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準備,身體一矮,毫無風度的像個滾地葫蘆一樣逃開他那一掌。

狐小七的掌風來不及收回去,徑直朝站在我身前的蛇九兒劈了過去,將蛇九兒劈得狼狽的後退幾步。

趁著狐小七和蛇九兒怒瞪對方的時候,我從一咕嚕翻身從地上爬起來,並從身上摸出一把早就剪好的紙人丟了出去。

紙人被我滴了指尖血,沾染了我身上的氣息,落地全都幻化成了我的模樣。

我動手,它們便同時動手,我抬腳它們便同時抬腳。

二十多個一模一樣的“我”聚集在一起,完全真假莫辨。

這一招,蛇九兒和狐小七完全傻了眼,面面相覷了半晌後,分別朝紙人攻擊過去。

可紙人不知道疼痛,更不會受傷,明明被他們一掌劈飛或是一尾鞭甩出去,下一秒,就再次朝他們撲了上去。

趁著他們手忙腳亂對付紙人的時候,我躲在後面,雙手結印,用白七爺爺教我的驅魔掌同時朝他們反擊了過去。

蛇九兒和狐小七分別都有四百年和三百年的修為,我那一掌暴露了自己真正所處的位置。

他們在中掌的瞬間同時朝我反擊過來。

“轟”的一聲巨響之後,我們三人同時飛了出去。

這是我第一次沒輸,但也沒贏,我們三個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接下來的日子,蛇九兒和狐小七對我出手越發的狠辣起來,幾乎是豁出了一身本事來對付我。

我想在他們身上討到好處很難,但他們也無法再像以前一樣虐得體無完膚。

更多的時候,我已經能跟他倆打成平手,偶爾也會險勝,但那險勝,真的是豁出了有可能斷胳膊斷腿的風險。

若不是他們有顧忌,不願跟我兩敗俱傷,連險勝都沒有。

就這樣過了三年,終於,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我終於能用陣法將蛇九兒和狐小七困在裡面,像他們當初虐我一樣虐他們了。

這時候,我的真氣修為也同樣突飛猛進,已經到了地階三品。

我沒對他們下重手,只是將蛇九兒尾巴上的鱗片揭下來了一些,還將狐小七尾巴上的毛剃掉了一半。

這三年裡,我也在跟蛇九兒和狐小七的對抗中將他們的招式學了個七七八八。

蛇九兒善於偷襲對手,更善於用言語和眼神迷惑對手,將對手騙到後,再出其不意的使出殺招。

這種殺招,往往都是致命的。

狐小七更善於隱匿自己,不敵對手的時候,他的辦法更適合儲存實力。

另外,狐小七還有一個絕技是醫術,看起來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草藥,經他的手炮製後,不僅可以起死回生,還能傷、殺人於無形。

之所以只將狐小七的尾巴剃掉一半,是因為他答應教我醫術和毒術,否則我就將他的尾巴整個兒砍掉。

徹底打敗狐小七的第二天,白七爺爺告訴我,他所會的本事都全都教給我了,剩下的,就靠我自己體悟。

關於驅魔刀的用法和召喚口訣,白七爺爺跟我一樣不會,他告訴我,只能等祖師爺親自教我。

可三年過去了,我從來都沒有等來祖師爺出來親自教我,甚至做夢都沒有夢到過。

若不是我的心口處突然多出了一個凸起的血紅色驅魔刀印記,我簡直要懷疑拜祖師爺那天,那枚晶瑩剔透如水晶一般的小小驅魔刀是真的隱沒進了我的體內。

白七爺爺給我重新安排了學習時間,也將另一個強大的對手送到我面前。

接下來的三年時間,我每天上午依舊跟著白七爺爺請來的老師學習文化知識,由於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和極高的領悟力,三年時間裡,我已經全部學完了小學、中學到高中的全部課程。

老師帶來的高(和諧)考考題,我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白七爺爺讓我自己選擇我想要修習的大學課程,我考慮了整整兩天後,選擇了美術和珠寶設計。

其實學這個對於我一個行走陰陽的術士來說並沒有任何用處,可我偏偏就喜歡這個。

太奶奶插在髮髻上的那支銀色帶銀珠流蘇的髮簪用了很多年了,她依舊十分寶貝和喜歡,我想等將來有錢了,用最好的材質給她再設計出最美的款式送給她。

另外,我身上還有一枚當初吳校醫送給我的鬼敲門鈴鐺,我想設計出珠寶款式帶在身上。

對於這個,白七爺爺一笑置之,沒有提出任何反對的意見。

白七爺爺認為,高校課程對於我來說只是生活的調劑品而已,讓我不至於文盲,用他認為的方法讓我覺得自己跟所有女孩一樣是個大學生而已。

至於學什麼專業並不重要,因為我將來的主業是一名行走陰陽、驅魔渡人的術士。

所以第二天,白七爺爺就從江州美術學院請來了已經退休的有名教授,上門給我授課。

白七爺爺送到我面前的強大對手叫牛二,一個身材高大壯碩,頭上長著兩隻犄角的彪形大漢。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牛二,他身上的氣息跟狐小七一樣帶著血色煞氣,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帶著血色的光芒,是隻曾經傷過人命的牛妖。

奇怪的是,這個渾身血氣,雙眼赤紅的牛妖,性格卻十分膽小害羞,白七爺爺告訴我他將是我的新陪練時,他甚至不敢抬起頭來看我。

太奶奶悄悄告訴我,牛二是白七爺爺從神龍架救回來的。

它本是神龍架原始叢裡修行的一頭野牛,剛修出元丹的時候被被一頭剛開靈智的頭狼帶著狼群圍攻。

那頭狼的目的就是想要搶走牛二的元丹。

當牛二殺掉群狼後累得精疲力盡的時候,頭狼才從隱匿的地方出來攻擊牛二。

就在牛二即將被頭狼咬斷脖頸的時候,一位獵戶從那頭狼的手中將它救了出來。

為了報恩,牛二跟著那獵戶回去了,還主動跟獵戶簽下了血契,只要獵戶或是獵戶的子孫不主動解契,它就永遠都是獵戶家的耕牛。

即使體內有元丹也無法使出任何法力。

獵戶不懂術法,更不懂牛二主動簽下的血契是什麼,臨死前不僅沒有解契,甚至沒有跟後輩提到血契的事。

只留下一條不準殺,不準賣,讓後輩好好待這頭牛的祖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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