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我伸手將那個筆記本從櫃子裡拿了出來。

這是一本藍色塑膠封皮的筆記本,裡頭的紙張已經有些微微發黃,但儲存得還十分完好。

我有些小心翼翼的將筆記本輕輕翻開。

一張相片從裡頭輕輕飄了出來,落在地上。

我蹲下身,伸手去撿那張照片,可剛伸出手,照片上的人,卻讓我如同見鬼般的驚得呆住。

手像是觸電一般的縮了回來,大腦上彷彿炸響一個悶雷,身體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那張照片上,並排站著三個人。

除了爸爸,另外兩個我也全都一眼認了出來。

爸爸站在三個人中間,他的右邊,是一個年輕的女孩,爸爸的手親熱的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女孩那驕傲的眉眼,疏離的眼神,漂亮精緻的五官,我一眼便認出來,那竟然是顧莫的媽媽。

而站在爸爸左邊的那個人,更是另一個我完全沒有想到的人。

古九魄。

雖然我從第一次見到古九魄的時候,他就一直戴著那張沒有五官的白色面具;

再到後來找他報仇的時候,他的臉已經因為邪術的反噬開始出現一個個膿皰;

在天師府再見到他最後那一次的時候,他躲在陰暗潮溼昭獄牢房裡的那張臉更已經腐爛得面目全非;

但五官輪廓和鼻子正中的那顆黑痣,以及那雙陰沉的眼睛,依舊讓我一眼便認了出來。

絕對是古九魄沒錯。

他比爸爸要矮,差不多才到爸爸的耳朵位置。

而我、秦卿和鄧等,五官都在某些地方跟古九魄很像。

特別是秦卿的那雙眼睛,幾乎跟古九魄一模一樣。

古九魄年輕的時候長得並不醜,甚至比爸爸還要顯得英俊秀麗一些。

在這一瞬間,我覺得我腦袋像是被人從後面狠狠敲了一棒子一般,昏沉沉的疼。

從照片上看,爸爸他們三個那時候的年紀不過才十八九歲的年紀。

三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爸爸跟顧莫的媽媽看起來似乎還是情侶關係。

可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爸爸那個時候竟然就認識古九魄!

那媽媽被古九魄關起來的那一年,爸爸知道嗎?

跟他有關係嗎?

“丫頭,怎麼了?”

和木老人見我蹲在地上半天沒動靜,蹲下身子替我將照片撿了起來。

吹了吹照片上的灰塵道:“我聽你爸爸說,這張照片是他高中畢業後,去北戴河旅行時拍的。

這兩個,都是他在路上認識的聊得來的朋友。

這個女孩應該就是你的母親吧?”

和木老人一邊說著,一邊將照片遞給我。

“不是,她不是我的母親。”

我懼怕似的將拿著筆記本的手往後縮了縮,下意識回答。

聲音有些乾啞,自己聽著都覺得有些奇怪。

“好孩子。”

和木老人將那張照片輕輕放回櫃子裡,和聲說道:“年輕人交朋友很正常。

甚至因為年輕會犯錯也很正常,只要他們是疼愛你的父母,那便是永遠值得你尊重的。”

一邊說著,一邊將我輕輕拉了起來。

“這似乎是你爸爸早年的一本日記,裡面或許記載了一些你想要知道的謎底。”

“好!”

我將筆記本合上,緊緊的抱在胸前,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太敢開啟看裡頭的內容。

“爺爺,我們今天還要上雪山去,爸爸的筆記本我先拿走了,其他東西就暫時放在您這裡,等我有空的時候再過來拿好嗎?”

我聲音有些發澀的開口問道。

“好!”

和木老人點了點頭,轉身重新將木櫃上鎖。

將那張照片也一併鎖在了櫃子裡面。

“對了,丫頭,跟著你的那隻小猴子,不是普通猴兒吧?”

往外走的時候,和木爺爺開口問我。

“嗯,它是一隻地支猴。”我點頭回答。

從老人看見十五的第一眼神色便能知道,他老人家早已看出了十五的身份。

所以我也沒打算瞞著他。

“那等你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再來我這裡一趟吧。”

老人開口說道:“我給你們配幾樣藥材做成藥丸,你拿回去之後,用地支神猴的猴毛燒成灰化進清水中作引,讓文珊和潘奕母女倆服下去,或能消除她們身上沾染的陰邪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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