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九兒一聽我這話,牽著我的手瞬間握得更緊了。

手也滑膩膩的,汗出如漿。

“可是,我剛剛沒從小莫身上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蛇九兒有些不解,再次小心翼翼的傳音問我:“你是怎麼看出來這個人不是小莫的。”

“愛人,是彼此認不錯對方的。”我傳音回答。

這話其實我說得有些誇張了。

剛剛來的男人甚至連身上的氣息都跟顧莫完全一樣,也刻意的模仿了顧莫的笑容和聲音,以及舉動,我能一眼認出來他不是顧莫,是靠著紫眸異瞳認出來的。

其實說到這裡,不用我再多說下去,各位看官也知道來的人是誰了吧。

不錯,他並不是顧莫,而是顧言。

我不知道顧言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將自己的樣子變得跟顧莫完全一樣的。

他倆雖然是嫡親兄弟,長得也有些許相像,但身形和高矮卻不太一樣。

論身高,顧言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而顧莫要稍稍矮了他兩三厘米。

顧言在軍營摸爬滾打了十多年,身上的肌肉要更發達精壯一些,但是顧莫卻在異國魔窟受了十來年折磨,要瘦削許多。

容貌可以用易容術或者其他術法道具改變,但身形和骨架大小,卻是很難改變的。

還有七殺身上那股先天的氣息,也並不是隨便用什麼方法就能模仿得一模一樣的。

但是這些,顧言卻都做到了。

紫眸異瞳甚至並沒有看出他身上和臉上有易容的痕跡,我能一眼看出他並非顧莫,一是他剛進門時,見到十五眼中閃過的那抹陌生感。

關於十五已經化形的事,除了雲水閣眾人,只有為數不多的兩三個人知道,顧莫從十五第一次化形就見過她,絕對不會陌生。

而且,他開口說話的時候,並不提十五,而是隻提蛇九兒,就是怕自己會說錯名字露餡。

二是藉助紫眸異瞳的力量發現七殺氣息之下,隱藏著另外一種氣息,很淡,但我還是一眼能認出來。

那是屬於顧言的,那種讓我一直十分反感的氣息。

關於紫眸異瞳的事,除了太奶奶和白七爺爺,以及顧莫和十五知道,我並沒有告訴其他人。

這跟信不信得過無關。

跟驅魔刀一樣,紫眸異瞳如今也是我的另一大底牌。

我如今已經能十分自如的控制紫眸異瞳,開閉自如,但是我並沒有經常使用。

一來是並沒有太多需要我用到的場合;

二來既然跟驅魔刀一樣當成底牌來用,那自然不能輕易亮出來被人知道。

除此之外,十五的敏銳和機變也讓我十分驚喜。

我並沒有傳音跟十五溝透過,但她到底跟普通靈物不一樣,對氣息的敏銳程度甚至並不比蛇千澈差,所以“顧莫”一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立刻發現了端倪。

並且絲毫不見慌亂的完美應對,甚至不用我開口,她就知道該怎麼保護好我。

要不然的話,回頭光是洗手一樁,就夠我將自己的手洗禿嚕一層皮的了。

真不是矯情。

牽牽小手或許的確不算什麼,但是在我看來,被討厭反感的人哪怕碰到一根頭髮絲兒,我都會瞬間有種自己髒了的感覺。

渾身毛刺毛喇的不舒坦。

顧言出現在我房間門口,我倒是並不擔心顧莫會有什麼危險。

至少目前的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所以除了一向膽小的蛇九兒,就連十五也能坦然與這個假的顧莫周旋,還能不稱一聲姐夫的不露破綻。

說起這件事,要追溯到兩天前。

我和十五跟太奶奶膩歪著擠在一張床上睡的那天晚上,我做了從秦家灣回來後的第一個預知夢。

那個夢裡的場景不是別的地方,正是雲水閣大廳,正上首掛著天地君親師巨匾,匾下的條臺上鋪著紅布,上面擺著香案,是為我和顧莫成親的時候拜高堂用的。

由於是預知夢,周圍的人全都虛化看不清面孔,唯一能看清的,是距離我兩米之外的顧言,我們在大廳中對峙而立,我們的胸口上都彆著紅花,他是新郎,我是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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