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顧你媽，你媽很善良，人很好，她會好起來的。”齊曉曉手指動了動，又忍不住往小徒弟的頭上摸了過去。
小徒弟頭髮很厚很軟，像只毛絨絨的犬幼崽，摸著很舒服。
小殷臻很認真的點頭，“我會和我爸一起照顧我媽，我還給我媽餵了靈果，我爺爺和我爸說，靈果是世界上最好吃最補的寶貝，我媽吃了，病肯定會好得快，就是我沒多少靈果了，只剩下三個，我打算每天我媽媽吃一個。”
小傢伙明知道師父有很多靈果，可小傢伙懂事乖巧，並未開口向她要或借，而是把殷家分得的靈果，全都留給秦玉芬吃。
秦玉芬很喜歡他，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特別燦爛，還會主動伸出手，讓他緊緊握著。
齊曉曉愛憐的摸了摸小徒弟的手，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了一籃子靈果，“小臻，這是師父給你吃的，你自己留著慢慢吃，至於你媽媽吃的靈果，我既然與她有緣分，那她吃的靈果，媽媽來拿。”
“師父。”
小不點被師父幾句話，感動的一塌糊塗。
“師父，我一定會好好修煉古武，等我長大了，師父，我來給你養老。”
小不點聲音脆生生的的，小臉蛋還特別認真，看的齊曉曉又忍不住伸手過去，在他頭上揉了一把，“好，那我就等著我徒弟將來給我養老送終。”
小不點羞窘，卻認認真真點頭，“師父，我將來還要賺錢，賺好多好多的錢，給師父一半，給媽媽一半。”
小不點的話，逗樂了齊曉曉，“師父有錢，不用你給錢，不過你可以賺很多的錢孝敬你媽媽。”
這時，秦玉芬突然看向她，沒有傻笑，認真的目光似是在審視什麼，看的齊曉曉笑容僵硬在臉上，“玉芬姑姑，你清醒了？”
一句簡單的問話，卻讓整個病房裡的人都圍了上來。
“芬兒，你還認不認識媽？”
“芬兒，是我，我是津衛啊。”
“芬兒，我是大哥。”
“芬兒，我是婉華，是你大嫂，我和遠恆結婚，還是你從中牽的線，你都忘記了，不記得了嗎？”
“……”
“嘿嘿……”
被這麼多人突然圍住，秦玉芬面無表情的臉突然傻笑起來，還伸手指了指秦老夫人，“嘿嘿……”
秦老夫人激動的神色，瞬間僵硬在臉上。
她微微失落的扯了扯嘴角，“芬兒，我是你媽。”
“嘿嘿……”
又是傻笑。
秦老夫人失望滿心沮喪，卻還是安慰殷津衛，說，“津衛啊，芬兒一定會清醒的，你就耐心等等她，照顧她，等她清醒恢復了，她一定會感激的深情厚誼。”
殷津衛才不要妻子的感激。
他只想妻子早點恢復如初。
如果妻子不能清醒，一隻傻下去，那他就照顧她一輩子。
從醫院回來後，齊曉曉就去找樂彤。
樂彤就住在大院，張家和齊家住在一個大院，只是一個在南面，一個在北面，兩家相隔太遠，且這幾日樂彤跟著張大航在京市都快要玩兒瘋了，哪裡還記得齊曉曉。
齊曉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她還覺得挺意外，“小小，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