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招手:“來來來,你只管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瞎編。能說服我,算你贏。”

李文軍神秘地一笑:“這個是有講究的。你想想看,我自己都擺了魚缸。為什麼啊?因為那是招財的。”

陶光明一擺手:“切,騙鬼的。我才不信。”

李文軍一本正經地問:“水帶財,對不對?”

陶光明點頭:“是有這個說法。”

李文軍又說:“魚活水,有活水就有活財。”

陶光明盯著那個魚缸,臉上顯出猶豫的表情。

李文軍太熟悉這個表情了,心裡暗暗倒數:“三二一。”

陶光明說:“那我拿一個回去吧。”

李文軍把手一拍一攤開:“喏,這不就賣出去一個了嗎?”

陶光慧眼見著李文軍把親弟弟忽悠的買了塊石頭,捂著嘴笑得合不攏嘴。

陶光明這才意識到自己打自己的臉了,梗脖子叫:“且,我還不是看你生意開不了張,掏腰包幫你的忙嗎?”

李文軍點頭:“啊,對對對,所以我說你是個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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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明做的兒童餐椅1塊錢一把,其實李文軍都曾忐忑會不會定價太高。

可是讓他驚訝的是,兒童餐椅擺上去立刻銷售一空。木碗木勺更是很搶手。

陶光慧說石頭做的魚缸問的人多,買的人少,畢竟兩塊錢一個,也不是誰都有那個閒錢。不過小件的石碗硯臺就很好賣。

陶光明感嘆李文軍是不是財神爺附體,石頭搗鼓出來幾個東西都能賣錢,然後忙鄭重的把他魚缸用起來了。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兩尾漂亮的金魚,擺在辦公室裡,還挺好看的。

分開前,陶光明忽然想起什麼,問:“我明天就要去見“老僧”的買家,你有什麼招能支給我,讓我以後坐在家裡都有買家來找我?你覺得是在報紙上登廣告好,還是像你那樣拉橫幅好。”

李文軍笑:“說起來也簡單。你聽說過那句詩嗎?“猶抱琵琶半遮面”。你不要過度曝光,保持神秘性,反而更加容易激起別人的好奇心,來追捧你。這東西,有時候就是炒個熱度,熱度上去了,你開多少價,別人就是出多少價。”

陶光明半信半疑:“真的?這樣管用?”

李文軍點頭:“肯定管用了。你想想是一個女人蒙著面紗只露出眼睛,讓你好奇,還是這張臉露出來,讓你一眼就看明白的女人會有讓你想多看幾眼的魅力呢,當然是只露出漂亮眼睛的那個。”

陶光明:“說的也是。”

李文軍:“嗯,記住了。而且,你身份不一樣,不要太高調。”

陶光明這會兒才想到這茬,忙點頭:“是是是,幸好你提醒我。”

其實李文軍也擔心陶光明曝光太多,讓礦區的人看見,然後聯想到他身上。

礦區產玉料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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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明聽說椅子賣出去了,很有幹勁,一下班就做椅子。

李文軍忙著組織工人們生產,把球賽期間接下的訂單做完然後讓趙林去省城送貨去了。

算起來電子廠月銷售額輕鬆過兩萬,交了兩千給礦裡,給兼職工人們的工資都一人發了五十工資,讓全礦的人嫉妒得眼睛都紅了。不停地有人上郭建光那裡請求擴大電子廠的生產規模。

郭建光卻只有一句話回覆:“能控制電子廠生產規模的,只有李文軍同志。”

開玩笑,李文軍不提追究郭銘哲侵權責任的事情,郭建光就燒高香了,哪裡還敢插手電子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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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周立國站在郭建光的辦公室門口,欲言又止。

郭建光忙問:“周主任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周立國嘆了一口氣:“郭礦長還記得我們搞週年慶的時候跟李文軍租了四臺對講機嗎?明天就到期了。”

郭建光很尷尬:有一臺被郭銘哲擅自拿去給電子研究所拆了。肯定還不了了。

周立國又硬著頭皮接著說:“我們還壓了好多錢在李文軍那裡呢。要是不換,按照協議,押金可就要賠給李文軍。數目太大,我這裡實在是沒法處理。”他也很無奈,躲過了王永青,躲過了王小山,沒想到最後還是栽在了郭銘哲的手裡。

郭建光想了想:“你能不能跟李文軍商量一下法子,儘量減少礦裡的損失。實在減少不了,我來賠。”

周立國一聽,鬆了一口氣:“好。”

講實話,郭建光還是比王永青要通情達理得多,畢竟是從工人做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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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國不敢耽擱,立刻帶著另外三臺對講機去找李文軍了。

李文軍對他還是很客氣的。

畢竟之前周立國多次冒險提醒他,這份好意,他還是要領的。

周立國有些為難:“文軍同志啊。情況你也知道了。對講機我只能還回來三臺。我也請示了郭礦長。郭礦長說,你看看另外一臺怎麼處理,儘量減少礦裡的損失。”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雖然我們是有協議的,可是這一次,郭礦長說他來賠,所以你看看能不能……”要是李文軍非要按照協議來,他就很難做了。郭建光很難不把他劃作跟李文軍一邊,以後的工作也是不好開展。

李文軍不出聲。

周立國又說:“你不是有一個租借轉購買的法子嗎?我們能不能還兩臺,然後另外兩臺就租轉購買。”

李文軍笑了笑:“這個法子也是建立在租出去的裝置完好無損還回來的情況下。”

周立國一哽,也是。況且買的話,數額跟押金也差不多了,還得一買兩臺。最近壓根就不需要用。

李文軍說:“我倒是有個建議,不知道郭礦長會不會同意。”

周立國立刻提起精神回答:“你說。”

李文軍說:“鐵路橋上面現在立著黃鐵礦礦區的牌子,對吧。”

周立國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點頭:“是,一直是這樣。我們就把鐵路橋當成進礦的大門了。”

李文軍說:“如果郭礦長同意在黃鐵礦的牌子下面加個“文軍實業”的牌子。這一次弄壞的對講機我就不追究了,就算是合理損耗。做“文軍實業”這個牌子的錢,我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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