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米小小出來了。

一看公安,呵,熟人。

不過,她眼神一閃,裝著不認識,道,“公安同志,我要告她,汙衊誹謗,還要殺人,要不是我趕的及時救了我媽,我媽此刻就是一屍四命。”

魏紅娟也下了床,扶著腰,站在女兒身邊,告狀道,“公安同志,我懷了雙胞胎,肚子這麼大,我走一步,就大喘氣,她還要撲我身上打我,這是在火車上,萬一打壞我了,動了胎氣,可不就是一屍四命麼,她這是殺人,我要告她殺人罪。”

殺人罪,比汙衊誹謗可嚴重多了。

中年女人慌了,堅決不承認,“我沒打她,更沒要殺人,都是她們母女打了我,公安同志,你們看我的臉腫這樣了,都是這死丫頭打的,好多人都看到了,都可以作證。”

秦向北,也就是年輕男人,他嗤笑道,“我作證,公安同志,是她先動的手,那女同志為了救懷孕的母親,才跟她打起來的。”

秦遠恆扶了一下金絲眼鏡,也跟著兒子道,“我也作證,確實是她要打孕婦,人家不得已才還手。”

這時,綠衣裙子小姑娘也出面作證,“剛才,我路過這兒,看到這位大叔是直接爬去上鋪,並未碰到她。”

“哎喲,原來真是汙衊啊。”

“啊呸,真不要臉,竟然冤枉男人摸她小腿肚。”

“那她想男人了吧?”

“哈哈哈……”

中年女人被嘲諷,羞惱成怒,老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指著大家罵,“你們閉嘴,是她撒謊,我沒有汙衊,你們肯定都是一夥的,想要害我……啊……放開我,我不走,我沒罪,我沒有汙衊人,我……”

在她撕心裂肺的哭嚎下,還是被兩個小公安同志帶走了。

趙延安走時,衝米小小點點頭,說,“米同志,你不用去錄口供了,你留在這兒照顧你媽媽,就讓這兩位男同志去錄口供吧。”

他指著秦家父子。

秦向北咧開嘴,笑道,“公安同志,我跟你去,我爸身體不好,受了驚嚇,讓他回去躺會兒吧。”

秦遠恆臉色蒼白,額頭還在細細冒汗,好似得了病似的,趙延安就點頭,“那邊車廂有醫生,要不要請過來看看?”

“不用了,我帶了藥,吃了躺會兒就好。”

秦遠恆從褲兜裡,掏出一瓶藥,當即吃了兩粒,正要找水,這才發現,自己搪瓷缸裡沒水。

藥片有點大,乾嚥,咽不下去。

“大叔,你要不嫌棄,我這兒有水。”突然,有人遞過來半搪瓷缸水。

噎難受的秦遠恆,也不顧自己那點小潔癖了,接過搪瓷缸,就連喝了幾口水,這才把藥片吞了進去。

還搪瓷缸時,才發現,是那個漂亮的女娃子。

他微微一笑,“小丫頭,謝謝你的水。”

“我也謝謝大叔剛才的仗義執言。”米小小笑眯眯接過搪瓷缸,放在小桌上,“大叔,你身體不好,要不我跟你換臥鋪吧,我是下鋪。”

“不了,下鋪票比上鋪貴,我不能佔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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