,原本以為這個東西到老了再拿出來也是一份浪漫,沒想到,如今拿出來,卻是為了將他從另一個女人身邊找回來。”

說完,安然姐又從包裡摸出一把摺疊的小剪刀出來,毫不猶豫的剪斷了那束纏繞在一起的頭髮。

“其實……”

我的話剛說出口,見安然姐已經剪斷了那束結髮,便沒再接著說下去。

“你是說不必要剪斷是嗎?”

安然姐笑著道:“緣分既然已經斷了,這個東西留著也沒什麼用處了,藕斷絲連對我對他都不好,我現在只想著確認他沒事,就趕緊回去了。”

我沒再多說什麼,從那束頭髮裡頭抽出幾根斷頭髮,塞進黃銅小香爐裡,又從揹包裡摸出一小團香餌塞進去點燃。

“那個保安不是說他們出門了嗎?”

顧莫是見過我用尋蹤香找人的,有些奇怪的問我道:“不是說咱們在這裡等著就行?你現在又搗鼓出這個東西來幹嘛?”

“這不是普通的尋蹤香。”

我搖頭,望著香爐中嫋嫋升起的那縷青煙打著璇兒穿過車窗,朝別墅的方向飄了過去,淡淡的說道:“這是追魂香,尋的是魂魄,而不是人。”

說著我望了安然姐一眼,開口道:“其實安然姐跟我說了沈大哥出軌的經過後,我心裡就已經差不多知道答案了。

現在的沈邦,應該早已經不是安然姐的丈夫沈邦了。”

“他被人蠱惑,自然早已經不是他了。”安然姐苦笑。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搖頭:“沈大哥如今的身體裡,大概早已不是他自己的靈魂。

我們想要救回沈大哥的話,就要先找到他的魂魄。

剛剛我們去燒烤店的時候,我就已經讓十五偷偷進去找過了,燒烤店裡和附近都沒有見到生魂。

其實現在他們不在家,反而對我們很有利,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找一找他的靈魂。”

“你的意思是,明昭前夫的魂魄佔了沈邦的軀體?”

顧莫皺著眉頭望向我:“奪舍?”

“大概是這樣。”

我點頭:“奪舍有好幾種,一種是陰魂藏在原主的體內,偶爾出來控制原主的思維和身體的主動權,這一種,跟我們常說的人格分裂很像,這一種大多數是因為陰魂和原主本身的軀體無法契合。

還有一種,就是直接的奪舍了,陰魂直接將原主的魂魄擠出體外,徹底佔據。

這兩種,都是常見的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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