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本來想說:“你一個人對三個啊?行不行啊。”

可是他看見李文軍臉上淡淡的寒意,這句話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就在他愣神間,李文軍已經進去了,然後反鎖了門。

陶光明在外面聽到“啪啪啪”三聲,然後就沒聲音了。

他緊張起來,不會是李文軍被那三個人打暈了吧?

正要抬手敲門,門忽然開了。

李文軍開啟門,接過西裝問:“你要尿尿嗎?”

“昂?我說你……”陶光明進去一看,愣在那裡。

那三個人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用同樣的姿勢跪在馬桶前,臉埋在馬桶裡。

陶光明差點沒一下吐出來:“嘔唔,好惡心。這些人怎麼有這種嗜好。”

李文軍笑:“可不是,真夠變態的!!難怪滿嘴噴糞,原來是有這種惡趣味。我們趕緊尿完走吧。”

陶光明和李文軍尿完出去,拿開了牌子。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進去,然後立刻出來叫記者:“快來快來,有大新聞。有三個醉鬼在喝馬桶裡的水。”

“什麼?什麼?”記者忙跑進去然後“譁”地驚歎出聲,一陣亂拍。

陶光明這才反應過來是李文軍把他們打暈了,擺出那個姿勢。

他指著李文軍:“你……”

李文軍按下他的手,小聲說:“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沒進去過。”

其實陶光明想問的是李文軍怎麼一下就打暈三個人的,就算是用之前李文軍教他的法子,也只能一下打暈一個。另外兩個還不叫起來一起反擊?

可是聽剛才那聲音,三個人幾乎是同時倒下的,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好像李文軍有分身同時發起攻擊一樣。

不過李文軍似乎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陶光明就明智的閉上了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在別人地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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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人出來,趔趔趄趄,大家也以為他們喝醉了。他們自己也講不清怎麼回事,也不好意思聲張,畢竟太丟臉了。

唐兆年敲了敲酒杯,賓客們聚集了過來。

唐兆年對李文軍和陶光明招了招手,叫他們上臺,然後對下面說:“感謝各位來給我慶祝生日。這是我的小弟。李文軍和陶光明。以後他們要是來港城,各位看在我的薄面上,多照拂。”

李文軍泰然自若的對著眾人們舉了舉酒杯示意。陶光明卻有些緊張,只會機械地學著李文軍。

李文軍自然明白唐兆年的意思。他這麼當眾宣佈,一來是讓李文軍在港城有保護。二來也是預防李文軍去勾搭他的競爭者。

唐兆年的個性就是這樣霸道,喜歡隨時宣佈主權,對女人和財產是這樣,對朋友和合作夥伴也是這樣。

剛才那三個人胡說八道的人面面相覷,打了個寒戰。

唐兆年又說:“我和李文軍先生將聯手開發寫字樓,我們將把這棟寫字樓做成港城最旺,最吸金的寫字樓。”

李文軍不得不佩服唐兆年。昨天才跟他確認了第一個房地產專案的地點,今天就利用生日會來宣傳了。難怪他還請了記者過來。

先把噱頭造起來,才會有大把的人來問、來買,房價也能抬得更高。

果然唐兆年話音剛落在場的各個投資客們就歡欣鼓舞躍躍欲試。

“唐先生的寫字樓是租還是售。”

“可以入股嗎?”

唐兆年眨了眨眼:“具體方案,我們還在商討中,暫時保密。一有訊息就會立刻公佈。請各位留意公司的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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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靈也以為唐兆年叫記者來,是為了公佈宣佈她的身份,所以眼巴巴等著。

結果唐兆年卻隻字未提。

後來四層高的巨型生日蛋糕就被推出來了。

唐兆年許願吹蠟燭,親自切了遞給李文軍他們。林靈在一旁眼巴巴等著唐兆年給她,唐兆年也沒理她。

林靈徹底怒了,攥緊了酒杯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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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兆年對剛才那三個倒黴蛋招了招手。

那三個人戰戰兢兢過來了。

唐兆年見他們一臉水,胸襟上也溼噠噠的,似笑非笑地說:“幾位玩得有點大啊。”

那三個人一臉尷尬點頭哈腰。

“喝多了,真不好意思。”

“在唐先生面前出醜,抱歉。”

“不小心的,不小心的。”

唐兆年笑眯眯地說:“聽說三位對我兄弟的身份有點不同見解。”

那三個人忙擺手:“沒沒沒,怎麼敢。”

“我之前都不認識李先生,怎麼敢胡言亂語。”

“喝醉了,可能說了胡話,李先生就當我放屁,別往心裡去。”

他們這會兒很不得能跪下來求李文軍不要告訴唐兆年,不然唐兆年也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李文軍淡淡地回答:“沒關係,大家都是初次見面,有誤解也正常。”

唐兆年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其實剛才那些人說的話,已經有人告訴他了。他故意給李文軍機會找他撐腰,李文軍卻好像沒意會到。

或者說,李文軍打算把這口氣忍了?

那他就是看錯李文軍了。

再有本事有能力,沒有血性也不行。

不過就算李文軍無所謂,對他的客人嘴裡不乾不淨的人,唐兆年也要敲打敲打。

他笑了笑:“今天李先生大度,我又過生日,不然,這件事還真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三個人忙朝李文軍鞠躬:“多謝李先生。”

“李先生有海量。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出聲。”

“以後再不敢了。”

李文軍點頭微笑:“謝謝各位看得起。”

只有陶光明明白其中奧秘,在心裡又笑又罵:李文軍真是,讓人家背後挨一刀還要對他感恩戴德。

那三個人轉身離開。其實他們三個剛才遇見的情形都大同小異。眼前一黑,醒來就趴在馬桶上了,他們方才還懷疑是李文軍動手腳,這會看李文軍這個態度似乎又不想,就覺得是唐兆年派人乾的了。

如果是,那唐兆年是又找了個厲害的新保鏢了,至少在港城沒看到有幾個人有這樣的身手。

接著唐兆年就開始應付不停上來敬酒的人,李文軍幫他擋了幾杯,唐兆年還是喝了不少。

唐兆年裝醉去休息室。

林靈立刻跟進去,反鎖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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