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這裡都是用什麼材料鋪就的地面呀?這……這裡不但堅硬無比,怎麼連韌性也這麼好呀?這也太邪乎了吧!難道這次老天真的要收走我的小命嗎?我真是不甘心哪!

明明我是可以遁土而逃的,可這該死的地面也要和我作對,我真的是太不甘心了,至……靈……初,你快告訴我,這裡的地面為什麼會這麼堅韌?難道這也是你們特地安排下的嗎?”

“特意安排嗎?哈哈哈,你是不是以為,你有那麼一個土遁術,就可以趁著大家不注意之時,遁土而逃呀?就你那個不怎麼樣的土遁術戰技,也想從這裡逃將出去,太天真了吧?

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想要從這裡逃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的父親對戰一場吧,只要你能取勝,我可以在此做主,就讓你安全的離開這裡。”

“此話當真,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這裡有這麼多的人,他們能聽你的嗎?假如我取勝的話,你們又反悔了,那我豈不是白戰了一場嗎?你總得有個說法,這樣才能讓我信服你的。”

“我有必要給你什麼說法嗎?你是個什麼東西?哼!你願意信則信,不願意信那當我沒有說過,另外,你若是不願意與我的父親一戰,那我就讓我的義子女之中來一位滅了你吧!”

“停!我信,我信還不行嗎?我現在就再一次與至靈初對戰,我就不相信了,他能把我給怎麼樣?哼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至靈初剛才使出的那一招,應該是你教會他的吧!

剛才我也探知到了這種戰技的一些威力,可惜至靈初他根本就還沒有完全領悟,否則,就是剛才的那第一下,我就應該已經報銷了,若他只是這麼一招,也許戰勝倒是我不難的。

可是要說是能滅掉我,就不是那麼容易的,再說了,在我們欽氏家族之中,也有很多高等級戰技的,我雖然沒有學會多少,但到底還是會上幾種的,待會兒我就會讓你們好好看看。”

“廢話少說,你是不是想借此機會,拖延一些時間,然後利用這些時間來治療你剛才所受的創傷呀?這樣好了,那我就再給你一些時間,讓你把剛才所受的傷勢全部都治癒好了。”

至靈初在得到自己兒子至靈啟的神識傳音提示後,乾脆很大度的讓欽壽治療起傷勢來,他現在可是信心百倍的,因為他剛剛那一擊,只是用了不到七成的力量,就讓欽壽受了傷。

兒子至靈啟也就在剛才傳音告訴他說,欽壽此前在應對自己的疊浪掌攻擊時,雖然也是未盡全力,但卻是用了九成的實力,而且還是連續兩次出手,但都並未頂住自己的那一擊。

所以,就算讓欽壽完全治好了傷勢,對於現在的至靈初來講,也構不成多大的威脅,要知道,至靈初現在可不是隻有疊浪掌這一種攻擊戰技的,至少他現在還學會了無跡指戰技。

若是再加上至靈啟傳授給他的幾種身法戰技,要滅掉眼前的欽壽,也不是什麼難事,並不是欽壽所說的,戰技要戰勝欽壽容易,要滅掉他欽壽很難,也不知欽壽是哪裡來的自信。

因此,至靈初現在是很有耐性的,他根本就不怕耽誤多少時間,當然,這也是因為他有自己的兒子至靈啟在一旁壓陣的因素,在加上至靈啟告訴他說,外面的欽氏家族已經慫了。

而且現在的欽氏一族,仍然還在至靈啟的監控之中,只要欽氏家族中出現任何的風吹草動,那麼眼前的至靈啟,都會在第一時間之內清楚探知到,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會著急什麼。

大約又過了三刻來鐘的時間,啥也不管不顧的欽壽,終於重新從療傷的打坐之中站立了起來,並一臉凝重的看向了對面不遠的至靈初,至於對其他人等,他也就沒有再去顧及了。

“怎麼了?還沒有治好你的傷勢嗎?需不需要讓我再等你一段時間呀?不過,你可別告訴我說,你還需要十天半月的時間,才能治好傷勢的那種藉口,那可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喲!”

“不需要,我現在已經基本完好了,你也不要擠兌我,那我們就重新開戰吧!對了,你都還沒有告訴我,這裡的地面為什麼會那麼堅韌?你們都在這裡面做了哪些什麼手腳呀?”

“告訴你也無妨,這裡的地面天空和四下週圍,都被我設下了陣法禁制,所以你若是想不戰而逃,那是痴心妄想,因此,你還是集中精力和戰力,好好的投入到對戰之中去吧!”

聽到至靈啟的回答,欽壽此時的臉上,頓時就蒙上了一層死灰色,剛剛他都還在想,是否可以利用戰鬥之間的間隙,趁亂想辦法逃離出去,當然,他現在也沒有指望再去土遁了。

四周包圍的都是眾多的修士,地面又堅韌無比,自然是想從空中飛遁的,可至靈啟的一句話,就把他唯一的飛遁希望也給掐滅了,難怪在他的臉上,會立即就出現了那種死灰之色。

“怎麼?聽說沒有了逃跑的希望,是不是就完全的失望了呀?剛才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只要你能戰勝我的父親,由我來做主,馬上就放你離開我們這裡,難道你還不相信嗎?”

至靈啟這次的話語中,明顯是留有很大的餘地,他並沒有說是讓欽壽離開這個小世界,而言下之意是說可以讓欽壽離開這裡的包圍,那麼欽壽要想逃回到癸冥宗,就又成了泡影。

只要沒有逃離朐世族的芥子空間世界,那麼他就是到了任何的犄角旮旯,也是逃不出朐世族芥子空間世界掌控者,他至靈啟之監事的,自然也就不可能逃得出至靈啟的手掌心了。

但是,現在處在死神羅網中的欽壽,哪裡又能想到,至靈啟這些話語中隱藏的玄機,他現在是隻要有一線的生機,他都會不管他顧去抓住的,至於話語是否真實,那都不重要了。

“我相信你所說的這些話語,我也相信你是誠實的,因為我現在就是不相信,那也只能去相信,至少這也算唯一的出路,至於出路在哪裡,出路有多遠,這也同樣是不再重要的。

為了這個唯一的出路,我也就豁出去了,但願你們能成信守自己的承諾,讓我搏出一條活路來,就算是戰不過你至靈初,我也要搏出我欽氏家族的尊嚴來,洗去我的紈絝之名。”

還真沒有想到,這麼個一生都邪惡的紈絝子弟,到了臨死之際,居然一改過去邪惡的心性,流露出了一些俠士般的風骨來,這倒是讓至靈啟等人,對他有了一些認識上的改變。

但不管是他欽壽怎麼改變,他的過去,他的家族,那都是已經沒有了存在於世的理由,註定了他們將被滅亡,這可是無法更改的事實,所以,他今天也必須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你認為你現在裝著幡然悔悟的樣子,就能掩蓋你過去的罪行了嗎?哼!只有佛門中之人,才會去信這些,這也為何很多奸惡之徒,在走投無路之時,都會涅藏進佛門中去的原因。

但在我至靈初的認知裡,這樣的事情那是絕對行不通的,若是像你這樣滿身都是罪惡之人,全都能夠透過這種方式或渠道,繼續存活下去的話,那就是對善良的最大褻瀆和打壓。

一生為惡的人,一旦放下了屠刀,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可一生為善的人呢?一旦被別逼得做了一件壞事,卻會被指責為露出了真面目,是偽善,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公平的。

當然,一生為惡之人,也不是不能被人接受,但他至少得補救一半以上,他曾經做過的邪惡事件,那樣以後才應該開始被大家所接受,這才是公平的規則,否則,那就是助紂為虐。

像你欽壽這樣,連一件好事都沒有做過的邪惡之人,那是絕對不應該存在於世的,今天我就要為那二十三個被你害死的女人,和那一百五十六名被你無辜殺害的死者報仇申冤了。”

“好,我今天就成全你,讓你替那些死鬼們申冤,嘿嘿!我也知道,我這輩子的罪惡,那是絕對無法洗幹抹淨的,所以,我也根本就沒有過任何的打算,去洗淨我那所謂的罪惡。

哼!至靈初,你今天要替他們申冤,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滅掉了我,可我也就只是一條命而已,你怎麼替那些接近兩百名的亡魂申冤呢?我的命該歸哪一個亡魂的冤情呢?

哈哈哈!一比兩百,我這可是很值得的喲!嘿嘿!一想到這些,我現在還真的就怎麼不怕被你所滅了,哈哈!怎麼樣,你現在還覺得,把我滅殺之後,能為那麼多亡魂申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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