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九族?”

乾山女王看著昏倒在地的嶽輕蘿,頓時惱怒不已。

“真是晦氣,好不容易說服她一起對付臭道姑,沒想到唐家竟被牽連進夷九族去了。”

她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但轉念一想,臭道姑也是唐家人,按照大月朝誅九族的範圍,臭道姑和唐幼寧皆屬於被誅的物件。

如此一來,自己可就不用在挖空心思的對付她了。

真是解氣。

想到此處,她倍感痛快的踢了嶽輕蘿一腳:“真是個蠢貨,竟敢暈在我的院子裡,你要早勸說你女兒奪回家主之位,唐家何至於此。”

無厘頭的抱怨一通,她衝著院裡的小廝喊道:“快,可別讓欽差們受苦搜尋,唐順的小妾在此,速速送出去。”

說完,興奮的就往外跑,生怕寒衣衛尋不到鳳雅閣去,她得親自出去帶路。

嶽輕蘿剛醒過來,就見一群寒衣衛湧了進來。

“步瑤小姐。”

她才喊出聲,寒衣衛直接將她硬拽出了院子。

她心裡惶恐不已,也不知女兒如何了,忙不迭詢問:“差爺,我女兒如何了?”

“放心,一個都少不了。”

寒衣衛冷冷的回了句,便將人往府外迅速押解出去。

“差爺,鳳雅閣那位家主夫人可是我家老爺的嫡女,你們可不能忘了拿她呀。”

嶽輕蘿自知沒有活路了,得抓個墊背的,要將那孽障一起帶走才行。

……

乾山女王跟著寒衣衛一道往鳳雅閣過去,卻又聽官差在回人話:“陛下顧念陸家乃宗室一脈,此事不殃及陸家,只捉拿唐家族親血脈。”

“官爺,這可不對了呀,若不殃及陸家,那我家家主夫人也是陸家的,難不成還要赦免她?”

乾山女王憤憤不平的冷嗤道。

這話沒讓官差們警覺,倒是給了陸家人一番說辭。

那些想要袒護曲雲初的陸家子嗣皆湧入了鳳雅閣,與寒衣衛怒目相視,紛紛以此為由阻攔寒衣衛拿人。

曲雲初在屋子裡正聽吉甄講述著晉王的敗報,忽然聽到外面的喧鬧聲,她猜測到該是張錦年的人前來捉拿自己了。

這一天早晚是要面對的。

“聽說陛下下旨只赦免陸家人,唐順的血親皆要嚴懲。”

吉甄提醒道:“夫人,二爺早前已來了信,他正在趕回煙陽城的路上,你切莫衝動,只需待在屋子裡,等著二爺回來自有定奪。”

曲雲初心裡跟塊明鏡似的,這哪裡是皇帝下的旨,分明就是張錦年假借皇帝名義下的旨,目的就是想要除掉自己。

這個漏洞還真是她無法彌補的。

陸文謙是宗室血脈,自能倖免,可自己和唐幼寧皆是唐順的女兒,張錦年想要除掉自己實在好尋由頭。

“照顧好我母親和阿阿。”

曲雲初並未與吉甄多言,為了避免造成大的騷亂,她主動走了出去。

衛氏帶著阿阿以及府上的家眷們已紛紛趕來了院裡。

“小初。”

見寒衣衛要拿人,衛氏淚眼迷離的趕忙護了上去。

陸珺莞也連忙出手攔住上前的寒衣衛:“陛下既然下旨赦免了陸家,我二嫂是嫁入了陸家的,她自然也是陸家人,而且如今還有了身孕,懷著我二哥哥的骨肉,你們憑什麼拿她。”

“就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陛下既然下詔赦免陸家,那便是赦免陸家所有人。”

棠書梨也緊跟著附和道。

“陛下有令,但凡是唐順的血親骨肉皆要拿下。”

看著周圍蠢蠢欲動的人群,寒衣衛直接拔刀相向。

眾人嚇得一陣膽寒。

“這究竟是陛下的旨意還是他張大監自己的意思?”

陸珺莞倍感憤懣,覺得這旨意針對性也太明顯了些。

曲雲初擔心孃親和三娘受傷,忙不迭勸慰道:“三娘,四弟妹,都退下,不可造次。”

“二嫂。”

陸珺莞哪肯依從,仍要繼續與寒衣衛對抗。

在她的煽動下,許多人都在蠢蠢欲動。

曲雲初看得有些著急,忙對棠書梨吩咐道:“四弟妹,照顧好我孃親、三娘和大家,不可有一人因我有何閃失。”

環顧著四下裡寒氣逼人的長刀,棠書梨心知不能意氣用事,如此既救不了二嫂還會連累大家。

她只得強拉住三娘,攔到衛氏與曲阿阿跟前,向著寒衣衛肅聲說道:“還請諸位好生照顧我家嫂嫂,你們該知曉我二哥哥與宮裡大監的關係,更該清楚我們兄長對二嫂的看重,若是讓她有個閃失兄長定不會饒了你們。”

話落,又吩咐府上眾人讓出路來,寒衣衛這才收了劍,不過棠書梨的話也給了他們警醒,不敢強行押解拖拽曲雲初出府,都小心翼翼的護著她出門去。

陸珺莞心裡實在擔心,畢竟人一旦被帶走,即便旨意有誤,這些人也可使暗地裡的害人伎倆。

她實在擔心,急著跟了出去。

陸府上下人等皆跟隨著到了府門口,眾人沒了法子,只得去請老夫人前來。

府門口,嶽輕蘿看到女兒唐幼寧被押解出來,心頭先是一凜,可看到曲雲初的身影,整個人頓時釋懷了許多。

被官差們押解著止不住的一陣狂笑,向著曲雲初樂道:“沒想到你也會有今日,咱們一家人倒是整整齊齊,如此下去見了你那短命的母親,她也不覺得孤單了。”

看著她甚是得意的面容,曲雲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們不是一類人,即便是死自然也各有所歸。”

嶽輕蘿聽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愣了愣神,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切,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

人死後不都是要下地獄。

曲雲初自然懶得再與她解釋,等這婦人死後自會知道自己這話的深意。

橫豎自己舍的不過是一具肉身罷了,而她作惡多端,不放進油鍋裡炸一炸,做鬼都要叫人嫌。

唐幼寧在一旁聽著兩人的爭吵,對母親的態度也十分心寒。

不滿的瞥了眼嶽輕蘿,她沉聲責備道:“二嬸還懷著身孕,父親此時怕是也已入了獄,小娘你如何還有心思來取笑二嬸,她自小就不在唐家,沒受過唐家半點恩惠,如今卻要連累她跟著受罪。”

話落,直挺挺的面向寒衣衛,據理力爭道:“還請各位差爺明鑑,陸家的家主夫人自出生就被遺棄,至今連唐家的族譜裡也沒有她的名字,她並不算唐家人。”

“你這死丫頭,你在胡咧咧什麼。”

嶽輕蘿覺得女兒實在是糊塗透頂,氣得咬牙切齒的就要掙脫官差去打她。

而唐幼寧的話也再度引來了陸家人情緒的高漲,紛紛開始聲討寒衣衛。

寒衣衛瞧著勢頭不對,再度將佩刀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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