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勇死死的捏著拳頭,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狂喜。

江小鯉悄悄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就發現他的眼睛亮的嚇人。

大家有所顧忌都不敢進去,江悅卻是直接邁了進去。

這段時間以來都是她貼身照顧著夏明遠,可以說夏明遠能夠醒過來有她一份功勞。

只是這其中用的方法,真要說起來就有些不光彩了。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至少她達到了目的。

在夏明遠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江悅正好來到他的床邊。

一雙古井般幽深的眼睛朝著她望了過來。

這眼神也帶著一絲迷茫,就似乎是他已經不記得她了。

江悅輕皺著眉頭,感覺到了一絲詭異。

“醫生,夏明遠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江悅叫住了醫生,讓他一起觀察夏明遠的反應。

江悅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夏明遠雖然睜著眼睛,眼珠子卻一動不動。

這種情況要不就是他陷入了沉思,完全隔絕掉了外面的影像和聲音,要不就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

書裡並沒有寫過夏明遠會醒過來,醒過來以後又會如何。

這已經是一個變數,所以夏明遠的真實情況江悅其實並不知曉。

醫生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最終決定給他做個全身檢查。

過一會兒就有護士進來把他推了出去。

夏明遠離開了病房,剛剛狂喜的眾人好似被人潑了盆冷水。

他們一個個互看著對方,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嫂子,你別太擔心了,夏連長肯定會沒事的。”

周光勇突然開口,不知道是在安慰江悅還是在安慰自己。

“對,夏連長肯定會沒事的。”

相比較周光勇的淡定,林向華說這話的時候明顯語無倫次。

他跌跌撞撞的來到長椅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因為情緒太過激動,他甚至沒有坐穩,差點就滑坐在地上了。

經過了4個小時的等待,夏明遠重新被送了回來,主治醫生這邊給出的結論是。

夏明遠執行任務的時候傷到了腦袋,昏迷的過程中又受到了劇烈的刺激,他已經在鬼門關走了好幾遭,能夠醒過來已經是萬幸。

現在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因為夏明遠很有可能會失憶。

江悅聽到這個結論,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夏明遠一個本該要死的人,現在能夠活著已經非常不錯,又怎麼能奢求太多?

如今這個結果不是太好,林向華卻是有些高興的。

至少夏連長還活著,現在又醒過來了,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當初組織給他們的懲罰就是,只要夏明遠醒過來,他們就能夠回到部隊。

現在夏連長雖然失憶,但畢竟是醒過來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可以重獲自由?

林向華中午吃飯時胃口大開,還忍不住多添了一碗飯。

他心裡想著他是現在就把夏連長的情況彙報給組織,還是再等一等呢?

整個下午林向華因為藏著心事,整個人十分煎熬。

他滿腦子都是這件事情,做別的事也都魂不守舍的,很明顯不在狀態。

周光勇心裡卻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如此驚才絕豔,英明神武的夏連長,他能夠醒過來就應該徹底恢復健康。

這樣就可以了跟著他們一起回到部隊,繼續做他們的連長。

有夏連長帶著執行任務,上上路都提高了很多。

現在就算能夠回去,以後又有誰會真心相護他們?

雖說在外面闖蕩還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周光勇還是希望夏連長能夠平安順遂。

他還是想看到那個在教練場上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的男人。

夏明遠已經睜眼,隨即又立刻閉上。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鐘,夏明遠再次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時正好看到江悅低著頭,正在溫柔的給他按摩身體。

她的手間有些冰涼,明明看著那麼纖瘦的手指,給他按摩的時候就用了極大的力氣。

兩人離得極近,夏明遠甚至能夠看到江悅額頭上沁出的汗珠。

“你,你是誰?”

低沉暗啞的聲音傳來,接著夏明遠不停的咳嗽。

他已經躺在病床上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他不能自主進食,完全是靠著營養液熬到現在。

他許久未曾說話,嗓音低沉暗啞,一開口就牽扯的喉頭一陣疼痛,讓他控制不住的咳嗽。

江悅彎腰從床底下拿出熱水瓶,動作利落的給他倒了杯水。

江悅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直接伸手扶著夏明遠的脖子,把他半個身子託了起來。

江悅把溫水遞到他的唇邊,囑咐他快點喝下。

“你咳嗽了,趕緊喝水吧。”

水已經遞在唇邊,江悅還擺出了一副他不喝就要強行灌進去的架勢。

夏明遠緊抿著的嘴唇張開,終於喝到了溫熱的水。

他的嗓子舒服了不少,眼睛裡的戾氣也退了下去。

江悅放下了搪瓷杯子,這才回味起夏明遠說過的話。

他不認得她是誰了?看樣子是真的失憶了。

對於江悅來說,夏明遠唯一的身份大概是幾個孩子的父親。

除此之外,他們再也沒有交集。

現在夏明遠失憶,不記得她是誰了,兩人正好不用繼續糾纏。

“你若是真不記得我了,大概是因為我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吧。”

“你就當我是這醫院裡的護工,別人給了錢讓我來照顧你的也行。”

江悅輕輕的笑了一聲,這兩句話倒是她的心裡話。

她一個不婚不育的女人,突然變成了有夫之婦,簡直令人難以接受。

她有孩子陪著就好,男人不男人的根本不重要。

夏明遠聽出了江悅話裡夾雜出的火氣,彷彿是在說他不知好歹。

“你到底是誰?我實在是記不得了,還請你直接告訴我。”

夏明遠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兩個嬰兒,這女人說她是護工,哪有護工帶著孩子來上班的道理?

就算她是個胡鬧的人,醫院這裡也不會任由她胡鬧。

夏明遠一再追問,江悅知道這件事情隱瞞不住,乾脆說了實話。

“我以前是你媳婦,但是你說要跟我離婚,等離了婚之後我們就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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