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陶晚的套話要一步一步。

劉臘梅夾了一塊香噴噴的紅燒肉到嘴裡,那油水讓她心情更加暢快,對陶晚的喜愛多了三分:“我從小跟她一塊長大的,她們王家的名聲你到我孃家附近儘管打聽去!她爸是早退的,你知道吧?都是她那媽在家裡成天嘀咕給逼的。你知道吧,王愛娣家裡頭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妹妹一個弟弟,為什麼班沒給弟弟接?”

劉臘梅手指頭點了點桌子:“她那兩個姐姐嫁了人年紀也大了,咱們廠不招了,倒是沒鬧。不過她弟弟妹妹差點把家裡屋頂都掀了,她媽就是要把班給王愛娣接,你說為什麼?”

劉臘梅講故事挺引人入勝,還附帶提問。

“為什麼?”只是陶晚沒心情去猜。

劉臘梅身體往前欠了欠:“就是奔著讓王愛娣找個乘龍快婿去的呀!她家裡四個姐妹都趕不上王愛娣一分漂亮。當時她可不缺人追,男青年都那樣,看到漂亮的女同志走都走不動了……”劉臘梅看了眼尹青柏,“不是說你哈。”

尹青柏報以一笑。

這也不算冤枉他。

劉臘梅接著道:“不過但凡家裡有個正經長輩,都不會給家裡的孩子說她這門親。這要是娶回家,還能安心吶!”

那時候名聲很重要,這也是王愛娣遲遲沒有物件的原因。

陶晚應和說了是,切入正題:“那她是怎麼瞧上我爸的,是一來廠裡就瞧上了麼。”

劉臘梅很堅定地“嗯”了一聲:“我記得清清楚楚,王愛娣來第一天就向我打聽陶廠長了。因為當時陶廠長小夫妻倆恩愛有加,所以她向我打聽,我記得格外清楚。”

“那她後來呢?我媽去世之前,她有沒有對我爸採取什麼行動?”

陶晚繼續問道。

劉臘梅卻說:“那不能,那不是犯錯誤嗎。再說當時你媽在,陶廠長眼裡可沒別人了。”

“什麼都沒幹?”陶晚問了半天發現沒有一句是她想要的,不甘心,非要問出什麼來,“她沒打聽我們家的事麼?”

“那我不知道了,我那時候也剛來廠裡,知道的也不多,她有沒有跟別人打聽我就不知道了。”

“那她就跟你一個人好嗎?有沒有別的走得近的員工?”

陶晚聽劉臘梅說了半天八卦,結果在最關鍵的地方斷了。

劉臘梅擺手:“我跟她也就是飯搭子,她在女同志這邊不太吃得開。男同志麼……有什麼也都是偷偷摸摸的,這我就更不知道了。”

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難道這線索真要斷了?

陶晚有些失落得戳戳盤子裡的菜,尹青柏伸手拍了拍陶晚的腿以示撫慰。

劉臘梅卻突然道:“有件事,有件事!你要說之後王愛娣有沒有對陶廠長表露什麼,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但是時間太久記不清了,我忘了是為了什麼,她披著陶廠長的外套進了辦公室。”

陶晚眉毛一跳。

“好像是那天下大雨,還是王愛娣把自己的衣裳弄溼了,總之她還在辦公室裡頭大肆宣傳那是陶廠長的廠服。這時間太久了,我是真的有一碼說一碼了,那時候我只當她是炫耀跟陶廠長關係好,沒往別的地方想,她本來就是那種被男人捧著的,倒是讓我們見怪不怪。”

劉臘梅還添了一句:“這事我能記得,也是因為發生沒多久,大概四五天吧,陶廠長夫人死了的訊息就傳開了。那時候她就是以還外套為理由,去陶廠長辦公室,慢慢勾搭上的。”

陶晚眼神一黯,時間似乎對得上。

她現在想知道,陶理把外套給王愛娣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這些事,只有王愛娣和陶理知道。

劉臘梅見陶晚若有所思的樣子,搖搖頭:“再就沒有什麼了,實在是太久遠,記不清啦。陶廠長也真是,他那麼聰明一個人,怎麼就對王愛娣抱有希望呢。”

陶晚無奈笑笑。

誰說不是呢。

劉臘梅吃完後就跟陶晚告別,陶晚和尹青柏在飯店裡面坐了坐。

尹青柏道:“這樣的話,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可不好找證據。”

尹青柏和陶晚想的一樣。

惹白挽卿犯病的過敏源,很有可能是陶理不知情帶回去的。

而過敏源則來自心術不正的王愛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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