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老祖,一臉好奇的問他,“武兄,我聽說你武家自從做出這幾塊玉牌後,一共也就送出去過三塊,且目前那三塊玉牌都沒回來。”

武家老祖淡淡一笑,說,“凡是握有武家玉牌的人,都是於武家有大恩之人,他們拿著玉牌,一輩子也不找來,那才叫好。”

一旦拿著玉牌上門求助,那都是對方到了山窮水盡,走投無路之下,才會想著求助武家。

白家老祖的視線,從武家老祖身上,轉移到秦家老祖身上,說,“說起玉牌,秦兄,你手上好像還有一塊武兄的玉牌吧,這麼多年也沒用了,不如借給小弟看一眼?”

秦家老祖一臉嫌棄的鄙夷他,“你白家的玉牌玉佩玉鐲玉器,用船來裝,恐怕也裝不下吧,你眼饞我這塊玉牌,有本事,你也給個恩情武家,說不定武兄一高興,就把他手上另一塊玉牌給了你。”

“嘿嘿,我這不是好奇麼。”

白家老祖討了個沒趣,訕訕的把棋子一推,耍賴皮道,“不下了,不下了,收了吧,老子好不容易出關一回,得四處去走走。”

他棋子也懶得裝回棋盒,一揮手,就把棋盤連帶著桌子一併都收進了乾坤袋。

殷家老祖氣的吹鬍子瞪眼睛,“我的茶還沒喝完呢。”

白家老祖理直氣壯回道,“喝什麼茶,三十多年沒現世,不趕緊到處走走看看去,等閉關了,又沒得看。”

殷家老祖這才哼了哼,然後看向其他兩位老兄,說,“我要去g省看雲海,就不跟你們一路了,先走了。”

“殷兄,一個人出去玩兒多沒勁兒,我閒著沒事和你一起去吧。”白家老祖厚臉皮的想要跟上。

殷老祖輕輕一揮手,“不用,我就喜歡一個人玩兒。”

白家老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跟上。

殷家老祖走後,武家和秦家老祖要一同回京市,還問齊曉曉小兩口要不要同行。

齊曉曉當然是求之不得

四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

白家老祖急急收了幾張凳子,跟上去,“武兄,秦兄,我們一起哈。”

……

幾個時辰後,齊曉曉和嚴君蔚下了飛機,搭上來接人的秦家小轎車回了市區。

司機先送的秦家老祖,後才把小兩口送回了嚴家。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半。

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鎖,家裡沒人,齊曉曉拿出鑰匙開了門,正要進院,就聽見隔壁有人開門,王奶奶走出來,喊住他們,焦急道,“小小,君蔚,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們媽出事了。”

嚴君蔚臉色一沉,急切問道,“我媽出了什麼事?她人呢,王奶奶可知道我媽去了哪裡?”

“被你大舅接走了,再在這兒住下去,你媽非得被那一家惡毒的人逼死不可。”

王奶奶說著,眼睛謹慎的朝不遠的一戶人家看了一眼,然後輕步走過來,拉著齊曉曉,進了院子,“走,小小,君蔚,我們進去說,這事一兩句說不清楚,複雜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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