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樂彤端了幾道肉菜出來,擺上桌,呂豔秋就舔著臉過來,“君蔚哥哥,你出院了,什麼時候出的院,怎麼也不給我和姑姑姑父一個口信,我也好陪姑姑一起去接你啊。”

嚴君蔚不理會她。

呂豔秋又道,“君蔚哥哥,你現在住哪兒啊?你今晚回家住嗎?”

“君蔚哥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和君貴哥哥要結婚了,就在半個月後,到時候你一定要在家喝我們的喜酒。”

“對了,我還有了你的小侄兒,再有八個月,你就要當大伯了。”

手撫著肚子,一臉幸福的樣子。

嚴君蔚和張大航埋頭吃飯,壓根兒就沒搭理她。

呂豔秋一人唱獨角戲,唱了半天,實在唱不下去了,就委屈的哭了,“君蔚哥哥,你怎麼不理人家,我都要嫁進嚴家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竟然還不理我,嗚嗚,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眼淚嘩嘩落下。

連線在嚴家兩個表哥面前受委屈,呂豔秋好委屈,終於忍不住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你們嚴家人太欺負人了,嗚嗚……我也是我爸媽的寶貝女兒,憑什麼要被你們嚴家人欺負,我要回家,告訴我爸媽去。”

一聽到要告狀,嚴君貴開口了,“你好意思麼,都多老大人了,還告狀?”

“不就是少吃幾塊肉,至於哭鼻子麼?”

把呂豔秋拉過去,然後拿出帕子,胡亂在她臉上擦了幾下,就不耐煩道,“行了,別哭了,明天我打包一份紅燒肉給你一個人吃。”

是吃紅燒肉的事麼?

是被他們漠視好不好?

她也是呂家的嬌嬌女,卻被嚴家兩個表哥漠視,不關心,她好委屈好麼。

呂豔秋許是懷孕情緒波動大,這會兒哭上勁了,停不下來,引得吃飯的人都看向她,指著她和嚴君貴指指點點的。

嚴君蔚和張大航才不管那些人,兩人一口氣各吃了三大碗米飯,吃飽喝足後,就跟米小小告辭,看也不看呂豔秋和嚴君貴一眼。

嚴君貴一直被嚴君蔚漠視,從未被正眼瞧過,他也習慣了。

可呂豔秋覺得要委屈死了,哭的更兇了。

嚴君貴哄了幾句,沒耐心哄了,陰沉著臉,就要拍拍屁股要走人。

“七號桌,還沒結賬呢。”米小小提醒道。

嚴君貴腳步一頓,只得回頭,掏出錢票遞給米小小,“多少錢票?”

“六塊五毛錢,半斤肉票。”

米小小接了一張大團結和半斤肉票,又找出零錢,遞給他,“同志,這是找你的錢,請收好。”

嚴君貴看了她一眼,才緩緩接過來,突然邪笑道,“米同志,你既然是我大哥女朋友,那就是我未來大嫂,我和呂豔秋下個月初二結婚,你會來吧?”

米小小呵呵冷笑,“阿蔚說過,他媽就生了他一個,沒有你這麼大的兄弟。”

嚴君貴的臉,頓時漆黑如墨。

米小小繼續往他身上捅刀子,“我家阿蔚住院時,呂同志還向他表白呢,這才過去半個月,沒想到,就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子,嘖嘖嘖,都懷孕的人了,還向別的男人表白,嚴君貴同志,你脾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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