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聽巷子裡的張大姐說,你前大伯母被判了三年,送下面的農場去勞改了,還有你兩個小堂妹,也被判了兩年,聽說跟你前大伯母一起被送走的。”

“你堂姐跟她媽斷絕關係了,你前大伯母走時,你堂姐也沒去送一下,倒是你二伯母,哭哭啼啼去送你兩個小堂妹了。”

米小小都快忘了劉二柳這號人物,“她出院了?”

“就一個小產,早出院了。”洪水鵝看看床上的米老太,見她睡的沉,就壓低聲音說,“劉二柳出院當天就回來了,在家裡住了兩天,什麼活兒也不幹,也不伺候老婆婆,你堂姐就說了她幾句,劉二柳罵她沒大沒小,不尊敬長輩,打了她一巴掌。”

“你堂姐臉上抹了藥膏,就叫囔著你二伯母把她臉打壞了,當時,你大伯正好下班回來,見女兒被打,當即就還了劉二柳兩巴掌,還威脅她,讓她老實在米家過日子等你二伯回來,還讓她以後下班回來做飯洗衣,把家務活都幹了,再伺候老婆婆,你大伯那是不想請我幹活了,想省下這筆錢,奴役你二伯母。”

“你二伯母兩個小閨女,都被你堂姐害了,她怎麼還可能伺候仇人,第二天下午,趁你大伯還沒下班之前,就打了你堂姐一頓,把她臉都撓破了,然後叫了幾個人,把二房的東西都搬走了,聽說是出去租房子住了,這邊空出的屋子,你二伯母還想租出去呢,不想便宜大房,只是附近鄰居都知道米家最近發生的事,沒人敢租進來住。”

歸二房的兩間房,現在都上鎖了,用一條粗粗的鐵鏈鎖著,誰也進不去。

米小小倒是不在意劉二柳的去處。

她在意的是米紅英。

她笑眯眯的問,“米紅英的臉又毀了?兩瓶藥膏,怕是不夠了吧?”

“可不是麼,這陣子,她天天抹藥膏,臉上的疤痕淡了不少,估摸著再塗一個月,那疤痕還真能去了,現在是舊疤未去,又添新疤,那臉……沒有幾瓶膏藥,是好不了了。”

聽說,那膏藥貴的要死。

一瓶藥膏,就能換一座房子。

這麼貴,誰能買那麼多?

洪水鵝擔心米紅英買不起膏藥,到時候又會轉頭來算計米小小,就叮嚀她,“小小,你那堂姐,可不是個安分的人,你別讓她算計了錢去,她現在可缺錢了。”

米小小冷哼,傲嬌的抬了抬下巴,“想算計我的錢,就看她有沒有那個命花。”

“米老太一直沉睡著,直到米小小離開,她也沒醒來。

米小小也不在意,她要給洪水鵝發上個月的工資,洪水鵝擺擺手,說,“我也不等錢花,先不急,等以後一起給我。”

洪水鵝是怕工資放身上不安全,怕被米紅英偷了。

前幾天,米解放發工資,米紅英朝他要錢,米解放沒給,晚上就被米紅英偷走了十塊錢。

米解放知道後,米紅英已經把錢花了,買了一條新圍巾,和一對頭繩,一塊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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