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一聽這話，頓時詫異了一聲：“調查過什麼？”
張陽陽：“要不……咱還是先聊聊這水晶頭骨？”
楊過：“要不，咱還是先聊聊你調查了什麼？我好奇心比較重。”
張陽陽微微一笑：“有意思了，果然和一般男人不一樣。”
楊過：“嗯？”
張陽陽：“我是說，幸虧你早點兒遇到我。”
楊過：“怎麼說？”
張陽陽：“如果你早點兒遇到我，只怕就沒有夏瑤和張靈兒這麼回事了。”
楊過傻眼，心道：姑娘，你很有自信嘛！他笑著搖頭：“你不懂，就算遇到你，我和她們，指不定還有故事。”
張陽陽也不和楊過糾結這個問題，她道：“沒有人做過比我還要詳細的調查。你在大學畢業之前，所有的情況我都一清二楚。包括你六歲了還尿床，四年級之前成績倒數，高中物理一塌糊塗，大學喜歡寫打油詩……還有，你在大學並沒有學過音樂、樂器、圍棋、書法、畫畫……所以，我就很好奇，上學的時候你這麼普通，為什麼畢業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突然間，什麼都會了……”
楊過心裡一震，自己的事兒自己清楚。這事兒，其實是經不起推敲的。
可楊過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因為大學畢業之前，我又不要自己養活自己，世界也沒那麼精彩。我的才學，自然是要留到需要的時候，才展現出來的！”
張陽陽撇嘴：“你都是這麼騙人的嗎？”
楊過：“我這是韜光養晦。你所查到的，都是錯覺。”
張陽陽無力地再次翻白眼。這傢伙簡直不要臉，明明知道是假話，但他說的就是理直氣壯的，一點都不打草稿。
楊過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沒有說服力。於是，就偷摸摸地低聲說：“那你一定不知道，我小時候有一次旅遊，遇到了一個白鬍子老頭……那老頭說，你人生有大坎，因為大智近妖，所以在工作之前，一定要活得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張陽陽的嘴巴鼓起來了。
楊過微微愣了一下，這姑娘剛看著倒是一般，沒想到生氣的時候還挺好看的。
張陽陽咬牙：“你繼續編……”
楊過佯裝錯愕：“啊？連這你都不信？看來，我必須說實話了，其實是未來人，帶著幾十年後的記憶穿越到這裡的，我的職責是，守護地球……”
末了，楊過還偷摸摸說了一句：“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只見張陽陽抓著杯子的手都放開了，小手握成了一個拳頭，真的好想揍他啊！
張陽陽冷笑：“那你倒是說說，下一屆的米果總統是誰……注意了，最近正在選舉……”
楊過：“呃……要不，咱還是聊聊水晶頭骨的事兒？”
張陽陽再次白了楊過一眼：“好！你說，我聽。”
楊過是真的不在意這東西，所以一點都不顧忌：“傳聞，世界上有十三顆水晶頭骨，來自千多年前的一個叫瑪雅的種族……”
張陽陽忍無可忍，拍了桌子道：“你剛剛還說十二個。”
楊過：“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傳說這13個水晶頭骨，能說話，會唱歌。這些水晶頭骨裡隱藏了有關人類起源和死亡的秘密，能幫助人類解開宇宙生命之謎。根據傳說，人們必須在2012年12月21日之前找到全部頭骨。否則，這顆星球將飛離軸心……幾年前的時候，那石碑已經杯人給挖出來了，2012也過去了，完全證明了這個傳說的虛假性……但是，也有人說是專家看倒了，應該是2102……”
張陽陽忍著性子，等楊過說完，想看看楊過還能編到什麼時候……這都騙小孩啊？還說得一本正經的，果然不愧是個能寫小說的人。
楊過：“為什麼說12個？因為從未有人提起過第13個。據說，只有當12個聚齊後，才會有第13個……具體這個是不是我瞎編的，你可以事後考證。但是我敢保證，你能查到的數量，絕對就只有12個……秘密肯定有，只是被掩埋了。我拍下了它，無非就是存一個念想……”
說完，楊過就喝起了咖啡。
張陽陽錯愕：“完啦？”
楊過訝異：“啊！對啊！完啦！”
張陽陽強忍著一股打人的衝動，慢慢地平復了一下道：“我爸有一個。”
“噗……”
這回輪到楊過震驚了，一嘴的咖啡全噴了。
楊過：“啥？”
張陽陽：“我爸確實有一個，但我只見過幾次。今天看到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肯定是一套的。但既然是如你所說的12個，那我就明白了。你們一人拿著一個，根本沒啥用。”
楊過卻抹了一下嘴巴：“賣不賣？”
張陽陽沒好氣道：“不賣，為什麼不是你賣我？”
楊過：“物以稀為貴。畢竟這是傳說中的東西，得之不易。”
張陽陽：“呵呵……好了，閒話少敘，咱們說說正事吧！”
楊過：“哦？我們剛才不是在說正事嗎？”
張陽陽：“你覺得呢？”
楊過：“請講。”
張陽陽：“我們天境集團，主要是做房地產開發的。運氣使然，如今堪堪列為華夏第一地產集團……如今，我剛接手。你也知道，企業發展到一定地步，裡面有太多事情會變得根深蒂固。這兩天，我出手親自操盤過兩個專案，自認為做的不差，但卻只增加了百分之二不到的增長點……”
楊過：“所以……我又不做房地產，你找我幹啥？”
張陽陽：“你做的廣告很經典，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做一個廣告。”
楊過：“嚯！你確定要一個非地產人給你們做廣告？”
張陽陽不和楊過糾結是不是地產人的問題。他拍廣告的時候，都做過那個行業嗎？這根本就是一個託辭。
張陽陽：“天境山莊，主打別墅，位於廣省白雲山。專案坐落在鳳凰山脈，取龍脈風水之地，自東南向西是天鵝湖畔……設計別墅196棟，戶型面積800到1400平方……每一座都有山水環繞……”
楊過：“聽不懂……”
張陽陽嘴角微微翹起：“你答應做，我把我爸的水晶頭骨偷過來送你。”
楊過當即小心臟就撲通了一下，但臉上卻糾結道：“這玩意兒又沒啥用，最多就是個擺設。”
張陽陽：“我要是給你錢，自然吸引不了你。畢竟，論資產，你現在應該算是華夏第一了。當然，國有企業除外……若論首富，你也當為第一……所以，如果你幫我賣掉這196套別墅……我幫你清洗娛樂圈。”
楊過一愣：“清洗？”
張陽陽嘴角翹起：“對，清洗……我說過，我對你的調查很多。包括你的每一次演講，我至少都研究了十遍以上。你想要打造一個相對純淨的娛樂圈，並且你正在這麼做……雖然正常人看不出來，只覺得你行事跳躍，好像事事都無關緊要，但我知道。”
楊過臉色微正，要不要水晶頭骨，他無所謂。但是張陽陽說的這事兒，他認為有所謂。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很清楚，真正的有本事的人從來不屑於說假話。
張陽陽：“你在用文化切斷娛樂圈不正常的發展怪相，比如《三字經》。再比如，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弄出《小豬佩佩》和《喜羊羊與灰大狼》這樣的動畫片？又比如，張楊集團目前在做的所有的文化輸出，都在大肆弱化明星的形象，你甚至想把明星變成和普通工人一樣……再比如，你這些年大肆收購多家娛樂公司，雪藏了不下數百位藝人……雖然，你這個辦法在我看來很奇怪……”
楊過眨巴著眼睛，頓了半天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