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粗一尋找,沒尋到附近有三階以上的妖獸。

如此,她很難透過這裡的原著居民打聽什麼訊息。

她決定下湖。

由於湖邊的各種奇花異草讓靈蜂群異常興奮,陶然猜測這些花草都不俗,便留下了蜂群在岸上,自己帶著小蟒下湖了。

梵天自己沒有徒弟,把陶然當做了自己的親徒,所以這次把他的避水珠也借給了陶然使用。

於是陶然這回下水就方便了太多。

如履平地的湖底探索,讓她事半功倍。

可一個多時辰過去,湖底範圍至少找了五分之一,她也沒發現什麼大型的魚或怪。

這次的秘境行已經是第三天了,可她依舊一無所獲,她很難不生出些沮喪來……

又是一刻鐘後,她終於找到了一隻大型生物——外殼最長處超過一米的蚌。

這麼大的蚌,怎麼也該至少有五到六階了吧?

陶然小心翼翼往前。她之前沒接觸過蚌精,不知對方殺手鐧,加之這蚌看著修為不低,她不敢輕舉妄動。

可誰料,離近之後,那蚌剛剛還扇動蚌殼耀武揚威,此時卻突然往後退去。

嗯?

陶然上前幾步。

那蚌又退出去了更遠。

陶然從它畏畏縮縮開合的蚌殼,感受到了它的恐懼。

為什麼?

它的修為明顯比自己要高,這裡還是它的主場,它不應該啊。

是沒見過修士嗎?

蚌族,應該沒什麼天敵,能傷害它們的……不多吧?

見它如此膽小,陶然摸出了一枚小小的雷曜石。

這是她特意帶在身上的。

如此她身上的氣息就很斑駁,不會讓人一下判斷出她的靈根。

只要是自然界的動物,就沒有不怕雷的吧?

果然,當陶然用靈力激發雷曜石的雷力,絲絲雷電以陶然為中心散逸開,只見那蚌突然身上靈光一閃,湖底出現靈力波動。水流開始隨著蚌精施展的靈力打轉,快速流動,如同一股水柱牆,將那蚌給圈在了其中。

它這一出,更顯露了它對陶然的恐懼。

隨後就聞它來了一句:“你個小修,你我無冤無仇,你何必針對於我!”

這一句,推翻了陶然對其沒見過修士所以害怕的推斷。

蚌精:“我已感應到你身帶神獸氣息。你的靈寵是神獸吧?我讓路便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透過吧,我不會攔你。”

這下,陶然明白了。

這傢伙,是害怕。

但怕的不是自己,而是因為血脈上的壓制。

陶然胸前的護心鱗是十階蛟龍所有。蛟龍本就水中霸主,又是神獸血統,一般的小魚小蝦沒什麼反應,反倒是對這些靈智初開的妖獸有著天然的威懾力。

既如此……

陶然更是加大靈力,一邊加倍透過雷曜石匯出雷力,一邊將靈力在已經認她為主的護心鱗運轉,加重神獸威懾力。

水中導電,滋啦作響。

血脈加上天雷雙威懾,使得蚌精直接將它的蚌殼也死死關了起來……

“出來!我有話要問你!否則,我開蚌拿你煮了吃!”陶然純純在恐嚇和詐騙!真要打起來,她和小蟒二打一,也未必能贏。

但她就是要利用這蚌精的恐懼心理。

蚌精聞言自然緊閉蚌殼,似是料定陶然不可能打得開它的蚌殼。

可事實上,陶然就沒打算開啟。

蚌精躲著看不見更好,她便好好嚇唬它。

一道雷符扔出,頓時這湖下也是炸開了雷。

周圍水域頓時充斥電流,陶然有護心鱗依舊被震得頭皮發麻,更不用說對水尤其敏感的蚌精。

只見它的蚌殼都抖出了個花枝亂顫。

不知陶然是用的符,還以為是神獸之力,蚌精開始求陶然放過。

而陶然已掏出鞭子,一下就束縛住了蚌殼。

施展靈力,利用雷曜石匯出雷力。

源源不斷的雷力在蚌殼遊走,陶然再次恐嚇:“你要再嘚瑟,我先把你拖去沙漠,埋在沙子裡,再點一把火,加一道雷,把你烤個外焦裡嫩,看你開不開殼!”眾所周知,蚌類麼,和花甲差不多,熟了就自己開殼了。

蚌精傳來的聲音驚恐尖銳,終於發聲:求饒命,求放過,其他什麼都好說。

“開蚌和我說話,我就放過你!”

沒辦法,誰叫這蚌精是陶然在湖底找到唯一可溝通的妖獸呢?算它倒黴。

蚌精同意了。

十息之後,它終於將蚌殼開啟了一道縫,表態願意“為高人效勞”。

陶然開誠佈公:“我是來找機緣的。我好不容易找到這湖底,需要找好東西!你要麼給我好東西,要麼帶我找到好東西,否則我就只能把你當做好東西帶走!”

就這麼簡單粗暴。

陶然一隻手揹著,悄悄捏著雷曜石,始終保持她整個人都帶隱約雷力,讓蚌精成功相信她有雷系神獸靈寵,她更是雷靈根修士,對自己有天然壓制。蚌精不敢挑戰,只得就範。

一分鐘後,它獻出了它最好的寶貝,一顆珍珠。

這珍珠足有雞蛋大小。

珍珠顏色呈冰藍,內裡有光焰閃動,一看就是好東西。功效怕不僅僅是避水。

“這珍珠,不是你養出的吧?”陶然雖看不懂這是什麼珠,但這麼大顆的珠子,至少也得好幾百年的蘊養。相對下,眼前的蚌太嫩,修為太低。

蚌精承認了:“這雖是我撿的,但肯定是我祖先養成的。是我這裡最好的東西了。”蚌精一直將這珠子藏在蚌殼,本以為可以將之吸收,但它根本消化不了這蚌珠,所以這東西對它現如今就是一當擺設用的廢物。

陶然:“還有其他好東西嗎?”

蚌精表示沒有,態度誠懇,不像撒謊。

可陶然卻不信。

這個湖太奇怪了。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存在?而且在這大漠之中,它是怎麼不幹涸的?

這裡一定有古怪。

陶然突然就想起了一茬:這個地方,在地圖沒有標註,也沒聽旭陽他們提起過。那至少說明,長久以來應該沒什麼修士來過。

可這就不對了。

“你一見我就知道我是修士,這說明你以前見過我這樣的人修。什麼時候,在哪裡見到他們的?你和他們有過接觸嗎?他們都做了什麼?得到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所以,這個湖一直沒有標註,有兩個可能,要麼是來的修士得到了太多太好的東西,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三緘其口。要麼就是來過的修士沒能活著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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