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廣叔,這怪東西怎麼敲擊出來的聲音,是那麼的像鋼鐵之聲呢?該不會這東西本來就是由鋼鐵組成的吧?可若真是如此的話,這由鋼鐵組成的東西又怎麼能夠跑得起來呢?”

“也不完全都是由鋼鐵組成的,我現在敲擊的地方卻應該是由皮子構成的。”時廣在聽到他人的問話後,剛好是敲擊到了摩托車皮質的坐墊上,所以他馬上就否定了對方的問題。

“皮子構成的嗎?那這麼說來,這怪東西還是有可能是某種變異的牲口了,可是這東西的腿在那裡呀,難不成還真如大家先前所說的那樣,這兩個輪子就是這東西變異的雙腿嗎?”

“對呀,難道這世上真有靠兩個輪子奔跑的牲口不成?這可是連神話傳說中都沒有過的呀?莫非真的是從天外降下來的麼?也不對呀!鐵柱他又不是神仙,豈能有幸得到神物的。”

“嗨!你們都扯到那裡去了,這東西怎麼會是神物,若真要是什麼神物的話,時廣叔那樣的去胡亂敲擊,那還不惹怒了這怪東西嗎?因此,神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我還猜測,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變異牲口,而應該是地地道道由鋼鐵組成的什麼物件,比如像三國時期諸葛亮製造的木牛流馬,那不也是完全用木頭做成的東西嗎?而且還是能夠載物行走的。”

“小夥子,你能夠識字看書,自然要比我懂得多,我們也聽說過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可是我們所知的木牛流馬,那也是用四條腿行走的呀!可從來就沒有聽誰說過,木牛流馬有用輪子奔走的,如此看來,你所說的這東西不是牲口應該也不成立,不知你又如何來解釋呢?”

“我……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根據時廣叔敲擊出來的聲音,再結合以前看過的三國演義,就這麼胡亂猜測一下而已,哪裡說得出個理由來,要不還是請時廣叔給大家解釋一下吧!”

“對呀,時廣兄弟,你現在是看也看了,還又是敲擊又是觸控的,總該看出點什麼門道來了吧?另外,你可是我們村子裡面,唯一一個出去見過世面的人,這東西究竟是什麼,你也應該想出來了吧?你就實實在在的告訴我們得了,可千萬別故意在那裡給我們賣關子喲!”

“我賣什麼關子呀?說實話了吧!我雖然被你們稱為是村子裡唯一見過世面的人,其實我也就是比你們多走出去了不到兩百里路的範圍,你們沒有走出我們所在的鎮子,我也沒有走出我們所在的縣城呀!而且還都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現在縣城那邊的情況變化是怎麼樣的,我還不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球知道嗎?所以這東西我還真是不知道究竟為何種物事。”

說完這句話後,時廣就暫時的停下了自己的話題,隨即從摩托車的前方,不緊不慢的轉到了摩托車的右側,隨後輕輕地蹲下自己瘦小的身子,然後拍了拍摩托車的排煙筒繼續說道:

“雖然我弄不清這怪東西究竟是何物?但是我卻知道,這個怪東西一定是公的。”時廣在肯定地說外這句話後,仍然還是繼續蹲著,並再一次用手連續又拍了幾下摩托車的排煙筒。

他的這個動作,表面上看起來做得是極其自然,但現場大多數的男性村民,卻都從時廣的這個動作中,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就是現場一些已婚的女性,在反應過來之後,也都紛紛的捂住自己的臉和嘴,偷偷的輕笑了起來,至於那些沒有反應過來的人,那就一派茫然了。

“時廣叔,你為什麼說這東西是公的呀?你是從那個方面來判定的呢?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呀,時廣叔,你能把你的判斷理由以及判斷經驗,全都告訴我們嗎?我可是真想學的。”

這時,一個愣頭青小子,由於沒有去觀察現場多數人奇怪的表情,竟然就急不可耐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和要求,他的話語還沒有結束,現場大多數人就已經笑得是前仰後倒的了。

“我……我說錯了嗎?我又沒有說什麼的,你們幹嗎笑得那麼邪?我是真的看不出來嘛!你們這些長輩也真是的,有什麼好笑的,不懂就問,這不是你們常常要我們這樣做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你可真是個人才,你這樣的問題,你時廣叔怎麼好當著這麼多的人告訴你呀!你要真想知道的話,待會等人都散盡之後,你再慢慢向時廣叔請教吧,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我相信,這次他教完你之後,你就會完全懂得箇中之事了。

嗯!不對呀!時廣老弟,就算這東西是公的,可是有長兩個那話兒的東西嗎?不對,不對,你的這種判定還是有問題的,再怎麼說也不可能一下子長兩個那話兒的,還有就是大小的問題,你看你所說的那話兒,比例是不是也太大了,這世上有這麼大比例的那個玩意嗎?”

“哈哈哈哈!就是嘛!時廣呀!你再好好想想,恐怕你的判斷還真是有誤喲!你想想你自己,雖然比例也不小,可跟這個一比嘛,那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如此看來,你還堅持你的判斷嗎?”這時一個邪裡邪氣的老頭,居然拿時廣與摩托車的排煙筒當作笑料來說事。

“那可不一定,毛驢子與你相比下來後,你是不是也會認為毛驢子的那話是不應該成立的呀?既然毛驢子都是現實存在的,那麼比毛驢子更大比例的東西,為什麼又不能成立呢?”

“時廣你……你氣死我了,你怎麼拿我和毛驢相比呢?我可是沒有說你什麼呀!反正你這次的判斷,就是存在問題的,而且還大有問題,我認為那兩個大棒子,應該是這怪東西的兩條腿才對,根本就不是什麼公母的區別東西,世上也不可能有這樣巨大比例的代表器官。”

“怎麼可能是這怪東西的兩條腿啦?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來掰動一下試試看,看你能不能夠動得了它絲毫,這麼堅硬還又動不了的東西,若說是雙腿的話,它能夠彎曲行走嗎?”

“啊!真的是絲毫都掰不動嗎?那……讓我來試試吧!我就不信了,既然是能跑的東西,怎麼會連掰都掰不動的僵硬呢?真是那樣的話,那又怎麼能夠跑動得起來呀?我才不信啦!

換句話說,即便是那啥的話,也不可能僵硬得連掰都掰不動吧,而且在敲擊之時,還能發出鋼鐵般的聲音,如果不是真正的鋼鐵,又有什麼東西能夠在敲擊時發出鋼鐵般聲音的?果真要是鋼鐵的話,呵呵!又怎麼可能是那個玩意兒呢?大家說是不是呀?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哈哈哈!”“呵呵呵……”瞬時之間,現場各種各樣的大笑、嬉笑和偷笑之聲響成一遍,大笑和嬉笑的,自然是聽懂含義的男人們,而捂嘴偷笑的那就是已婚的女士了。

至靈啟的天眼神識探聽此時,其處在聻域中的神魂也是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他真沒想到這一大幫的村民,不但見識淺薄,而且還是這麼的搞笑,居然是當著那麼多的女性和孩子就胡亂扯蛋起來,雖然是說得比較隱晦,可是過來人誰又能聽不出來呢?還三番五次的爭論。

好在幾位老漢和時廣的爭論沒有持續多久,回家吃罷午飯的摩托車駕駛人鐵柱,在聽到自家院子外面的鬨笑聲後,還沒有來得及讓自己的父母看女朋友的照片,就趕緊從家裡向外面走去,其目的不但是想看看大家為什麼久笑不息,另外也是想在鄉親們的面前顯擺一下。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長輩也真是的,老在那裡胡扯什麼?這下人家鐵柱哥都出來了,你們還用得著再爭論嗎?還是請鐵柱哥來給大家說道說道吧!你們就是再怎麼爭論下去,也是搞不清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的。”就在鐵柱走出自家院門的瞬間,一位眼尖的年輕村民,當即就發現了穿著一身郵政人員制式服裝的鐵柱,隨即馬上就開始勸阻起正在爭論的老人來。

聽到這年輕人勸阻的話語,尚未等他的話音結束,現場所有的村民全都將自己的目光,轉而看向了剛走出院門的鐵柱,剛剛還在爭論的幾位老人也聞聲停下爭論,和大家一樣,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向了精神抖擻的小夥子鐵柱,大家全都靜靜的等待著鐵柱來給他們作講解。

見到現場所有鄉親都齊刷刷的看向自己,鐵柱心裡的自豪感瞬間就飆升到了頂點,他也猜到了大家會向自己發問,但是大家究竟會問哪些方面的問題,他卻是不明白的,所以他只得笑顏問道:“大家都看著我做啥,想要問我的話,你們得先把問題說出來我才好回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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