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伯,您是要回帝都嗎?”鄧等好奇的問朱冀。

“我都失蹤了這麼多年了,我現在的樣子,兩個兒子也早已經認不出我來了,不回去了。”朱冀搖頭道。

他的臉上已經沒什麼悲傷,大概是因為那枚白色內丹的原因,他那滿是縱橫疤痕的臉上帶著幾分柔和與慈善。

“那你去哪兒呢?”

“我以前在帝都為官,雖不像年立修那樣壞事做盡,涵涵病後,為了面子問題,多少也做下了些虧心事。”

朱冀嘆了口氣道:“涵涵死後,我為了替涵涵報仇,聽信了那個黑衣老道士的話,又練過邪術,雖然受到反噬,但到底還是傷了陰德。

現在我既然有了內丹,也算是有了些本事,以後,就一邊四處旅遊,一邊積攢功德吧。”

說著,朱冀又望了我一眼,開口道:“對了,羅憶姑娘,你不是說讓我幫你描繪那個女人和那個道士的樣子,助你畫像嗎?

去哪兒畫比較好?”

我扭頭望了一眼緊緊拉著我手的年淼淼道:“就去淼淼家吧,等天亮,我正好送淼淼去機場。”

淼淼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朱冀也從善如流的跟著我們去了別墅。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大概五點半的時候,我和朱冀終於在不停描述和修改下將年立修筆記裡那個女人,以及慫恿朱冀用邪術吞下三顆內丹的黑衣道士的畫像畫了出來。

那道士一身黑衣,鼻尖如勾,眼神陰鷙,五官的線條十分分明,雖然穿著一身本土道袍,五官卻看著有些像異域人。

女的大概三十多歲,一身板正職業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嘴唇緊抿著,五官面容瞧著倒是十分漂亮,可惜給人的感覺過於凌厲和冰冷,如同沒有感情的瓷器一般。

我盯著女人的畫像望了好久,總覺得她的五官有什麼地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左看右看,又瞧不出什麼地方眼熟。

而且可以確定,這張臉,我一定是第一次看到。

我將兩張畫像用手機拍了下來,順手傳給顧莫後,才將畫像收了起來,摺疊著夾進那個筆記本里,打算等回頭再一起交給顧莫。

剛將筆記本和畫像收起來,年淼淼提著皮箱來了書房。

小丫頭似乎是哭過了,眼睛腫得像個核桃一樣,整個人有些懨懨的。

“憶姐姐,我該走了,媽媽幫我訂的七點的機票。”年淼淼輕聲對我說道。

鄧等跟在她後面,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大概是淼淼哭了好久。

“姐姐送你去機場。”我沒多說什麼,伸手替年淼淼提起行李箱,朝門外走去。

“那咱們就在這裡分別了。”

出了門,朱冀拉住年淼淼的手說道:“孩子,別難過,你一定會有大出息的。

幫爺爺謝謝你媽媽,她生了個很好的女兒。”

“朱老伯,你一起不去機場嗎?”鄧等疑惑的問道。

“我就不去機場了。”

朱冀搖頭說道:“我的身份證照片跟本人已經嚴重不符,坐不了飛機。

就這麼一路走一路遊玩吧,能找到合適車就坐,沒有合適的車就走一走,說不定能遇到更多積攢功德的事。”

鄧等跟我對視一眼後,沒再強留。

朱冀朝我們揮了揮手,大步朝別墅外走去。

我們將年淼淼送上飛機後,便準備開車回農莊好好吃一頓睡一覺。

剛駕著車拐上回去的公路,鄧等就咋咋呼呼的喊道:“憶姐,你是不是跑錯了路?咱們回小區去休息吧!”

“回小區還得自己做飯,我想回農莊美美睡一覺。”我打了個呵欠說道。

一夜沒睡,還差點真氣枯竭,實在是有些累了。

而且,雲水閣靈氣濃郁,消耗掉的真氣大概一晚上就能補回來了。

“回小區吧!”

鄧等輕輕拉了拉我的胳膊說道:“你不想動的話待會兒我做飯。

你不是答應過顧警官,他晚上要來找你喝啤酒吃宵夜的嗎?”

“那說的是昨晚!”

我好笑的搖著頭道:“結果昨晚他忙了一宿,咱們也一宿沒回去,過期作廢。”

“憶姐,你該不會是聽朱涵說的那個什麼危險的話,所以故意避開顧警官的吧?”鄧等覷著我問道。

“自然不是。”

我笑著搖頭,“顧莫那個人,我跟他接觸了那麼久,也算是比較瞭解的,他十分正直,就算有危險的氣息,也不會是對我。”

“那你幹嘛還說什麼過期作廢的話?”

鄧等不解的問我道:“他若是今天晚上來找你怎麼辦?你總不能讓他提著宵夜去雲水閣農莊吧,白七爺爺跟何太奶他們都在,人家去了多尷尬。”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我笑著瞥了鄧等一眼:“說吧,你又答應下了什麼活兒,連雲水閣農莊都不想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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