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有些懵逼,蘇夜歌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

“秦如煙,應該自重的是你才對。”蘇夜歌臉色不悅冷聲道。

“小魚,我們樓上詳談。”

蘇夜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池魚就去了蘇家店鋪的樓上。

秦如煙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憤恨的擰著手中的帕子。

到樓上兩人分別落座。

“說說吧!你這是咋回事?啥時候有的未婚妻?”

池魚明顯看出,蘇夜歌對這個女人十分不耐煩。

卻又不得不因為什麼原因預設了這個設定。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卻也不得不娶她。”

蘇夜歌低垂著頭,不敢去看池魚,他怕看到她眼中失望的眼神,也怕看到她眼中同情他的目光。

“這又是為何?”

池魚更加不明白了。

蘇家這樣的富貴人家娶的女子必定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為何會這般無奈?

“事情發生在三個月前、、、、、”

在三個月前邊關大軍壓境,那時候池魚等人都不在京都。

蘇夜歌自知去了戰場也是於事無補,於是安心在後方打理蘇家產業,順便幫著銀臨他們督造南城的一切。

原本這一切都十分順利,突然有一天,一個丫鬟來告知,讓他去一趟三姨娘院中。

蘇家的三姨娘正是蘇小冉的母親,蘇小冉指使人綁架寶寶暴露,鳳明月讓蘇夜歌給他一個交代。

蘇夜歌當時氣憤難當,要是因為一個庶女連累了整個蘇家,一定是得不償失的。

蘇夜歌不顧三姨娘的哀求處置了蘇小冉,讓她從此以後不準再踏進蘇家一步。

人被送去了家廟修行,還下令,蘇家要是有任何一個人敢接濟蘇小冉一律趕出蘇家。

當時三姨娘又是哭又是鬧,又是鬧自殺,弄得整個蘇家不得安寧。

最後還是蘇老爺子出面,三姨娘這才消停。

本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突然三姨娘請他去了她的院子。

原以為是三姨娘有什麼事情,她卻哭哭啼啼哀求,希望蘇小冉回到蘇家。

其實三姨娘這麼做是為了轉移蘇夜歌的注意力。

蘇夜歌果然變得十分不耐煩,呵斥了三姨娘幾句就想著離開,卻突然頭昏腦脹,渾身燥熱。

蘇夜歌當時的反應就是中計了。

等他再醒來,就發現他和秦如煙坦誠相對的在一張床上躺著。

清醒後的蘇夜歌,怎麼會不知道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這件事情對蘇夜歌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後來三姨娘多次找父親哭訴,說我欺負了她侄女卻不想著負責,要是不娶她,三姨娘要把這件事情鬧的京城人盡皆知。”

“父親覺得我給蘇家丟臉了,在我還沒有查清楚事情原委的情況下,就讓我娶那個女人,這些天已經在張羅著我的婚事。”

蘇夜歌頭疼的捏著眉心,這件事情處處透漏著古怪,每次他要查到線索的時候就會中斷。

這要說其中沒貓膩誰都不會相信。

他那個父親步步緊逼,非逼著他娶那個女人不可。

蘇老爺子這段時間去拜訪老友去了,根本不在京都,他父親幫他張羅婚事的事情老爺子根本不知道。

“你爹到底想幹嘛?讓你這麼著急娶那個女人?”

池魚不明白,既然是蘇夜歌的親生父親,明知道自己兒子被算計了,卻還是要一意孤行讓他娶那個女子,這裡面肯定另有原因。

“我查到父親這段時間很少去母親那邊,天天都會去三姨娘那邊,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應該是在謀奪家主之位。”

三姨娘除了蘇小冉一個女兒外還有一個兒子蘇夜祭,比起蘇夜歌還大一歲。

蘇夜祭很少回家,從小一直都在劍宗,是三個月前回蘇家來的。

回到蘇家的蘇夜祭,哄的蘇夜歌的父親蘇建心情愉悅,整天在三姨娘的院子中足不出戶。

蘇夜歌跟蘇夜祭比起來有些古板,不懂得討自己父親歡心,從小家教嚴格的緣故吧,蘇夜歌做事一絲不苟一板一眼。

在對待事情上十分認真,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六親不認。

就像是對待蘇小冉這種事情上一樣,一點情面都不留。

這樣的人也有好處,那就是大公無私,卻也因為性格容易得罪人。

這一次蘇小冉的事情讓蘇建很沒面子,蘇小冉不管怎麼說也是他疼愛著長大的掌上明珠,蘇夜歌為了一個外人說把蘇小冉趕出蘇家就趕出了蘇家。

蘇建哀求過蘇夜歌,卻得到了他冷冷的拒絕。

這一次蘇建積攢了這麼多年的怨氣終於爆發,聯合自己的另一個兒子打算奪回本該屬於他的蘇家家主之位。

蘇建為什麼這麼大怨氣呢?

那是多年前,還在蘇夜歌五歲的時候,蘇家的蘇老爺子越過蘇建,就想著把家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孫子。

蘇家的蘇老爺子沒有把家主之位給自己的兒子,而是給了自己的孫子蘇夜歌,這讓蘇建很沒面子,所以從小就不喜歡蘇夜歌。

這次就想著趁老爺子不在蘇家的空檔,聯合自己的庶子蘇夜祭打算奪取家主之位。

想要奪取家主之位可沒那麼容易,蘇夜歌這些年在蘇家聲望極高,沒有任何過錯,是不能廢除家主之位的。

蘇建就聯合憎恨蘇夜歌的三姨娘,給蘇夜歌上演了這麼一出,讓他身敗名裂。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要妥協?”

池魚不解,他既然知道這是他父親和那些人的陰謀,為什麼要妥協?

“我沒證據,很多都是我的猜測。”

蘇夜歌眉頭緊緊擰著,同樣都是父親的兒子,為什麼要這麼區別對待?

“你如果不想娶那個女人,我可以幫你。”

池魚把蘇夜歌當成了自己的朋友,他又是鳳明月的朋友,就更不能看著他不管。

“我當然不想娶。”

蘇夜歌快速回答道。

接著又補充道:“我根本就沒碰過那個女人,我當時就算是不清醒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們計謀得逞?”

在外人看來兩人坦誠相對的躺在一張床上,一定就是女人吃虧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動那個女人。

不管真相如何,人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情,也不管是不是事實,看到的就是他們以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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