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知道陶光明想通了。

只要陶光明想通了就會幫他隱瞞這件事。

他上前拍了拍陶光明的肩膀:“好兄弟,對不住,讓你為我擔心了。放心,我心裡有數。天沒塌下來。”

陶光明哆嗦著嘴唇,好一會兒才哼了一聲:“知道我是擔心你就好。我好怕你一有錢了就不知道好賴。”

李文軍嗤笑了一聲:“胡說,我是那種人嗎?!再說這才算幾個錢。”

陶光明粗聲說:“最討厭你這種人了……”

李文軍光在港城的資產都夠上富豪榜了。

李文軍哄著他:“走走走,吃飯去,你都二十好幾的大老爺們,總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

陶光明說:“啊,對了,你又要去港城?”

李文軍:“嗯,是啊。你跟我一起去吧,看看那邊的電子廠。”

陶光明搓著手:“誒嘿,可以嗎?”

李文軍:“有什麼不可以?你可是‘文軍實業’副董事長,支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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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明和李文軍安排了一下就前往港城。

楊守拙在關口等著他們。

自從上次聽李文軍說陶光明是他的管家之後,楊守拙明顯對陶光明客氣多了,這會兒見到陶光明就主動握手打招呼。

陶光明受寵若驚,忙接住楊守拙的手。

楊守拙跟陶光明寒暄完,就乜斜著李文軍:“你的棋子放好了,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李文軍說:“什麼也不做,等著。”

上次把四大洋行解決了。按照他之前的說法,這會兒應該開始弄證券金融銀行這一塊了。

楊守拙知道李文軍在一切明朗之前不會透露半點風聲,所以也不打算追問了。

黎淑嫻派人來接李文軍去她安排好的酒店。

唐兆年趕來會合,剛好在酒店門口遇見從車上下來的李文軍他們,然後到李文軍的豪華套房裡,坐下來喝茶。

唐兆年搖頭感嘆:“啊,想不到安娜草雞變鳳凰飛上枝頭。嘖嘖,真是風水輪流轉。”

半年前,黎淑嫻還是個憋屈的三流影星,這會兒就成出入於上流社會的官員夫人了。

楊守拙也輕輕點頭:“想不到。”

他想不到的是,那天,那一堆女人裡面,李文軍就點了黎淑嫻,看著最沒趣的一個。

三五分鐘裡就定了這麼大事情的走向。

楊守拙都不知道說李文軍目光獨到還是有神通好。

李文軍笑了笑:“所以啊,有句話叫莫欺少年貧。”

陶光明不知道前因後果,所以沒有那麼大感觸,只覺得這對新人排場挺大的,竟然讓賓客住五星級酒店還用勞斯萊斯接送。

嘖嘖,真是開眼界了。

不單單是這個,陶光明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在教堂舉行婚禮。

尖尖的屋頂,彩色玻璃窗和異國風情的柱子,一切都很新奇。

李文軍重生之前有個合作方,隔三差五地就離婚結婚,每次還偏要教堂裡舉行。想要得到祝福又怕因為喜新厭舊被各路神仙追殺,所以只能不停地換教堂。

託他的福,李文軍見過天主教、東正教、新教等各式各樣的教堂裡舉行的婚禮。

陶光明正忙著東張西望,忽然瞥見不遠處有個身影很眼熟,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個狐狸精曹雪莉嗎?

曹雪莉正好也在往這邊看。

他下意識側了側身擋住了李文軍。

李文軍本來沒留意,這會兒倒是被陶光明的動作勾起了好奇心去看,然後對上了曹雪莉的目光。

李文軍淡淡轉回眼,乜斜陶光明:“不需要這樣。”

再說也不止曹雪莉一個人在看他。

陶光明擋得完嗎?

陶光明輕輕乾咳了一聲:“我不是怕她又動歪心思,你把持不住嗎。”

李文軍嘴角抽了抽:“不至於。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正說著,大門開啟,音樂聲響起。

大家都安靜下來。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的時候,都眼含淚光。

光柱從聖約翰大教堂屋頂上投下來,照耀在雪白的婚紗上,畫面美輪美奐。

來賓不管跟新人熟不熟,都忍不住溼了雙眼。

能同時嫁給愛情和利益,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新娘在婚宴的祝酒詞上特別感謝了李文軍、唐兆年和楊守拙。

李文軍暗暗好笑:黎淑嫻的情商真是高。表面上是感恩,其實是為了向全世界宣佈她的孃家後臺有多硬。

就憑她現在的這些話,以後誰要擺弄黎淑嫻,不都得掂量掂量三個人嗎?

她丈夫也是個聰明人,最後娶黎淑嫻,一半真喜歡,另一半是看中了“唐氏影業”的背景。

李文軍他們肯大老遠的來參加黎淑嫻的婚禮,不也是一半給黎淑嫻臉,一半看中了她丈夫的地位。

這才是最高階的相互利用。

陶光明說宴會看著挺高階,就是菜式安排得不合理,除了咖啡是熱的,其他都是冷盤,吃著躥稀。

李文軍他們三個憋著,硬是出了宴會廳才笑。

楊守拙拍著陶光明肩膀說:“下次李文軍再婚,讓他給你安排十個熱菜。”

然後四個人都僵硬在了那裡。

李文軍:臥槽,他怎麼也知道了?!

楊守拙:臥槽,說漏嘴了,讓他們知道我知道了?!

陶光明:臥槽,李文軍不會以為是我告訴楊守拙的吧?!

唐兆年:臥槽,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連楊守拙都知道了,我還不知道。怎麼樣讓他們不知道我還不知道。

李文軍先尬笑出聲:“哈哈哈,楊守拙同志真會開玩笑。”

楊守拙:“是是是,這玩笑不合適。”

陶光明:“啊哈哈哈,玩笑,玩笑。”

唐兆年:“幸好是玩笑。”

唐兆年在心裡猛獸狂吼: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得好。不然到時候季青煙肯定以為是我帶壞了這個撲街,非弄死我不可。

陶光明拉著李文軍找藉口逃開:“去看張師傅。”

楊守拙本來是想避開,可是對李文軍的工廠太感興趣,只能忍著尷尬:“我跟你們一起去。”

他畢竟是泰力的股東。要是李文軍在裡面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他也有責任。

唐兆年作為東道主,想躲也躲不了,只能嘆了一口氣:“走吧,我叫車來接我們。”

四個人在車裡面沉默得嚇人。

司機不知道這四個大佬搞什麼,也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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