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米家和洪家商談婚事時,米小小也在西區黑市一個小院子裡,看到了洪家明。

她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不過,她此刻是一個六十歲的老太太裝扮,那個院門是半開的,她只是從院門口路過,洪家明並沒注意到她。

“明哥,那批貨,明晚上老地方接,錢我二叔都準備好了。”

“這批貨有點多,你們多備點錢。”

“知道,都備著呢,絕對不會差你們錢。”

“嗯,記住,接到貨,立即離開s市。”

“放心吧,不會給你們找麻煩的。”

屋裡,傳出細細的小聲,要是普通人,根本聽不到,但米小小的五官,經過靈泉水洗禮,她聽的一清二楚。

她緩緩靠在牆上,做出一副很累的樣子來,耳朵卻豎起,仔細的聽著,不落下一字。

“阿華,你身體好點沒?”

話鋒突然轉了。

那個叫阿華的少年,聲音有些羞澀,“我,我腿現在還軟著呢。”

“呵呵,那我讓你更軟一些。”

“明哥,唔……”

片刻,屋裡竟然傳出了不和諧的聲音。

洪家明,竟然是斷袖?

難怪,家世那麼好,長相也不錯,工作更是讓人眼紅的他,竟然會願意娶米紅英。

連米紅英破相,他也沒退婚。

原來,他是個斷袖。

跟米紅英定親,大概是給自己找一塊遮羞布吧。

就是不知道,米紅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斷袖,會是個什麼表情?

米小小突然間很想看看。

“老婆婆,你怎麼了?”

突然,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站在她身前,仰著腦袋,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你哪裡難受?是不是餓了?”

“我有糖,給你吃。”

小女孩伸出小手,上面躺著一塊水果糖。

還是被咬了一口的。

米小小好笑的揉了揉小女孩的頭,“真善良,不過,我不餓,你自己吃吧,我只是累了,歇會兒,這就走。”

“老婆婆,給你吃,我還有,家裡還有好多塊糖。”

小女孩卻把糖塞給她,跑了。

跑了。

米小小:“……”

看著還沾有口水的糖,米小小黑線。

本著不能浪費食物,米小小看了一眼衚衕口一個討飯的小叫花子,她朝他走去。

“這塊糖給你吃,這個蘋果也給你。”

給人家孩子一個啃過的糖塊,有些過意不去,她又從籃子裡拿出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遞過去。

小叫花子愣愣看著蘋果和糖塊,默默吞了吞口水,“婆婆,我不能要你的食物,我爺爺說過,不要嗟來之食。”

“這樣啊,那你幫我個忙。”米小小把糖塊和蘋果,塞小叫花子手上,“你知不知道,那個小院子裡的人是什麼人?”

“我知道。”

齊灝左右看了一眼,見沒人,就小聲道,“是個學生,初中生,他二叔是供銷社的司機,他們……”

齊灝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老婆婆,那兩人不是好人?

米小小從籃子裡,又拿出一個蘋果,塞小叫花子手上,“孩子,你知道什麼就說,別怕,我不說出去。”

“我……我告訴你,他們不是好人,他們在偷偷買煤,我都看到了,半夜用供銷社的車運的。”

齊灝說完,可能是害怕,突然跑了。

米小小看看手上一大把小白兔奶糖,想喊住人,卻又怕會被人聽到,她只得把糖放回了空間。

哎,還想哄著小叫花子幫她盯人,酬勞都拿出來了,人卻跑了。

等回到杏花巷後,米小小已經卸了老婆婆裝扮。

田玉芬往外倒洗衣服水,看到她,笑呵呵打了一聲招呼,“小小,你這是出去了,又和嚴同志看電影去了?”

“沒呢,我去同學家玩兒了。”

米小小眼珠子轉啊轉,突然,靈光一閃,有主意了。

她覺得,她應該幫樂伯伯一把。

年前,樂伯伯與唐嬌嬌她爸爭權奪勢贏了,升了一級,樂伯伯新官上任三把火,她應該助樂伯伯一把。

“伯母,我伯伯在家嗎?”

米小小腳步一轉,拐進了樂家院子。

“上班去了,這些日子,他忙著呢,晚飯都是在食堂吃的。”提起丈夫,田玉芬就心疼,“升職了後,你伯伯都累瘦了一身肉,我看著都心疼。”

“伯伯為國為民,任勞任怨,是個好官。”米小小殷勤的要幫著一起洗衣服。

田玉芬攔著她,“就這幾件衣服,不用你沾手,我很快就洗好了。”

洗過頭遍,再清洗,就快了。

“那我幫你打水。”

米小小去拿水桶,利落的打上來好幾桶水。

等田玉芬晾好衣服,米小小才道,“伯母,等伯伯回來,你告訴他,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不管多晚,都讓他去我家找我。”

田玉芬張口想問什麼事,可想到米小小小丫頭做事穩重心細,她沒說,那就是這件事不能告訴她。

她就忍住了好奇心,“行,等你伯伯回來,我讓他去找你。”

剛開年,樂文很忙,有很多事要考察,要稽核,要等著樂文這個大領導做決斷。

偏偏單位還有一些人暗中給樂文使絆子,讓樂文很多決策都一時半會兒實行不了,這也給他的工作,增加了幾分難度。

今天,他一直忙到快半夜才到家。

剛進門,還沒等換雙鞋子,妻子就告訴他,米小小那丫頭找他。

他好奇,“她找我有什麼事?”

“只說很重要的事,多餘的沒說。”田玉芬邊說,邊披上棉襖,“我陪你一起去。”

樂文只得放下公文包,和妻子去了米家。

還沒敲門呢,米家院門就開了,米小小道,“伯伯,伯母,先進來再說。”

那嚴肅的語氣,讓樂家夫妻兩人好奇極了。

等從米小小口中,得知有人偷賣煤礦的煤時,樂文的臉色,瞬間陰沉一片,“這幾年來,煤礦廠出煤的量確實一年比一年下滑,就因為下滑數量少,監督煤礦廠的同志也就沒在意,現在看來,是有人故意做假賬給我們看,意圖偷盜國家財產,想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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