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默默收回自己凌厲的目光,以後不相信她的人一律不救!

“你到底是誰?跟池傢什麼關係?”

戰離突然問了一句。

這裡所有的一切,包括這個人他都想著去了解。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謎,一個巨大的謎團,讓他不想去探究都不行。

“池家?哪個池家?”

池魚暗想,這個人是不是知道這個原主的身世?

姓池的應該不稀奇吧?

“京都池家,大秦國唯一姓池的一個家族,還是全國首富,你如果不是池家人又會是誰?”

戰離慢慢逼近池魚,居高臨下雙眸凌厲的望著她,據他了解的池家根本沒有這樣一個人。

那個姓池的女人逃跑已經死了,而且那個女人也不叫這個名字,那她又是誰?

池魚微眯著眼,全國首富?池家?

這幾個字眼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似乎有什麼要衝破腦海冒出來。

“你怎麼了?”戰離發現她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

她果然與池家有聯絡?

池魚擺擺手,“我沒事。”

心中暗想,難不成她真是池家的女兒?

如果是全國首富家的女兒,丟了這些年難不成他們就沒有找嗎?

“你跟我說說池家。”池魚想了解一下子這個池家。

既然是全國獨此一家姓池的,那她到底是不是那個家的人?那她的身份又是誰?

戰離一直在觀察著她的神色,她的眼中全是迷茫,真的不知道這個池家?

淡淡開口,“池家,全國首富,也是歷代皇商,二十年前池家上空引來百鳥齊鳴,有高僧曾言,娶得池家鳳凰女可安天下太平,從那以後池家的女兒就成了權貴們爭搶求娶的物件。”

“二十年前池家那麼大一個家族只誕下三名女嬰,其中一個還醜陋痴傻,另外兩個女子,一個成了當今皇上的嬪妃,一個被武宗門的門主收為了入室弟子。”

戰離停頓,看著池魚的神色,發現她並沒有任何的臉色變化。

“至於那個痴傻的——已經死了。”

想起那個痴傻的女人,戰離垂下眼簾,誰也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池魚突然冷笑一聲,“就因為老禿驢的一句話,就能說明池家女是鳳凰女?就算是鳳凰女也該是指某一人吧?”

池魚心中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聽到鳳凰女這句話她心中的火氣壓都壓不住。

幸好阿瑟提醒她這才壓下心中的火氣。

戰離微眯著眼望著池魚,他沒有感覺錯,剛才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是真實的。

“池家那三個女人的歸處都可以查到,唯獨你,我查不到,可你偏偏又姓池,難不成你是池家養在外面的女兒?”

戰離探究的目光望著池魚,想要從她身上找到一點池家人的影子,卻怎麼也找不到。

如果她姓池,只有這一個解釋。

“我姓池怎麼了?難不成只准那一家子姓池?”

池魚在心中直翻白眼,她姓池是因為她老爹也姓池,貌似這個身體的原主也是姓池,叫什麼名字她自己都不清楚,記憶中根本沒有名字。

在為數不多的記憶中,原主只記得自己姓池,整天生活在大山裡她自己姓什麼都很少說。

有外人詢問她的名字她也只是讓人喊她魚姑娘,池姓從來未告訴過別人。

難道說,這個池姓在這裡有什麼禁忌?

“你可知道池姓為何只有那一家?”

戰離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說的話格外多,對著她懵懂無知的眼神,就願意多跟她說說話。

“為何?”果然是另有隱情嗎?

戰離抿一口茶水道:“池姓在百年前是大秦國皇室特賜予池家的唯一姓氏,別人不得姓池,當初皇室賜予池家姓氏的碑文都還在池家祠堂裡供奉著呢。”

如今的池家一直以這個姓氏為榮,繁榮了百年的池姓家族,為了池姓的家族長盛不衰血脈純正,只有嫡系一脈姓池,旁系一律不得姓池。

經過百年的繁榮,池家也逐漸走向沒落,就在二十年前又因為一句預言重新被人重視起來。

現在的池家雖不及當年鼎盛,卻有與京都四大家族比肩的勢頭。

四大家族是真的有底蘊的大家族,池家是依靠裙帶關係換來的繁榮。

池家也藉助這個鳳凰女的名頭做生意,很快就成了全國首富。

短短二十年時間,財力堪比國庫,勝過四大家族。

可就在幾年前,池家的生意就像是遭到了詛咒,出現斷層式的下滑。

如今還保留著全國首富的名號,也只是在苟延殘喘罷了。

要不是池家出了一個貴妃如今的池家誰還會放在眼裡?

池魚眉頭擰著,難不成她還真是池家的女兒?

那為什麼沒有人來尋找?

“我本來就是姓池,沒人能夠改變,就算是他們姓池也跟我沒什麼關係。”

不讓別人姓池?憑什麼?

她的姓氏是老爹給的,誰也不能剝奪。

戰離的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臉,是啊!她怎麼會是那個女人呢?

那個女人醜陋痴傻,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見到那人,眼前的女子說是傾國傾城都是對她的褻瀆。

“我會搞清楚你是誰的。”

戰離越來越對她好奇了。

那個痴傻女人是絕對不會有這個能力擁有這裡這麼多東西的。

這裡的每一件東西都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還有孩子玩的跳棋,竟然全是價值連城的寶石,就連他戰王府都沒這個底氣拿出那麼多價值連城的珠子來。

池魚盯著他良久,然後冷然一笑,“我就是我,你再怎麼調查我也只是池魚而已,我跟那個什麼池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算是有她也不會回去,這麼多年了一點尋找的訊息都沒有,那樣冷血無情的家族回去何用?

眼看天色不早,池魚又開始趕人,“你還不走?”

跟她在這裡說了一大堆的廢話,還想弄明白她的身份?

這人閒的慌了吧?

戰離身軀後傾依靠在沙發上,掩蓋在面具下的雙眸帶笑意。

“我看天色已晚,你總不能讓我這個病人走夜路吧?我看你這裡房間倒是不少。”

他的意思很明顯,在沒有弄明白她身份之前他是不會走的。

子無站在一旁一直處於石化狀態,主子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說過這麼多話?

太陽公公沒睡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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