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檸閉了閉眼,確認季琛這會神志不清,已經把她當成了別人,她微微沉默了會,低聲輕輕地道,“季琛,我不是……”

只是她剛一說話,季琛的手卻一下子收得更緊。

然後他的另外一隻手從她的眉角離開,握成拳就砸了過來,嚇得慕晚檸緊緊地閉上眼睛,只是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而是在耳邊聽到了悶響,他的拳頭落在了牆上。

“你叫我什麼?”季琛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慕晚檸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現在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那大概是希望她用那個人稱呼他的方式來稱呼他,可是她又怎麼知道他口裡的那個“綰綰”是怎麼稱呼他的?

隔了許久,她才試探地叫了一聲,“阿琛?”

聽到這個稱呼,季琛像是終於滿意了,他掐著她脖子的手,微微放鬆了一些,另外一隻手摩挲著她的臉,聲音也溫柔了起來,“乖,繼續叫。”

慕晚檸的目光越過他,落在沙發上,她的包在沙發上,裡面還有藥,雖然季琛不一定吃,但是拿到藥才能想辦法騙他吃下去。

“別分心!”季琛突然提高了一些聲音,“繼續叫。”

慕晚檸抿了抿唇,又叫了聲,“阿琛。”

季琛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傾身過來,像是想要吻她。

慕晚檸趕緊側開頭,他的唇碰觸到她的臉頰。

他臉上剛剛露出的笑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你躲什麼?嗯?不想讓我碰你?那想讓誰碰你?”

慕晚檸輕輕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道,“阿琛,這裡不舒服,讓我去沙發上好不好?”

可是季琛卻彷彿置若罔聞,就在她臉上、脖子上一下一下的吻著,吻的很輕,表情確是很享受。

慕晚檸的手死死地握成拳,心底開始犯嘔。

只是她不敢表現出來,生怕刺激到他,只能努力地壓著,而且只要她一動,他掐著她脖子的手立馬就會收緊一些。

慕晚檸吸了一口氣,手在季琛的身上摸索了起來,剛才她拿房卡的時候,摸到了季琛的手機。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再不阻止季琛,說不定他要做出什麼事來。

雲霆就在隔壁,就算醉酒醒不過來,可霍時謙、靳恆他們也都在,隨便只要有人能過來,起碼能想辦法控制住季琛。

她的包和手機都在沙發上,現在拿不到,那就只能試試看看能不能用季琛的手機了。

只不過她的摸索,在季琛看來,彷彿是另外一種暗示,他抓住她的手,按在牆上。

“想要?這麼急?”說完人就直接吻了上來。

他之前只是輕輕地蹭著她的臉,慕晚檸還能冷靜地剋制,可是他突然這麼吻她,急切的索取,顯然已經不是安撫能解決的了。

慕晚檸的另外一隻手在桌子上摸了摸,卻只摸到了一個高腳杯,她拿著高腳杯往季琛的頭上砸去,高腳杯一下子就碎了,但他彷彿一點都不疼。

她手裡只剩下玻璃碎片,於是就直接插到了季琛的胳膊上。

季琛依舊是沒什麼反應——確切的說,是對疼痛沒什麼反應,反而是伸手拉她的衣服。

她的披肩滑落到地上,剛剛跟雲霆歡愛的深深淺淺的紅色痕跡也露了出來。

這些痕跡顯然把季琛刺激得更狠,他眸色瞬間陰鷙,輕飄飄的語氣裡帶上了幾絲寒意,“你瞧你,在我面前裝清高,結果都做了些什麼?他對你就那麼好,讓你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委屈地呆在我身邊,你幫他對付我,他能許給你什麼?他已經結婚了,你就這麼心甘情願地給他當見不得人的情婦?”

他說著開始撕扯她的禮服,“那我倒要看看,今天過後,他還要不要你。”

慕晚檸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這會也顧不上自己是醫生,他是病人,要耐心安撫他引導他,她只能不停地用玻璃碎片扎他。

季琛卻一把抬手把她抱起來,轉身往臥室走,“你說那裡不舒服?那我們去床上。”

慕晚檸被他扔在床上,雙手握著玻璃碎片,盯著他的脖頸。

她是一個醫生,她當然知道人的身體那裡最脆弱。

她剛才扎他,他根本就不知道疼。

但她如果再不能有效的反抗,那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也不會原諒自己沒有做出最後的自救行為。

她咬了咬牙,見他開始解襯衫的扣子,輕輕抿著唇,等著他再次靠近的時候,抓著碎片猛地往他的脖頸上扎去。

只是玻璃碎片剛抵到他的喉嚨,她的手腕就被人抓住。

季琛一手捏著她的手腕,一手慢慢地掰開她的手指,把玻璃碎片拿了出來,扔到一邊,又低頭吻了吻她滿是血的手,低聲道,“別傷害到自己,我會心疼。”

唯一防身的武器被奪走,慕晚檸這一次是徹底崩潰了,她拼命地掙扎大喊,“季琛,我是雲霆的妻子,你認錯人了!你和雲霆不是好兄弟麼?你不能碰我!你快點清醒一點!”

季琛並不理會她的話,拽下自己的領帶,捆住她的雙手,微微眯了眯眼,把她拽到床頭,把領帶的另外一端系在了床頭。

慕晚檸掙扎了一下,但除了被系的更緊沒有任何用處。

她垂眼看著季琛已經開始脫褲子,腦袋裡“轟”的一聲就變成了空白。

季琛把她的禮服拽開扔到地上,手輕輕地劃過她的面板,有血順著剛剛被慕晚檸用玻璃碎片扎破的地方流下來,滴在她的身上。

鮮紅的血跡滴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的刺眼。

這種紅白的映襯,一下子就刺痛了季琛的眼。

他擰了擰眉,用另一隻手擦了擦她身上的血滴,但是剛剛慕晚檸拼命掙扎得時候,扎破的地方太多,他兩條胳膊上都有傷口,另一隻手上也有血滴流下來,他怎麼也沒辦法擦乾淨這些血。

他看著慕晚檸身上的血越來越多,動作也變得慌亂起來,他不停地擦著,低聲唸叨,“沒事的,沒事的,不會有事的,綰綰,不會有事的,你不能死,綰綰,綰綰,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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