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場子的?”

我挑眉,好笑的望著鄧等問道:“是什麼人?怎麼個砸場子法?”

“小金剛說他不是人,還說他不敢惹那個人。”

鄧等哭喪著臉道:“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我瞧著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每天晚上十二點整就會來咱們銀樓,說是要等你,連來三天了。”

三天前,鄧等坐在櫃檯裡追劇追得有些入迷,直到十二點才發覺這麼晚了店門還沒關,便起身要關門。

誰知她剛走起身,就有一個穿著一件黑色呢大衣的男人走進店裡。

那男人身材高大頎長,五官長得倒是也挺俊朗的,只是一身的氣息有些陰沉冰冷,生人勿近的樣子。

鄧等知道怎麼召喚小金剛,心裡雖然有些發怵,擔心這男人是壞人,卻也並沒有太過害怕。

雖然時間已經太晚,但也不好將客人往門外趕,鄧等依舊挺熱情的招呼了他。

誰知那男人只是抬眼掃了一眼櫃檯裡的銀飾,卻開口問道:“羅憶在嗎?我遇到一些麻煩,想找羅憶幫忙。”

既沒有稱呼大師,也沒有稱呼先生,直接喊我的名字,又說遇到麻煩要我幫忙。

鄧等便問男人遇到什麼麻煩,或許自己也能幫他。

男人不肯說,只是回答要等羅憶回來。

說著還自顧走到貴賓區的沙發裡坐下。

“憶姐去外地了,今天應該不會回來,要不您留下電話,等她回來我再讓她聯絡您好嗎?”

“不好。”

男人搖頭,坐在沙發上不動如山,“我就在這裡等他。”

鄧等有些怕了,假裝泡茶將小金剛召喚了出來。

誰知小金剛一見到那男人瞬間就慫了,竟然偷偷告訴鄧等,那男人不是人,他不敢過去送死。

比鄧等還要害怕,若不是被鄧等瞪著,恨不得扭頭就跑。

男人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現,鄧等給他端去茶壺的時候還客氣的跟鄧等說謝謝,說他就在這裡等著,讓鄧等去休息就好。

鄧等自然不肯放心一個陌生人在店裡,於是那天晚上,鄧等坐在櫃檯裡繼續追劇,一夜沒閤眼。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的時候,鄧等打瞌睡抬起頭來,見那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昨天晚上鄧等擔心那個男人還會再來,下午五點多就將讓店員全都下了班,她自己關了店門,開車回了農莊。

她還將小金剛也召喚過來,讓小金剛在銀樓裡過夜。

誰知今天一大早她來到步行街,發現銀樓門開著,小金剛哭喪著臉告訴她,昨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那個奇怪的男人又來了,將銀樓的門和燈全都開啟,又在貴賓區等了一夜。

她仔細看過門鎖,全都好好的,沒有絲毫損壞的跡象。

鄧等這才知道碰到了硬茬,趕緊給我打電話。

聽鄧等說完,我和顧莫四處瞧了瞧,店堂裡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氣息。

“前天晚上那人進來的時候鬼敲門響了沒有?”我想了想問鄧等。

“一直沒響,所以小金剛說他不是人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以為他嚇唬我的。”鄧等回答。

我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十二點差十分鐘,按鄧等說的時間來看,那人應該快來了。

“我今天下午給白七爺爺打了電話,想讓白七爺爺帶鼠老大和牛二叔進城,如果那個人不懷好意能幫襯一把。”

鄧等又接著說道:“白七爺爺似乎去問了玄三爺,告訴我不用擔心,還說那人是你和顧警官的朋友。”

我和顧莫的朋友?

“那會是誰?”我望向顧莫。

他同樣一臉茫然,搖頭道:“想不出來是誰,反正就快來了,等來了不就知道了。”

也是。

既然是朋友,那便先泡上一壺好茶吧,找我幫忙的,我實在想不出會是誰。

我身邊的朋友並不多,鄧等也大多都認識,不認識的男性……

突然靈光一閃,鄧等不認識的朋友,又是男性,似乎還真有一個。

他也的確不是人。

正想著,我便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我跟顧莫同時扭頭朝門口望去。

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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