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個,都在這兒。

米小小在盛肉餅湯。

魏紅娟在拿筷子。

米保國忙把妻子手上的筷子接過來,柔聲道,“紅娟,我來,你先去桌旁等著。”

“幾雙筷子,累不著我。”

魏紅娟笑的一臉幸福。

自從分家後,她日子過的跟神仙一樣幸福,丈夫疼著護著,女兒懂事孝順,家裡沒有讓她操心的地方。

她只要養好胎,等著生孩子就行。

吃飯時,米小小把李老太太的事說了。

米保國氣的臉黑,陰沉沉道,“李老太太仗著李主任的勢,平日裡也沒少欺負工人家屬,那些人怕李主任給穿小鞋,也不敢告狀,倒是養大了李老太太的膽兒,竟然欺負到你們頭上了。”

“不行,這事,我下午得找廠領導,好好彙報彙報。”

下午,米保國上班後,寫了一份信,檢舉李主任一家,連小胖子討肉吃的惡行都一一如實寫連進去。

信很快到了秦遠恆手上。

秦遠恆看了信,眉頭皺成了海參。

然後,拿起電話,按了一個號碼。

對方接通後,他道,“有人舉報李志民,縱容家屬囂張跋扈,欺壓其他的家屬,我們要不要趁機抓他,突破他這一道口子?”

對方沉默了片刻,才回話,“信先壓著,大魚還沒出來,不能動李志民。”

“知道了。”

秦遠恆掛了電話後,把信放進了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裡。

米保國左等右等,直到下班,他望眼欲穿,也沒等到廠長下命令徹查李志民一家。

他失望的回了家。

魏紅娟看他蔫頭巴佬,問他,“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還伸手去碰他額頭。

米保國一把握住妻子的手,說,“我舉報了李主任一家,信放秦廠長辦公桌上,可秦廠長一下午毫無動靜,紅娟,你說秦廠長是不是也在忌憚李主任背後的靠山,不敢對他下手?”

“李主任的堂姐夫是二把手,秦廠長是京市的,聽說秦廠長還是京市五大家族之一秦家的嫡系,按理說,他不該怕一個小小的副市,還是說,秦廠長不想管這事?”

李老太太就是一條滾刀肉,一個老潑婦,誰沾上,誰倒黴。

連廠領導見了她都頭疼。

難道,秦廠長也怕這條滾刀肉?

“保國,秦廠長沒動靜,或許他是想先派人去暗中調查呢,想抓人,總得有證據吧,你先別急。”

魏紅娟拍拍他手,催促道,“快去洗手,小小晚上做紅燒小魚,貼玉米小餅子吃。”

這道菜,是米小小前世在東北學來的。

米小小做過兩次,米保國很喜歡吃。

玉米餅是粗糧,幹吃有點拉嗓子,她就往裡摻了點白麵,再浸滿了魚肉的香味,吃起來,又香又鮮,米保國一口氣能吃七八個餅子。

吃飽喝足後,米保國陪著妻子,去樓下消食散步。

天色剛剛擦黑,大家吃完飯都出來乘涼,嘮嗑,坐堆,米保國擔心跑跑跳跳的孩子們會撞到妻子,就領著妻子出了家屬樓,去了附近的鄉村路上走走。

突然,魏紅娟停下腳步,看向一處田野旁的大樹底下,“保國,那裡有人,有點眼熟,好像是李主任的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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