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惡魔是地獄世界的現任獄主。

前兩位獄主都是因為被人類偷襲實力大跌,然後在內亂中失去了蹤影。

這也讓鴻蒙惡魔對人類玩家極度警惕,所有通向人類世界的副本位都被看得死死的。

“不好了獄主!血族世界的副本位異動,疑似有敵人入侵!”

什麼?

入侵?誰入侵了?

受到驚嚇的鴻蒙惡魔,瞪著一雙橙黃色的巨大眼睛,眼睛裡的三對瞳孔分離又重合。

“你說清楚,誰入侵了?”

“血族世界……”

“廢話,我問具體是誰!”

“呃,暫時還不知道,但從屏障波動來看,應該是領主階級的敵人。”

領主階級?

那不跟哈維那個廢物差不多?

鴻蒙惡魔放心了。

還以為畢維斯打過來了呢。

鴻蒙惡魔的實力比畢維斯要差一些,但地獄世界的整體實力卻遠高於血族世界。

親王實力對血族世界來說是稀有物種,每一個都肩負重任。

放在地獄世界,鴻蒙惡魔一口一個哈維都沒問題。

哈維那個廢物,一個半成品副本都守不住。

若非那傢伙還有用,早就把他吃掉了。

“去提醒那個廢物一聲,可別在利用價值耗盡之前把自己搞死了,我可懶得再去找個新奸細。”

長著骨刺的地獄生物匆匆離開。

簡時在地獄世界閒逛。

在進入地獄世界後沒多久,他就發現荊扉非常受那些地獄生物的青睞。

也許是察覺到了他身上的敵對氣息吧。

荊扉倒是沒有絲毫意外,將第一批發現他們的地獄生物全部解決後,便和簡時分開行動。

並約定好了離開的時間和地點。

果然,兩人分開後,他受到的攻擊一下子少了大半。

再把死神的氣息一放,圍著他的地獄生物一個都沒有了。

走哪個方向比較好呢?

簡時看著四周奇形怪狀的植物,心裡卻在思索,給安歲歲帶什麼禮物回去比較好。

猶豫不決的就抽卡。

荊扉並沒有給簡時安排任務,簡時也就當來到一個奇特的地方旅遊,走的非常隨意。

他從隨身攜帶的空間囊裡,取出一副巴掌大的卡牌。

卡牌的背面是可愛的小兔子印花,正面卻被人用印記筆寫上了不同的字跡。

是安歲歲給簡時打造的問路牌,專門用在拼運氣的時候。

畢竟讓簡時自己去選……

嘖嘖嘖,懂的都懂。

隨手抽出一張卡片,簡時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然後照本宣科選定了方案,逮著一個方向往死裡走。

如果說安歲歲是極致的好運氣,那簡時就是極致的壞運氣。

現如今好運氣和壞運氣糅雜在一起做出的選擇,並沒有如安歲歲預料的那般得到中和。

就連簡時自己也在思考,自己這樣到底算是好運,還是壞運?

跟著安歲歲的提示走,他沒過多久就走出了那片看似一望無際的黑暗森林。

但森林外面並不是遼闊的平原,而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深淵。

簡時逮著了一個能夠在半空中飛翔的小花,準備坐著這朵小花飄到深淵對面去。

可這朵小花不知出了什麼問題,不僅沒把他往深淵對面帶,還越飛越低,最終飛到了深淵底部的一處潭水前。

“這次怎麼提前這麼久,還是說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著水潭底下陌生又蒼老的聲音,簡時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誰呀這是?

怎麼一上來就在那自說自話。

他就在那坐著,也不回答也不走,就想看看水潭底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也許是簡時的沉默,讓水潭底下的東西察覺到了不對勁。

平靜的黑水如同他的怒氣一般翻湧了起來。

一股股濃郁的黑霧從底下滲出,緩緩漂浮在水潭的表面,張牙舞爪的朝簡時撲來。

簡時眼皮一跳。

莫名的熟悉感,讓他沒能躲開這次攻擊攻擊。

而被黑霧包裹後,忽然興奮起來的死神血脈也印證了他的猜想。

黑水潭底下的怪物居然是和死神同宗的生物。

那些包裹著他的黑霧,不僅沒傷害到他分毫,還被死神血脈一點點吞噬吸收,轉化成他得力量。

躲在黑水潭底下的傢伙,似乎沒法察覺到水潭上面的情況。

還以為簡時已經控制住,一邊生氣的說著什麼,“連你也想背叛我。”

一邊又因為沒聽見簡時的慘叫,加大了黑霧的輸出。

然而很快,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

地獄世界可沒有不貪生怕死的傢伙,這裡聚集的都是一群被負面情緒充斥的黑暗生物。

悍不畏死這種偉大的情懷,跟他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可好半天過去了,那傢伙居然硬氣的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難道出手過猛,不小心把他搞死了?

黑水潭底下的地獄生物還在疑神疑鬼的時候,簡時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管中窺豹。

死氣可以說是他比較熟悉的技能,透過對方簡短的招數,他就能夠知道對方大概的實力上限。

黑水潭底下那位比他強太多,以他目前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打贏。

他想著,要不先離開這裡,回頭和荊扉會合,再讓荊扉來把這傢伙解決了。

然後他就發現,已經開始吸取黑霧的死神血脈,就跟用膠水融合在一起了一樣,根本無法切斷和黑霧的聯絡。

他要麼將所有的黑霧吸收乾淨,成為最大的贏家。

要麼直接割捨掉這份天賦,將血脈送給對方,否則不可能離開。

白送是不可能白送的。

他有沒有那麼大方另說,至少底下的傢伙這麼生氣,還不肯離開黑水潭出來檢視。

那就說明他可能是受了傷,或者因為其他種種,沒法離開黑水潭。

自己的死神血脈既然跟對方同宗同源,他要真敢割捨了,這麼一劑大補藥下去,對方不說滿血復活,也能好個七七八八。

到時候他即便是想逃,也不可能再逃得掉。

簡時只能乾坐在水潭邊,希望水潭底下的傢伙能夠快點結束施法,這期間也不要碰到其他怪物才好。

水潭底下的傢伙也是搞不清楚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見半天沒有聲音後,也打算收回自己的力量。

然後他就發現了跟簡時一樣的情況。

見鬼,他發散出去的死氣怎麼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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