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梁玉珍心如死灰,江振東知道她已經鬆動。

自己總共還有一週的時間,還是不要逼得太緊。

“我只有5天時間了,5天后再來找你,求求母親一定要救救我!以後等你出來我給你養老!”

江振東又跪在地上磕了個響頭,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江振東已經走了,梁玉珍還坐在原處。

她現在心裡很亂,她不想坐牢,她也想為了自己自私一點。

可是兒子跪在地上那樣求她,哎!梁玉珍重重的嘆了口氣,心裡好像被塞了一團亂麻,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接下來的幾天,梁玉珍每天垂頭喪氣。

她的心裡不停的內耗著,整個人陷入了瘋魔的狀態。

江振東回家以後每天也是過得心驚膽戰。

他不知道母親最終會不會同意,他的結果又會如何?

他故意說的5天時間,就是留了一天給自己應對更為棘手的情況。

他捨不得離開家裡,但如果真的到了無可挽回的時候,他可能只有一走了之。

送走了劉瘸子和江振東,江悅看著已經被砍砸的變形的鐵門,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當初裝這個門是為了安全,果然有了這個門給他們擋了不少災。

只是這鐵門被損毀的夠快,短短的一段時間就被折騰的夠嗆。

估計還有個三五次就會承受不住重擊徹底報廢。

至於夏明遠,江悅已經給他重新定位。

這就不是個正常人,一言不合就能扭斷人的脖子。

以後對他說話做事要比之前再客氣一些。

江悅原本想向他討要伙食費,現在又開不了這個口了。

好在他這幾天只能喝粥,雖然一個人要喝三大碗,還一副沒喝飽的樣子,但粥也值不了幾個錢。

但是三天之後,夏明遠死活不肯再喝粥,要跟著他們一起吃飯,江悅才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飯桶。

考慮到他能吃,江悅讓江小魚煮了四斤大米。

心裡想著,五個人吃4斤米總是夠了吧?

結果,夏明遠一個人就吃了兩斤半的米飯。

江小魚做了一桌子菜,他一個人吃了一大半。

也就是說,夏明遠一個人吃了4個人的飯菜。

關鍵是他現在還是個病人,不幹活也不鍛鍊,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

江悅心裡想著,我就是養一頭豬,吃了這麼些天,身上也該長好幾斤的肉了吧?

夏明遠還是精瘦精瘦的,肚子也沒看到鼓起來。

這男人吃這麼多到底是怎麼保持身材的?

兩天下來,江悅的面色越來越不好看。

要是誰家裡養著一個只吃飯不幹活的人,估計面色都會不好看。

雖說他之前傷到了腦袋,但他手腳還好好的,應該是不影響幹活的吧?

就算他幹不了外面的活,家務活總能幫著幹一些吧?

不過話說回來,她那兩個妹妹實在是太勤快了。

兩人合力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孩子都帶得非常利索。

江悅有時候自己都搶不到家務活,更別說夏明遠了。

江悅想到這重重的嘆了口氣,難道這半年時間,就任由夏明遠白吃白喝嗎?

江悅每天板著個臉,面色也越來越沉重。

他們住在沿海,這邊的村民大多數以捕魚為生。

不過村子裡也有少量的土地,分田到戶的時候都分給了他們。

江悅這幾天除了帶孩子就是去地裡鼓搗。

空間裡那兩隻貓咪,自從她前段時間出去尋找小山,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江悅好幾次嘗試聯絡它們,結果都沒有回應。

以至於小山受傷,江悅想要採摘湖心島的果子都不行。

她被霧氣隔絕在外,沒有兩隻貓咪的幫助休想踏進湖心島一步。

這樣一來,江悅的心情就更煩悶一些了。

好在小山經過這幾天的修養,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

這段時間以來,他身上的細痂脫落,看著明顯好了不少。

江悅心裡微微的鬆了口氣,終究是讓他吃苦了。

不過眼下家裡有這麼多人,小山的傷勢如果突然癒合,恐怕也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特別是夏明遠,別看他每天只是吃吃喝喝,實際上還是如鷹般銳利。

一般的人和事想要糊弄他沒那麼容易,江悅也不敢冒險。

江悅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從高山鎮傳來的好訊息。

自打他們從高山鎮回來,江悅沒有一天不在等著這個訊息。

電話是打到清水鎮公安局的,接電話的人正好是豐正林。

他立刻遣了手底下的人過來請江悅過去。

鎮上跟村子離得遠,豐正林的人來的時候騎著摩托車,這樣一來倒是節約了不少時間。

“江悅,豐隊長讓我請你去公安局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議。”

公安一來就擺明了正題,江悅立刻扔下鋤頭,二話不說的跟了出去。

原本淡定坐在堂屋閉目養神的夏明遠一看這情況,放下搪瓷杯子,站起身也跟了出去。

江悅抬起腳正準備跨上摩托車,背上的衣服突然被人拉住。

江悅疑惑的回過頭,就看到夏明遠面無表情的跟了出來。

“你是個病人,還是好好留在家裡養病吧。”

江悅直接就拒絕了,夏明遠二話不說的坐在了公安身後的位置。

江悅試了幾次都沒把他拉扯下來,這男人竟然像狗皮膏藥一樣,直接粘在了摩托車上。

江悅意識到豐正林找她有重要的事情,眼下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跟夏明遠的掰扯上。

她黑著臉上了摩托車,公安原本只想帶她一人,現在平白無故多了一人,他側過頭看了一眼。

夏明遠低著頭,臉色有些陰沉。

他的塊頭比開車的公安還大得多,整個人也看著更有氣勢的多。

他往那裡一坐,公安還真就不敢拿他怎麼樣,甚至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畢竟這男人看著就不好惹,又跟江悅關係這麼親近,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她丈夫。

公安穩了穩心神,轟隆隆的發動了摩托車。

正坐在院子裡掃地的張春燕聽見動靜趕緊探出頭來。

這時候摩托車已經開遠,她遠遠的看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背影,嘴裡喃喃自語。

“是夏明遠回來了嗎?他當時不是突發變故,很可能性命不保了嗎?現在怎麼可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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