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恆在這種事上倒是靠譜,當天下午就送過來了一箱藥。

韓霖下去接他,直接去了車庫,把雲霆車子的後備箱開啟,把藥放了進去,隨後又像靳恆確認,“這藥經常吃,對身體沒害處吧?”

靳恆靠在一邊,打量著他,“這種藥,長期吃怎麼可能對身體沒害處呢?一次兩次的助助興得了,還常吃……你年紀也不大啊,怎麼現在就要開始吃藥了?”

韓霖苦笑一聲,“靳少,也不瞞你,這不是我要的。”

靳恆擰了下眉,不是他要的,那是誰要的就很明顯了,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倒也是,要是有個女人一直對著我叫別人的名字,我也不會有什麼反應。”他嘆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回頭我再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傷害小一點的藥。”

韓霖關上後備箱,“那就麻煩靳少了,雲總現在不在公司,那我要上去忙了。”

“去吧。”靳恆也轉身往自己的車邊走,想著這件事這麼下去也不行,於是給秦墨淵打了電話,叫他出來喝酒。

有些事他們不方便說,但是黎諾總能跟慕晚檸多聊聊吧。

只是黎諾聽秦墨淵提起之後,也不知道這事應該怎麼跟慕晚檸提,難道能勸他們平時少過點夫妻生活什麼的?

“但晚檸最近約我出去的頻率確實是高了些。”黎諾靠在秦墨淵身上,開口道,“她剛回金城那會不怎麼找我,後來一個星期大概找一次,最近差不多隔天就約我出去。”

“公司裡有時候有事忙,她就中午過來跟我一起吃個飯,然後就走了。”

“而且也不會聊什麼特別的事,有時候聊聊公司裡煩心的事,吐槽吐槽遇到的奇葩合作方,偶爾聊聊以前在萊北的事,她也不太會提起車禍之後的事情。”

她說著轉頭看向他,“她好像自動把那段時間的事全都忽略掉了。”

“所以霆哥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黴。”秦墨淵嘆了口氣,“要是沒遇上慕晚檸,霆哥跟林一涵成不成的,他那會也沒有這麼糟心。就算跟林一涵不成,後面遇到個別人,就算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也要比現在這情況好。”

黎諾擰起眉,眼底閃過一抹不快。

秦墨淵立馬就改了語氣,“我不是說慕晚檸不好,要是這麼對比,那也只能說以前霆哥對林一涵也不是多喜歡,那會林一涵有時候出來跟我們一起,他不開心的時候,也是真給林一涵擺臉色,現在你看看他哪敢給慕晚檸擺一點臉色。”

“要是雲深沒出事,晚檸也不會變成這樣。”黎諾收回目光,“他們兩個在一起,肯定都會幸福。”

“但話說回來,慕晚檸剛回金城纏著霆哥那會,就是雲深剛出事的時候,那會確實感覺瘋瘋癲癲的。可後來也見過她幾次,不是都正常多了麼?那不是好像已經接受了雲深離開的事,最近這又是怎麼了?”秦墨淵皺起眉頭,“不說那時候的事,就這次他們去萊北之前,他倆不是也在好好過日子麼?”

“是啊。”黎諾輕輕嘆了口氣,“那段時間,晚檸也管著自己公司裡的事,跟雲霆之間的關係還不錯,我們偶爾出去吃飯的時候,提起雲霆,她也沒有多抗拒,更像是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雖然沒什麼乾柴烈火的,可起碼挺和諧,又有小葡萄,我每次去她家看小葡萄的時候,感覺他倆也還可以。”

“也不知道在萊北發生了什麼事。”她擰了擰眉,“你說跟雲霆受傷有沒有關係?那會你們不是去萊北看雲霆了麼?”

“嗯。”秦墨淵想了會,“但我基本上沒見到慕晚檸,可聽靳恆說,好像確實是從那時候開始不太對的。”

“所以這一次其實很可能跟雲深的關係不大,是因為雲霆受傷?”黎諾坐直身體,“會不會是,她好不容易放下了雲深,真的準備開始跟雲霆好好過日子了,結果雲霆受傷,又傷得那麼重,她覺得沒辦法接受?”

“她經歷過一次雲深的事,不想再經歷第二次,那就寧願當做她和雲霆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徹底地把雲霆忘了。”

“徹底的忘記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記憶停在見到他之前,就是她車禍之後。”

“不然她為什麼不乾脆連車禍的事一起忘了,回到她和雲深最開心的時候,那也就是說,在她的潛意識裡,就應該想要回到一個雲深已經離開了,但是她不認識雲霆的狀態裡。”

“如果那會沒再見到雲深,也沒見到雲霆,她可能會更穩定一些。但偏偏她在那時候見到了雲霆,她記憶裡沒有云霆這個人,就只能把他認為成是雲深。”

秦墨淵看著她,“瞧你說的頭頭是道的。”

“哎。”黎諾擰起眉,“還不是晚檸車禍之後,一直陪著她看一樣,多少對這種情況也有些瞭解了。”

她的臉色也逐漸沉重起來,“但如果我猜的是對的,那其實雲霆假扮雲深的做法就是錯的。”

“可現在已經是這個情況了。”秦墨淵看著她,“就算現在你去找雲霆,他能怎麼辦?”

“我不去找他。”黎諾搖了搖頭,“我下次跟晚檸見面的時候,要小心地探探她真實的想法,跟她好好聊聊。”

秦墨淵重新抱住她,“假設哪天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可不用為我這麼傷心,該怎麼活就怎麼活,該找下家就找下家。”

黎諾看著他,“你這意思,要是我出了事,你也打算這麼做唄?”

“你想想,要是雲深看到現在的慕晚檸,該多難過,另一個又是他弟弟,我要是雲深,我是真閉不上眼睛。”秦墨淵重重地嘆了口氣。

“所以你得給我好好活著,知不知道?”黎諾揪住他的耳朵,“你要是敢給我出事,我肯定讓你閉不上眼睛,還得三天兩頭的去刨你的墳,讓你死也死的不安生。”

“疼疼。”秦墨淵試圖把自己的耳朵救回來,好在黎諾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他的耳朵才撿回了一條命。

掛掉電話,黎諾站起了身,“晚檸約我出去,我要出門了。”她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正好你也可以去安慰安慰你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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