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瞳在旁看得無比焦急,提心吊膽的朝面色發僵的曲雲初提醒道:“臭道姑,他是你腹中孩兒的父親。”

曲雲初捏了捏另外一隻拳頭,狠狠的瞪了眼希瞳後,丟了劍痛心的轉身離去。

“臭道姑。”

希瞳此時心裡也無比的難受,他沒想到這二人沒因為日落城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反倒是因為塵世間的恩怨糾葛生了嫌隙。

朝著陸文謙拱手作了作禮,連忙追著曲雲初的身影而去。

“殿下。”

望著兩人走遠,張錦年忙不迭拿了帕子過來心疼不已的替陸文謙擦拭脖頸上的血跡,嘴裡不停呼喚著:“宣御醫過來。”

看到陸文謙脖頸上被劃出的印記,張錦年惱恨不已:“殿下這是何苦,為了老奴這卑賤之軀如此傷害自己不值得啊。”

話落又衝著屋外喊道:“攔住陸家家主夫人。”

“你敢。”

陸文謙怒吼一聲,雙目無神的注視著已經消失在視線裡的曲雲初,心裡絞痛不已,一口熱血沒忍住,頓時噴灑了出來。

眼前一陣暈眩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殿下。”

張錦年慌得臉色煞白,衝著外面急喊道:“御醫,快傳御醫。”

外面疾風已停,一群暗衛狼狽不堪的衝進來,望著早已離去的曲雲初有些不知所措。

“大監,可要將那女子再捉回來?”

有人問道。

“殿下的話沒聽見?”

張錦年沒好氣的瞪了眼那人,叫了兩名太監過來攙扶著陸文謙往裡間行去,心裡已是懊惱不已。

他沒想到那女子在殿下心中的地位竟是如此之重。

此時若再將那女子除去,不僅一屍兩命,怕是還會要了殿下的性命。

思來想去也只能放她離去,先緊著殿下的身子要緊。

而曲雲初出了院子,漫無目的的一直向前疾步而行,希瞳不敢離她太近,只得緊跟在她身後一路相隨。

眼看著越走越遠,這妮子所走的路卻不是像回陸家的,希瞳擔心她腹中的胎兒受不住如此折騰,連忙上前將她攔了下來。

“臭道姑,你何苦這樣折磨自己?”

希瞳焦急道:“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想想你腹中的孩子吧,你若是真的恨極了那張錦年,這個仇我去替你報了,橫豎我已經殺了鬼王的心腹愛將,悍猷是死在我手上的,鬼王不會再原諒我,我也不懼他再多厭惡我一點。”

話落,便要轉身去那院裡殺張錦年。

“站住。”

曲雲初怒喝一聲,將他叫了回來。

這種事哪裡能叫人代勞。

回想著方才陸文謙死死擋在張錦年面前的情形,她心裡五味雜陳的。

從沒看到過他如此袒護一個人,甚至願意拿性命相護。

這樣的感情怕是自己和腹中的孩兒也無法相提並論的。

想了許久,想得她整個人都有些累了,她實在是沒了力氣,便喚來了紙鶴自顧自坐了上去。

“你等等我呀,臭道姑。”

希瞳還沒反應過來,她已駕鶴離去,氣得他直跺腳。

怕她想不開,希瞳猛使了些力氣,趕緊追上紙鶴,坐到了她旁邊。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凝視著夜空,誰也沒再繼續講話,一直到得一片村落前,曲雲初才讓鶴群降落下去。

希瞳認出這是曲家村搬遷的村子,便隨她一道去了曲家的宅子。

看到曲家宅院裡的燈忽然亮了起來,頓時驚動了牛嬸和柳四娘兩家人,紛紛來了宅子裡。

“這大半夜的,少夫人怎的一個人回孃家了?”

牛嬸皺著眉,擔心的問道。

這話聽得希瞳當場就不樂意了:“嘿,你這老婆子說的什麼話呢,我不是人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公子勿怪。”

牛嬸訕訕道:“少夫人懷著身孕,二爺和衛家妹妹都沒跟回來……”

柳四娘雖也覺得不妥,可瞧著少夫人那臉色陰鬱無比,心裡大抵猜到是出了些什麼事情。

她朝著牛嬸捂嘴輕咳了聲,強裝歡笑道:“衛嬸和阿阿也好些日子沒回來了,家裡怕是什麼都沒備著,我去取些炭火吃食過來,看少夫人臉色有些憔悴,想必是奔波了一路,有了身孕啊就得多吃些東西補補身子,到了夜裡總容易餓。”

這話頓時轉移了牛嬸的注意力:“倒是我糊塗了。”

充滿自責的向著曲沔和小丫揮手吆喝道:“曲沔和你阿爹去被柴火和熱水,小丫幫著你們柳姨帶著孩子,我與你們柳姨去做飯。”

她剛吩咐完,整個院子開始井然有序的忙碌起來。

沒過多久牛嬸就熬好了一鍋雞湯,只是曲雲初回到院子裡就將她自己關進了屋子裡,緊閉房門誰也不肯見。

牛嬸和柳四娘端著熱湯湯的雞湯在門外候著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兩人一臉茫然的看向雙臂環抱著守在門前的希瞳,心裡皆是直犯嘀咕。

此人生得天生媚骨,大半夜的跟在少夫人身旁也不知有何圖謀。

柳四娘看著這樣一位俊美的少年郎顯得有些羞澀,不敢過多言語,牛嬸擔心著陸二爺和少夫人的夫妻感情,便忍不住多問了句:

“這位公子,請問您和少夫人是……”

“我和她?”

希瞳想了想:“姐妹?還是?”

想了半天,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便隨口答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原來如此。”

牛嬸心裡鬆快了幾分,壓低聲音問道:“少夫人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柳四娘也覺得好生納悶:“我還是頭一遭見到少夫人這個樣子。”

“咳,你們就別問了。”

看了眼柳四娘手裡的雞湯,希瞳招呼道:“給我吧,這邊有我來照顧,你們都回去歇著。”

“那怎麼行,你一個大男人守在少夫人門前。”

牛嬸十分不放心。

“我……”

希瞳很想說他也是女人,可那已經是曾經了。

人言可畏,他如今的確不好眾目睽睽之下與臭道姑待在一起。

“得得得,我還不想受這份罪呢。”

希瞳撇了撇嘴,立刻拂袖而去。

橫豎是將她送回了安全之地,身邊又有這麼多鄉親妯娌照料,也出不了什麼大的差池。

至於她腹中的胎兒,她自己做母親的總該有個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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