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結伴而行?
暗門之中滿是血腥氣。
白墨微微皺眉,但並未有更多表示,只是朝著前方走去。
感受到身後的暗門被開啟,謝千鶴翻身進來只是四處尋找,隨後就朝著白墨走來好像根本沒有被周圍環境影響。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臉笑容,風度不減的季洛。
地道起初極其狹窄,兩旁昏暗的不減絲毫光亮,好在都是修仙的人五感驚人,在這種情況下也可以如履平地。
遠遠的便看到幾盞長明燈懸掛在前面的牆壁之上,驅散了那邊少量的黑暗,只是搖曳的燈光給這樣的暗道平添了幾分詭異氣息。
隨著深入原本狹窄的洞穴逐漸擴大,在盡頭是一個類似低下湖的模樣,漆黑的湖水中間矗立著一顆古樹,古樹腳下是一片小島周圍環水。
小島之上堆放著一些小陶土罐子,甚至還可以看到屍體和白骨。
這個應該就是鬼槐夫人的本體了。
和想象之中有些出入,這可古樹意外的清秀至少沒有張牙舞爪的藤蔓,也沒有產生什麼變異情況。
可能是感受到了來人,鬼槐夫人緩緩抬頭看向來人。
一雙白瞳映入白墨的眼中,不知怎麼的她只覺得神識一疼,在睜眼眼前的場景已經不是先前的湖泊旁邊。
有同樣情況的還有另外兩人。
謝千鶴髮現自己師尊的神識消失不見了,臉色一白。
神識不見了是因為被傳送到別的地方了,還是已經被......
他不敢往下想下去,整理好雜亂的心情之後,離開抬腳開始去找。
順著腳下的路往前走去,結果一轉角就遇到了迎面走來的季洛。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愣。
季洛抬腳上前,唇邊掛著和煦的笑容,彷彿只是遇到一個普通的同門一般,“好巧。”
謝千鶴垂了垂眼眸,忽然抬眸看向季洛開口,“我同意了。”人多力量大,如果師尊的神識還在這裡的話人多更好找一些。
話音才落下,季洛嘴邊的笑容越發明媚了起來,好像根本就不意外謝千鶴會同意一樣。
“我就知道師弟你不會在意之前發生的事情的,畢竟我可是差一點就會成為你師尊的道侶的人。”
“你不會,你也不配。”
謝千鶴心中有些不快,但只要一想到之前白墨答應他不再見季洛,又安心了下來。
只是感覺,現在的白墨和之前的白墨有所不同。
這話一出,季洛臉上和煦的笑容更加明亮了起來,手中把玩著一串漆黑的佛珠,“那是先前我深知配不上尊者,可這段時間讓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所以...往後我會開始珍惜墨兒的心意。”
謝千鶴微微一愣,隨即直接脫口而出,“師兄還請自重,師尊可知道你這般喚她?”
“雖然不知,但我覺得墨兒知道會很開心的。”
“師兄,若是有癔症一定要去穆師叔哪裡瞧瞧,莫要拖延。”
季洛臉上笑容微微一滯,“師弟真會說笑。”
這就是淺淺喜歡的男子,若不是當時計劃失敗的話那淺淺也不可能陷入困境,也不會被謝千鶴撿了漏,若不是這樣淺淺不會喜歡他。
淺淺該喜歡的是他季洛才對。
他承認,謝千鶴的樣貌不俗,雖有些偏女相,但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來看都是好看。
可他也不認為淺淺是那麼膚淺的人,在說了論相貌他未必會輸。
否則白墨那個蠢貨也不會那麼痴迷與他。
然而兩人的交鋒,就這樣被白墨盡收眼底。
就在她準備找個機會先回到玉佩之中以免變數的發生的時候,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輕笑:“你倒是悠閒,外面兩個男子為你爭風吃醋,你倒是在這裡看戲,好狠的心。”
“還是說這兩人都不是你心上人?”
女子出現的太過於突然,白墨被嚇得一個機靈,轉頭看去那是一雙漆黑的眸子沒有眼白,可女子卻生的嬌豔妖嬈的不行,而此時她正附身同她說話。
白墨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這個人的出現,其實內心慌的一批。
這個人的修為應該在她之上很多,不然也不會能看到她的神魂,若是硬碰硬的話她一縷神魂怕是隻有湮滅的下場。
她根本逃不掉也不想逃,這個女子若是想要殺死她早就動手了。
白墨淡淡的掃了一眼下面的兩個人,有些無奈的開口,“前輩,實不相瞞,下面的人一個是我的徒弟,一個是我之前喜歡的男人。”
“呵!”
女人輕笑一聲,用那長長的指甲勾起了白墨的下巴,嬌笑道:“能讓男子為我們女子爭風吃醋本就是本事,再者,他們對你的感情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白墨心中苦笑,感情這個女子是把她當海王了啊。
可惜了她不是,她只是一個艱難求生妄圖抱大腿的惡毒女配,海王還真的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女人見她不說話,當即就笑了,輕聲低語帶著一絲魅惑的意味,“想不想看看,他們到底誰更愛你?”
謝謝,勿@!
她並不想。
可不等她拒絕,女人輕笑素手一會,她面前就出現了謝千鶴和季洛的身影。
就和看電影一樣,只是兩人的任何微表情都被拍攝的一清二楚,就連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只是架不住女人飛起來聒噪解說。
“妹妹你這是......姐弟戀?”
白墨:真的會謝。
“兩個都是你的晚輩啊,莫非妹妹也喜歡自己親手調教男人?”
並沒有,那可不是養成系男主,那是個祖宗。
另外一個也不是什麼好鳥,全都是惹不起的祖宗。
“不過只是個稱呼,這都能醋成這般,也是稀奇。”
醋可能有生之年都想不到,自己會被用來形容一個對她好感只有-15和一個只想利用她的男人身上吧。
“妹妹好手段啊,這兩個人不僅長相各有千秋就連型別都不同樣啊。”
“別說,你這個小徒弟還真是能忍,明明那麼生氣,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不用女子說,白墨就已經看出來謝千鶴在生氣,但那可不是因為稱呼那麼簡單,大概是因為想到之前原主為了季洛而做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