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害同僚倒是不可能。”

天羨子有些無語的扶了扶額頭,又補充了一句,“小墨墨,你深得你師尊的真傳。”

玉衡叉腰一笑,“那可不,都是師傅教的好!”

白墨:.......

師尊你是真聽不出來,還是假聽不出來?

事不宜遲,當下白墨帶著景裟和謝千鶴跟著天羨子他們先回了長白派。

本來是完全不能拖的事情,奈何天羨子直接破碎虛空帶著幾人就直接到了長白派的山腳下,看來也只能先入族譜了。

這一路上謝千鶴才聽到要族譜的第一反應是開心,可是很快就開始難受了,這明明就是他一直想要的。

可為什麼,他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呢?

“師尊,這麼磨磨唧唧的真的沒事嗎?”要是姜烏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怒之下對景裟的妖丹做點什麼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有你師叔在出不了什麼大亂子,你且聽你師叔安排就行了。”

說完這句話,玉衡就打了一個哈欠朝著他所住的山峰飛去,完全不打算管接下來的事情的模樣。

按照流程走完之後,謝千鶴拿著屬於自己的玉牌,怎麼都笑不出來。

“這件事情,千鶴你就不用去了,我和你師叔祖去去就回。”

白墨想了想先前天羨子在虛空隧道里面只護著完全不需要保護的玉衡,自己則是累死累活的護著兩個人,決定還是不帶那麼多人了。

本以為謝千鶴會直接答應下來,可只聽見謝千鶴說道:“不要。”

“如此便好,你且乖乖....什麼?不要?”

你沒事吧!

“為什麼他能去,我就不能?”謝千鶴說罷,將玉牌收好,“我有修為會照顧好自己,甚至還能照顧他,不會成為累贅的。”

這是累不累贅的問題?

這是她能不能輕裝上陣的問題啊!

最後,白墨還是在謝千鶴堅定的眼神之下屈服了。

飛花宮,大殿內。

“去找!全部都去找!找不到你們就提頭來見。”

一道嘶啞蒼老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而回應他的只有一陣寂靜。

“還不快去!等著老夫殺了你們嗎?”

緊接著就是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聲音和有些混亂的腳步聲。

姜烏癱坐在大殿上的水晶椅子上,模樣比之前在東城寺見到的時候還要滄桑了許多。

當初靈溪塔結束之時,他便收到了嬌嬌的來信因為生氣先行回飛花宮了,他也來不及細想就匆匆忙忙的趕回了飛花宮。

可得到的資訊卻是嬌嬌並未回來過,事後他又回到了東城寺卻發現那邊一切正常,甚至有目擊者見到了嬌嬌離開。

足足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傾盡飛花宮的所有人力物力,卻一無所獲。

“嬌嬌啊!我的嬌嬌怎得那麼命苦啊!”

若不是司徒嬌的魂燈還閃著微弱的光芒的話,他的都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突然大殿之中又傳出了腳步聲,姜烏連忙回頭滿眼希望,卻在下一秒眉頭緊鎖。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他雖然不怕玉衡,甚至可以和玉衡對上兩招,卻在天羨子面前走不過一招。

這些天的擔驚受怕早已經讓他身心俱疲,現在更是沒有絲毫的精力去應付來人,冷著一張臉看著天羨子。

在觸及一邊的白墨的時候,他似乎明白天羨子這是來幹什麼了。

冷笑出聲,“若是為了先前的事情的話,玉衡小子已經找我要過賠禮了!還請回吧!”

天羨子倒也不在意姜烏語氣之中的放不客氣,只是往旁邊讓了一步露出了跟在身後的景裟。

這下子姜烏總算是收斂了臉上外露的情緒,事情可能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尊者這是什麼意思?”

天羨子只是斜了一眼白墨之後並沒有打算開口多說什麼,站到了一邊。

“姜老頭這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此人你敢說不認識?”

姜烏似是端倪了一會景裟,之後慢慢的好似想起了什麼,“原來是他。”

“此妖乃是我秘境所得,幸得嬌嬌喜歡收做面首卻因頑劣不堪,特地送去別處受罰。”

“倒是現在,此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尊者還需給個交代。”

說罷,盡是完全不見白墨放在眼裡,徑直的去逼問天羨子此行何意。

“姜老頭,你可知道此妖被讓剝去妖丹設下禁制丟至青樓受辱幾近喪命?”

聽到這句話,姜烏一個冷哼似乎很是不屑的樣子,“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傷了嬌嬌還活著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好!”白墨輕聲鼓掌,隨後又指著身後的謝千鶴說道:“那你可還記得我徒兒?”

姜烏微微皺眉,語氣稍微的軟和了一些,這人並不是可以隨意踐踏的飄零浮萍,再加上天羨子可就在旁邊看著。

“自是記得,當日之事我已當面道歉並獻上賠禮,莫不是特地來翻舊賬?”

白墨嗤笑一聲搖頭道:“自然不是,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有了一個了結自然不需要在提及。”

“只是,你可知你那寶貝孫女在靈溪塔之中做了何事?”

姜烏臉上神情不變,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但緊握的手卻是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緊張,“靈溪塔中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

“那正好,你小孫女在靈溪塔之中意圖行兇,用的便是你們飛花宮的那條鞭子,偷襲我徒兒險些成功卻被我神魂擋下。”

“我徒兒無事,但我卻神魂受損身受重傷,傷及根本這件事情是否能算一算?”

說罷,白墨還假咳了兩聲。

到這裡的路上她就想過了,單單憑藉景裟的事情很難真的將事情連根拔起,那麼就需要別的更嚴重的事情來做這個***。

而這個更嚴重的事情,沒有什麼能比她們師門之中的受到傷害和欺負更適合的事情。

果不其然,一邊的天羨子在聽到這些都時候瞬間臉就黑了下來,冷聲道:“你先前怎麼得不說?”

之前他得到的訊息那便是為了救徒弟,從而傷了根基並沒提及是被他人所害。

若是早就知道,著飛花宮的房頂早就被掀了,還能等到姜烏那個老不休在這裡擺架子?

“這不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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