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梟翻了翻白眼,“得。我去看看顏姬小姐吧。”王露抿嘴一笑,讓開了路,陳梟走了進去。

陳梟走進房間,看見顏姬正靠坐在床榻上,甄瑤正在旁邊收拾碗筷。甄瑤看見陳梟進來了,抿嘴一笑,端著碗筷快步離開了,出門時還把房門給掩上了。

陳梟走到床榻邊。顏姬見陳梟來了,眉頭一皺,紅著嬌顏嗔道:“你來做什麼?”

陳梟在床沿邊坐了下來,微笑道:“來看看你啊。”顏姬沒好氣地道:“我很好,你可以走了!”陳梟呵呵一笑,“你的傷不要緊了嗎?”顏姬的臉孔唰的一下緋紅了,“用不著你管!”

“要不讓我看看?”

顏姬又羞又怒,抓起手邊的瓷枕就朝陳梟擲去。陳梟趕緊接住瓷枕,笑呵呵地道:“這算什麼?拋繡球嗎?”顏姬通紅著嬌顏憤怒地罵道:“你這個無賴!”

陳梟看著顏姬,神情中頗有些玩味的味道。

顏姬揚眉喝道:“你看什麼?”

陳梟笑了笑,“我記得我剛剛俘虜你的時候,你很風騷入骨的模樣啊,怎麼如今變得這麼害羞了?我都有些不認識你了!”顏姬皺起眉頭,她大概也在奇怪自己的變化吧。

陳梟正經了神色,“好了不說閒話了,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顏姬不解地看著陳梟。陳梟把那件事說了出來。

……

慕容飛花回到後院中,正巧陳梟剛剛從顏姬那裡出來,看見了慕容飛花,連忙迎了上去。

“國舅爺走了?”陳梟開玩笑似的問道。

慕容飛花點了點頭,朝陳梟身後看了一眼,微笑著問道:“到看顏姬妹妹嗎?”陳梟點了點頭。“她怎麼樣了?今天我都還沒有時間去看她!”“她很好,娘娘不必掛心。”兩人並排沿著鵝卵石小路朝寢宮走去。

“今天娘娘帶著刺客去見陛下,情況如何?”

慕容飛花嘆了口氣,將發生在神霄萬壽宮的事情敘述了一遍。陳梟忍不住讚歎道:“蔡京真不愧是老狐狸,真是太狡猾了!”慕容飛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皺眉道:“也是陛下太……,否則的話蔡京的那套把戲是不會得逞的。”

“經過這一次,蔡京應該會有所收斂。”“希望如此吧。”

“過兩天我就要走了。”陳梟突然說道。

慕容飛花吃了一驚,停下腳步,“太傅要回上京了?”

陳梟停下腳步,點了點頭,“我不能離開太久啊!這裡能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如今沒有人能夠用暗殺的手段危害娘娘和小豆兒了!”慕容飛花低垂著頭沉默不語,陳梟感覺氣氛有些異樣,“雖然刺殺的威脅不用太擔心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現在最擔心的倒不是刺殺的威脅,而是有人可能會栽贓陷害娘娘和太子。要是皇帝聽信讒言,降下聖旨,那可就是滅頂之災了!”

慕容飛花嘆了口氣,“高處不勝寒,其實如果我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不要這個皇后的頭銜,也不要小豆兒當什麼太子!”

陳梟微微一笑,“娘娘也不必過於擔心,只要做好準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夠應對自如。娘娘在陛下身邊應該有關係很好的內侍或者宮女吧。”

慕容飛花點了點頭,“倒是有那麼幾個。”

“從現在開始,娘娘要進一步鞏固和他們的關係,讓他們充當娘娘的眼線。只有這樣,娘娘才能提前知道陛下的意圖,以便做出相應的對策。其它方面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出現最危急的情況,不要猶豫,要立刻趕去附近那座院落,他們會保護娘娘和小豆兒安全離開京城前往上京的。”

慕容飛花感激地道:“太傅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母子真不知該如何感謝太傅!”

陳梟笑了笑。

當天下午,陳梟回到了上將軍府,把還留在上將軍府裡的隱殺和女衛士全部召集了起來,對他們道:“我過兩天就要返回上京了,你們跟我一起走,做好準備。”眾人流露出欣喜之色。陳梟問張大牛:“我要你招募的僕役,都招募進來了嗎?”張大牛抱拳道:“二十幾個僕役都招募完畢了,都是東京本地人。”陳梟點了點頭,又問女衛士隊長蔣麗:“我讓你到外地找的粉頭歌女找來了嗎?”

蔣麗抱拳道:“都已經找來了,一共七個人。”

陳梟點了點頭,“很好。就按我之前交代的那樣交代他們。”“是。”

陳梟回到書房中,寫起東西來,他在寫給小豆兒的教材,內容主要是古今中外各種重大的政治事件,以及影響深遠的戰爭,像之前一樣,陳梟把這些故事中的角色都換成了所謂的春秋戰國時期的國家和人物。

正當陳梟聚精會神書寫的時候,一縷香風飄進了鼻腔。聞香識女人,陳梟立刻知道誰來了,一邊寫一邊笑道:“你的傷好了嗎?居然到我這來了!”原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為了救太子而負傷的顏姬。

她穿著黑色嵌銀線的武士勁裝,體態火爆性感,舉手投足之間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嫵媚風情;一頭秀髮束了一個馬尾垂在腦後,顯得格外清爽乾淨,與她從骨子裡流露出的嫵媚氣質形成了奇妙的反差;眉目如畫,肌膚勝雪,一張溫潤紅唇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她絕對是一個尤物,男人遇見她就死定了。

顏姬走到陳梟身邊,好奇地看他寫的東西,絕美的容顏上流露出驚訝的神情,忍不住問道:“這就是你寫的字嗎?”原來陳梟寫在宣紙上的那些文字,雖然算不上東倒西歪,不過卻根本談不上書法,很多十一二歲小孩的字都比這好。

陳梟抬起頭來看了顏姬一眼,笑道:“你這副表情很打擊我的自尊心啊!”

顏姬美眸流轉,嘲弄似的道:“誰能想到,被人稱為文武雙全的大宋上將軍,寫的字居然這麼,這麼讓人吃驚!”

陳梟呵呵一笑,“人總要有點缺點才行,否則太完美了就天妒英才了!”

顏姬冷笑道:“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

陳梟繼續寫起來,邊寫便問道:“你怎麼到我這來了?傷好了嗎?”抬頭看了顏姬一眼,笑道:“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有大礙了!”隨即繼續寫他的東西。

顏姬道:“娘娘要見你。”

陳梟邊寫邊問:“什麼事?”

顏姬搖了搖頭,“不知道。”

陳梟放下毛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扭了扭脖子,“好長時間沒寫字了,寫了這點時間就腰痠背疼的!”顏姬瞥了一眼宣紙上那很有氣勢卻完全談不上優美的字跡,調侃道:“看得出來,你平時不常寫字!”

陳梟笑道:“你想笑就笑吧,別憋著,會把身體憋壞的!”

顏姬嫵媚地白了陳梟一眼,真是風情萬種銷魂蝕骨啊!嗔道:“難道在上將軍眼裡,奴家是那種無聊的人嗎?”

陳梟一臉驚訝地看著顏姬,“你,你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了?你沒事吧?”

顏姬幽怨地道:“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走得是貓步,一步一搖臀,勾人眼球,陳梟呆呆地看著。

顏姬走到門口,回眸一笑,“快點,別讓娘娘久等!”陳梟回過神來,眼角跳了跳,喃喃道:“她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搖了搖頭,趕緊收拾了一下,離開了書房。兩個人一起回到太子宮中。

與此同時,有官軍突襲了奼女宮在京城的據點,可是當他們衝進院落的時候,卻發現這裡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蔡京得到報告,氣得抓狂,可是暫時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化裝成腳伕模樣的陳梟要離開京城了,來太子宮向皇后和小豆兒告別,這母子兩人依依不捨。陳梟將這兩天連夜寫成的新教材交給小豆兒,叮囑道:“要仔細閱讀,要把你自己的想法和見解寫下來。太傅下次來,可是要檢查功課的。”小豆兒抱著教材使勁點了點頭,小模樣非常認真的樣子。

“好了,我走了。你們都不要送我,不要引人注意。”

小豆兒連忙上前來拉扯著陳梟的衣角:“太傅太傅,你什麼時候再來看小豆兒呢?”陳梟把小豆兒抱了起來,笑道:“不會很久的,小豆兒要聽母后的話知道嗎?”“嗯!”小豆兒使勁點了點頭。

慕容飛花叮囑道:“太傅在上京也要萬事小心啊!”

陳梟點了點頭,看著慕容飛花,慕容飛花也看著陳梟,陳梟的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來。慕容飛花突然嬌顏一紅,垂下臻首,捋了捋鬢角的秀髮。顏姬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眼眸中流露出十分驚奇的神情,好像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似的。

陳梟放下小豆兒,“我走了。”轉身離去了。大家看著陳梟離去的背影,皇后母子的眼中流露出依依不捨的神情。陳梟的身影消失在了後門。

陳梟迅速出了東城門,在數里外的樹林中與先期出城的張大牛等幾十個隱殺及蔣麗等女衛士會合了。跨上馬,大聲道:“回家!”一群人策馬朝北方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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