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容離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襟,緊張的看著遠處的自己。

思索片刻,白墨還是朝前走去。

就在經過那個小男孩的時候,小男孩有些失落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白墨的耳朵,“還是被拋棄了嗎?”

這個小男孩似乎看不到白墨他們,只是看著出口喃喃自語,嘴裡說著可憐巴巴的話卻毫無表情。

懷中的容離卻是緊張了起來,抓著白墨的衣襟更緊了些許,“姐姐,我們走吧。”

容離似乎在緊張,雖然有些好奇後面會發生什麼,但已經找到了**這個幻化出來的容離不管也是可以的。

白墨接著往前走,就差幾步就可以走出容離的幻境。

可本該走出來的“容離”卻沒有跟上來,而是轉頭回到了墓道之中。

白墨停下來腳步,才準備回頭,懷中的容離就連忙阻止,“姐姐,馬上就要出去了,季洛還在等我們呢。”

聽著那越來越遠輕輕的腳步聲,白墨沒有停留而是朝前走去。

容離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幻境居然在這裡留了一手,還好還好姐姐沒有懷疑他。

桃淺淺倒是有些好奇,但也不好問出口。

走進季洛的幻境,因為恐懼眼睛睜大,死死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這是長白的戒律堂嗎?”

桃淺淺也很驚訝,才準備上前推開面前禁閉的大門。

白墨驚叫出聲,“等一下!”

見桃淺淺的手已經到了門上面,只要一用力就能推開緊閉的大門,也顧不上還抱著兩個小糰子。

把人一丟,然後一個手刀直接把人打暈。

被丟掉的兩個人也不是真的小孩子,只是一愣馬上就各自安全落地了。

注意到白墨那驚魂未定的表情,兩個小糰子都是一皺眉,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會把白墨嚇得那麼厲害。

“你們在這裡守著淺淺,答應我絕對不能進來也不許偷看。”

白墨沉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露的情緒,然後將桃淺淺交給了兩個小糰子,嚴厲的交代。

“師尊!!千鶴想.....”

看著謝千鶴已經開始準備裝可憐,白墨無情一彆頭不去看,“不可以,在這裡等我。”

見白墨這次一次是鐵了心的不同意,謝千鶴別無他法只能沉默。

而一邊的容離則是乖巧點頭,慢慢都是信任,“阿離在這裡等姐姐,姐姐不來我不走。”

聽到這句話,白墨依舊是擔憂的,為什麼這一幕會出現季洛的幻境之中。

聯合之前季洛說出和做的那些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事情,白墨心裡有了一個不太確定的猜測,這個季洛可能不是原本的季洛。

之前只是覺得產生的連鎖反應,造成季洛換了一種方法想要控制自己,完全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

其實在桑槐的幻境之中她就該發現的。

果然還是這個世界太和平,所以放鬆了警惕嗎?

“不能進來,也不能偷看,知道了嗎?”

白墨站在門口,再一次強調。

在得到了兩人的回答之後,白墨小心翼翼的將門開啟了一條剛剛夠她擠進去的縫,進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門反鎖。

然後將開著的窗子全部合上,整個戒律堂陷入了一片漆黑。

做好心理準備之後,這才轉身往裡面看。

黑暗本來就能使人恐懼,可這一刻黑暗卻大大的降低了白墨心中的恐懼,至少不用一轉頭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畫面。

可這一一份安心沒有維持多久,昏黃的燭光照亮了整個戒律堂。

“這裡怎麼會有人呢?”

白墨在戒律堂亮起來的第一時間,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看清面前的情況卻是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乾淨整潔的戒律堂,沒有想象之中的血腥畫面,也沒有被抽骨扒皮的原主,更沒有被吊起來的血屍。

但這些都不至於讓她震驚,最最最震驚的是她面前站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唯獨不同的是,這個女子梳著已婚人士的髮髻,臉上也都是歲月的痕跡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就是一個溫婉似水的江南女子的氣息。

幾次張嘴都沒有發出聲音,最後只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你是誰?”

“我?”女人笑道:“我叫白墨,你呢?”

半天沒有得到回答女子也不著急,只是溫柔的說道:“你是來找十六郎的吧,他一會就回來了。”

十六郎?

白墨向前走了兩步,仔細端詳面前的女人卻發現面前的女人雙目無神,看來是已經失明瞭。

“十六郎是你什麼人?”

這一切預料外的事情,白墨需要趕快了解現在的情況。

“我的丈夫啊,不過沒有大辦你們不認識我也是正常的。”女子看不見但卻可以在這裡步履流暢,顯然是在這裡生活了很久了。

見女人摸索著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時間也差不多了,十六郎馬上就回來,仙子先喝杯茶稍等一下吧。”

白墨在女人的招待下坐了下去,只是那杯茶她不敢喝,好在女子眼睛不好。

她只是將茶杯抬起,做了一個喝水的動作,然後將茶杯放下。

“這段時間還真是忙,好幾天十六郎都要忙到很晚才回來。”

女子似乎已經習慣了深夜有人來找自己的丈夫,很是熟絡的就和白墨聊了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白墨驚奇的發現面前的女子是個凡人,所以臉上才會有歲月的痕跡。

“夫人,年芳何幾?”

知道這個問題很不禮貌,可白墨就是好奇。

為什麼季洛的幻境之中會出現這麼一個人,這個人長得像她卻不是她,這個人身上的每一處都和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性格卻是天差地別。

這樣一個人出現這裡,說不出突兀。

倒也沒讓白墨多等,原本被反鎖的房門被直接推開,一個身穿黑絨披風的男子走進了戒律堂。

“夫人.....”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和自己夫人坐在一起的人,但也只是一頓就接著把身上帶著雪了披風掛在了一邊衣架上。

笑意盈盈的迎了上來,“仙子那麼晚了來尋我可是有什麼急事?”

白墨端詳了幾分鐘,發現面前的人和季洛長得很像,但這個人明顯不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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