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十分鐘後,她不僅沒弄清楚耀東那邊出了什麼事,反倒是帶著YOYO坐了過來。

“哇,老闆今晚消費這麼多啊,我陪你喝幾杯。”

YOYO還沒有坐下,一眼就看到了吧檯上擺滿的各種酒水飲料以及空瓶,她頓時就眼睛一亮。

然後一屁股就坐在張品身邊,接著便主動端起兩杯酒,一杯塞進張品懷裡,一杯就直接往自己嘴裡送。

而且她還不是喝一杯就停,反倒是直接一口氣喝了三杯。

“來來來,不會是要我餵你吧。”

YOYO不知道是受了刺激,還是本身就很放得開。

三句話都沒說完,對方竟然直接把頭湊過來,想要直接上嘴。

張sir可是正人君子,又知道YOYO有男人,他自然不會讓對方得逞,所以直接偏頭避開,還主動坐到了ruby和丁瑤中間,讓對方沒染指自己的機會。

“對不起,我朋友有點失態了。”

Ruby看到YOYO如此舉動,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張sir,有個事情需要先和你彙報一下,剛才YOYO和我說,她男朋友耀東好像因為殺了人所以跑路了。”

Ruby之所以帶著YOYO來這裡,當然不是為了讓對方陪張品喝酒,而是彙報正事。

“殺人了,他在哪裡殺的人?”

聽到之前在夜總會咋咋呼呼的耀東殺人跑路了,張品絲毫沒有意外。

那傢伙看起來就是一個喜歡掀桌子的,殺個人也不出奇。

而且實話實話,像這種小混混之間的仇殺,被殺的傢伙往往也都不會是普通人,在張品看來,對方死就死了,也沒什麼出奇。

要是死的人不在他的轄區,那他更是不會去操這種心思。

尤其是剛知道韋吉祥這傢伙竟然揹著自己偷偷發展勢力,耀東又是韋吉祥的人,張sir更加就不會著急了。

“啊,我也不知道人死在哪裡。”

Ruby顯然是沒有想到張品是這個反應。

她之所以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向張品反饋,目的自然還是為了儘量把韋吉祥給摘出來。

“你知不知道他在哪裡殺了人?”

張品又把目光看向YOYO。

“我知道他媽個”

YOYO因為男朋友跑路了,而且還帶了其他女人跑路,這會兒整個人都有點不清醒。

見問不出什麼話,張品便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丁瑤:“你是和我一起走,還是怎麼樣,我準備先回去睡覺了。”

雖然張品不想管這種死了人的事情,但是身為警隊高層,不知道歸不知道,既然現在知道了,自然也不好繼續和女人廝混了。

萬一被人舉報投訴的話,也很難說會有什麼問題。

“我不和你一起走,我還有事呢,ruby,交給你一個任務,你負責安全的把張sir送回家,你們這裡這麼亂,還有人死了,張sir可千萬不能出事呀。”

丁瑤聽到張品的問話,第一時間搖了搖頭,然後把張sir這個燙手的傢伙甩給了ruby。

“啊,好的,我不會讓張sir有事的。”

Ruby聽到丁瑤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也不知道丁瑤怎麼想的,竟然要自己一個女人保護好張品的安全。

Ruby可是見證過張品是如何威風的。

不過她轉念一想,想要了對方今晚喝了這麼多酒,說不定真的喝多了,萬一真因為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那不僅她要遭殃,怕是還得連累韋吉祥。

於是ruby點了點頭,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傢伙。

“張sir,你住哪裡,我打車送你回去吧。”

Ruby自己其實也喝了不少的酒,自然是不敢開車的。

“打什麼車啊,我安排了送機,讓他送你們回去。”

丁瑤聽到ruby要打車,她馬上搖了搖頭,然後就招手喊來一個司機。

Ruby在看到那個男司機後,卻不由得有些愣神。

接著她扭頭看向丁瑤,張了張嘴,本來是想要說明明對方有司機,為什麼有司機,還要自己一個女人送張sir的。

不過在對上丁瑤那有深意的眼神後,她馬上又沉默了下來。

因為同為女人,她竟然一眼就看懂了丁瑤的意思。

身為一個女人,比起像她這樣在夜總會里面當媽咪,還是像丁瑤這般成為掌管一家大型娛樂場所的女強人。

面對著這樣的選擇,根本不需要思考太多嘛。

而丁瑤和ruby要說最大的差別,其他東西都看不見不好評比,最好的參照物,自然是丁瑤跟了張品。

現在同樣的機會擺在了面前。

Ruby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太多的猶豫,她主動伸手扶住張品。

“對了,張sir你不是說今晚不回自己房子嘛,我特意給你在半島開了一間套房。”

丁瑤看到ruby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於是她又招手示意走過來的司機。

“送他們去半島酒店。”

“唔——這樣子是不適合回去,去酒店也好。”

張品這會兒喝多了酒確實是有點上頭,所以雖然他發現了今晚丁瑤有點不對勁,好像在故意醞釀著什麼,但是也並沒有去理會ruby和丁瑤的小動作。

反正張品心裡清楚,丁瑤只要不是腦袋進水了,肯定就不會在自己還在港島的時候,故意來害自己。

既然這樣,其他的事情張sir自然懶得去思考了。

在ruby主動過來攙扶的時候,他便也靠在了對方身體上。

別說,溫溫熱熱的,還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傳來,比自己走路舒服多了。

丁瑤則站在原地,巧笑嫣然的笑看著兩人離開。

她之所以搞這麼一出,自然也是有其目的的。

原本因為瑤池賭城的生意逐步走上正軌後,丁瑤自己開始接觸一些澳島的政商大拿,自己也準備參選一些明面上的職位。

所以在她看來,張品只是港島一個小小的警察,哪怕職位高一些,對丁瑤的幫助也不算太大。

因此這段時間她對待張品的態度自然有些攜帶了。

可是一下子出現了三杯雞這件事。

讓丁瑤猛然間記起了這個世間的真相。

這個世界,錢和權自然是最重要的。

但是究其根本,生命才是一切的基礎。

活著才有一切可能,不然的話,再多再多的權和錢,都只是他人嫁衣。

丁瑤上次在賭場開業的時候,遭遇到洪先生以及東湖幫的針對,不過那時候大家動用的還是商業手段,所以雖然她心裡有危機感,但是卻並不算太害怕。

可是這次得知三杯雞竟然在社團成員的聚會中當場弄死了一位叔父,丁瑤才算是有了全新的體驗。

這一次她之所以來港島,抓住三杯雞回去審判其實只是目的之一。

更重要的目的,當然就是再次拉近自己和張品的關係。

丁瑤可是知道,張品身邊女人很多,如果自己不表現好一點,那萬一出現生死攸關的事情,張品到底會不會來救自己,就是一個未知數。

但是雖然心中知道張品是自己生命的最大保障,可丁瑤自己卻是捨不得澳島那一攤子生意。

張品身邊的女人太多,自己又不能時刻都過來港島,而以張品的性子,丁瑤不主動來送的話,他自然也不會為了丁瑤特意跑去澳島。

如果雙方長期不聯絡,那麼關係自然會變得越來越淡。

為了不至於出現人情變淡的這種情況,丁瑤左思右想,決定再找一個幫手。

實際上她原本是有幫手的。

當年童可人就是在澳島,被丁瑤慫恿著上了張品的床。

但是童可人身份不一般,對方身為童氏集團大小姐,還是集團指定的未來接班人,身份比丁瑤還要高不少。

除了童可人,丁瑤其實還想過把波波給送過來。

不過後面因為捨不得波波這麼一個好幫手,再加上她擔心自己把波波送出去,會導致心慕波波的螃蟹有意見,便只能無奈作罷。

這兩個計劃都不能實施後,丁瑤便開始重新物色物件。

最終她把主意打到了Ruby身上。

丁瑤和Ruby實際上很早就認識了,時間還在她跟了雷功之前。

不過當時兩人都沒權沒勢,僅僅只有美貌年輕這一個優勢。

最終丁瑤把自己的美貌兌現,得到了雷功的賞識,最終又鳩佔鵲巢,最終借巢生蛋,創下了瑤池賭城這諾大的基業。

而Ruby因為始終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這些年一直還待在對於女人來說,屬於火坑的夜場討生活。

甚至如果不是前幾年運氣來,恰好遇上韋吉祥被張品賞識,才終於坐穩了媽咪這個位置,很可能她現在的結局會變得更加悲慘。

丁瑤之所以選中Ruby,自然是經過仔細考量的。

首先Ruby年紀不小了。

對於女人,尤其是長得漂亮又沒有其他背景的女人來說,青春美貌就是她們唯一且僅有的財富。

眼看著這個唯一的財富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價值越來越低,Ruby心中不著急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遇到丁瑤主動遞上來這個很可能是兌現唯一財富的機會,Ruby確實沒有太過猶豫。

“你先回去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車子到了半島酒店,Ruby扶著張品下了車,便直接指使著司機離開。

“張sir?我們到酒店了,先進去房間吧。”

因為夜總會距離酒店還有一段距離,張品在車上的時候,便小憩了一會兒,結果這一睡,到了臨下車的時候,酒勁上頭,動作反而變得遲緩。

“唔——到了呀,進去吧。”

不過張品這會兒雖然有點上頭,但距離失去意識卻還有一段距離。

聽到Ruby的話,他主動邁步往前走去。

“小心點。”

不等他走出去多遠,一旁的Ruby又主動上前攙扶他。

“嗯,那你去對接他們帶我們去房間吧。”

有人主動來操辦這些,張品當然懶得自己去做這些,於是進了酒店,他主動躺坐在沙發上。

Ruby那邊沒說什麼,很快就處理好入住手續,然後又過來一個女性服務員,本來對方是準備帶路送他們入住房間的。

但是在沙發上坐著的張sir此時有點要睡著了,於是Ruby不得不招呼女服務員一左一右扶著張sir坐電梯。

“張sir,脫掉外套吧,這樣睡得舒服一點。”

進了房間,打發走服務員,Ruby的服務工作倒是很到位。

“咦,你還紋身了呀,是什麼圖案,給我看看,怎麼好像帶著小翅膀。”

張品本來走了這麼一段路,其實已經清醒得差不多了,不過這會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Ruby甚至還主動上前來幫自己脫衣服。

對方身上穿得本來就清涼,張品居高臨下看過去,頓時腦袋又開始犯迷糊了。

“呀,你好壞啊,看人家那裡。”

聽到張品的話,Ruby連忙收回一隻本來準備給張品脫衣的手,然後拉起自己衣領,往上面抬了一下。

張品本來還準備移開的眼神,立刻就移不開了。

Ruby拉衣服的舉動本來沒什麼的,可是她本來穿的是一件非常貼身裙子,領口倒是不算太低。

但是她一隻手去拉,反倒是把衣服從身上拉開了。

張品比Ruby高上不少,從上往下看過去,在衣服離開Ruby身體後,中間頓時露出了一個空隙。

首先映入張品眼簾的,就是一箇中空的白色深淵。

在兩座隆起上方位置,兩隻展翅欲飛的小翅膀更是為潔白的山峰增添了一層誘惑。

在下半場,一件黑色的最多不過二分之一的貼身衣物,遮蓋住了一點點關鍵位置,這種層次的裝置,遮掩的作用不大,反倒是更加引人注目,增添了幾分小情趣。

咕隆——

張品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口乾舌燥。

Ruby也發現了張品的舉動。

“你你想不想看看紋的是什麼?”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又稍微拉起了一點點自己的衣領。

“剛才沒看到,是有點好奇那是什麼圖案。”

張sir又不是,聽到對方如此直白的詢問,他當然要就坡下驢。

“那就給你看一看,只能看看哦。”

Ruby不知道是騙自己還是騙張品,似乎真的相信了張品只會看看。

“當然,我只是看看而已。”

張品也沒有著急,順著Ruby的話語點了點頭。

“那就給你看看吧,也不知道好不好看,去年我和阿嬋一起紋的,她想要給吉祥一個驚喜,自己又不敢一個人去。”

Ruby嘴裡的阿嬋,是韋吉祥的老婆,也是她的閨蜜。

“挺有意思的。”

張品倒沒有說假話。

如果不是過日子的話,女人身上有點圖案,在一些時候確實是可以增加攻速以及暴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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