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霆怎麼都撇不出去,那畢竟是他哥。”黎諾開口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說著她想起了什麼,開啟包,翻了戒指出來,“對了,楚絕讓我轉交給你的。”

慕晚檸抬手接了過來,“還好你們發現了。”

“那是,不然丟了多可惜。”黎諾說著把戒指又拿回來,“來,我幫你戴上。”

慕晚檸的左手現在還不能動,而且也微微有些腫,她就直接幫她先戴在了右手上。

黎諾看著戒指笑了笑,隨後笑容又慢慢消失,她轉頭看了看外面,壓低了聲音,“你昏迷的這幾天,其實發生了挺多事,只不過有些細節我不太清楚,只能告訴你個大概。”

“那天在陵園,有影片洩露出來,證明了林一涵是自己滾下去的,之後好像雲夫人就把林一涵給看起來了,聽說林家那邊都見不到她,這幾天也正在想辦法。”

“雲家好像也發生了一點事,我聽楚楚的媽媽說,最近這幾天,雲夫人像是也在家不讓出門了。”

她輕輕抿了抿唇,“現在看樣子,那個孩子大機率是要生出來的,晚檸,如果那個孩子……”

“我剛聽說的時候,確實沒辦法接受。”慕晚檸垂眼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但是那跟阿深沒關係,有很多事情,我既然控制不了,也沒必要強求,我現在只是希望傷害阿深的人付出相應的代價。”

黎諾輕輕嘆了一口氣,“可這種事,怎麼都膈應,這要是放在我身上,我死活也不想看到這個孩子。我真是不明白雲家的人是怎麼想的,幹嘛非得生一個雲深的孩子?就算他們家有家產需要繼承,那雲霆又不是不能生,而且就算非得生,為什麼要找林一涵啊?這世上好人那麼多,非得找個人渣。”

“他們有他們的打算。”慕晚檸放下手,“也許她覺得這樣是為了阿深好,大概從阿深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把她想要的強加給阿深,無論他是不是想要。阿深從她身邊逃開,她覺得他失控了,也許是想再有一個孩子,有阿深的影子,又活在她的控制之中。”

“我和她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不過我當時把雲霆當成了阿深。”

“可從小時候開始,雲霆和阿深的性子就天差地別,她是最瞭解他們兩個人的,自然沒辦法把雲霆當成是阿深的替代品。”

“她只是在尋找另外一個寄託而已。”

慕晚檸說著輕咳了幾聲。

“好了好了,先別說了。”黎諾趕緊道,“反正不管怎麼樣,等你和雲霆離婚了,他們就跟你沒關係了,你就一心處理雲深的事就行了。”

慕晚檸輕輕點點頭,沒再說話。

黎諾陪她到晚上九點,她就讓她先回去了,太晚了她一個人回家她也不放心。

慕晚檸現在是病人,要早休息,黎諾便沒再留,說了明早過來給她送早飯就先回家了。

慕晚檸的藥裡有止疼和安定的成分,所以黎諾走了沒多久,她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隱約聞到了酒味,睜開眼,便藉著走廊上的燈光見到床邊坐了一個人,她嚇了一跳,但也很快就分辨出坐著的人是誰。

“你纏了我三年,可你說,你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去纏著季琛,他大概也被你打動了。”雲霆突然開口,聲音不大,也不像是發現慕晚檸醒了,彷彿只是想要說點什麼。

見他又說這個,慕晚檸便重新閉上了眼睛。

“季琛也是腦子有毛病,從你纏上我開始,靳恆他們有事沒事就會在群裡提起這件事,他又不瞎,他看不見麼?他從第一天就知道,非得等三年了才能回過味兒來麼?”

“你們兩個分開了,如果這段時間什麼都沒發生,那也就算了。”

“我也是男人,我不相信就算你們能重新在一起,他會一點芥蒂都沒有。”

“他總會想起來,你跟我結過婚,我碰過你。”雲霆說著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慕晚檸的臉,“就像我,我也會想起來,你跟他在一起過。”

“他說都過去了,每個人都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真的能過去麼?嗯?慕晚檸,你忘了他了麼?”

他說著收回手,手指頓了頓,又去拉她的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低聲道,“如果都能過去,就過去吧,你把他忘了,我……”

話說了一半,他就停了下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反應有些遲緩,可這會也感覺到了手心的異物。

他放開手,低頭去看,因為看不清,便抬手開啟了燈,這一次慕晚檸手上的鑽戒在燈光的照射下,晃得他眼睛都有點疼。

慕晚檸擰了下眉,想要把手抽回來。

雲霆用力地抓著她的手,他從來沒見過她戴戒指,之前這戒指還沒有呢,他出去了半天,手上就多了枚戒指。

他轉頭看著慕晚檸,“季琛不是回了萊北市了麼?他回來了?還是說,他根本就沒走?”

慕晚檸用不上什麼力氣,只好開口,“這戒指跟他沒關係。”頓了頓又補充,“是我之前自己買的,今天諾諾過來幫我帶過來的。”

“是麼?”雲霆把戒指從她的手指上摘下來,站起身,往後退了幾步,眯著眼睛看著戒指的內圈,“自己給自己買的戒指還要刻字?自己嫁給自己啊?慕晚檸,我說了離婚,但還沒離婚呢!這麼著急麼?”

他說著幾步走到窗邊,抬手開啟窗子。

“雲霆!”慕晚檸見他要把戒指扔出去,趕緊叫了一聲,急得起了身,但牽動傷口,又疼得躺了回去,“別扔。”

雲霆的手伸出窗外,轉頭看著她,“這麼重要麼?”

慕晚檸疼得額角都滲出了一些汗,她擰著眉,“是,對我很重要。”

雲霆輕笑了一聲,手指慢慢鬆開,隨後把手收了回來,“一枚戒指而已,季琛錢多,你告訴他買早了,等我們離婚了,他再買就是了。”

慕晚檸沒有理他,用右手撐著床,慢慢地坐起來,這個動作就讓她出了一身汗,她坐著緩了會,才把腿挪下了床。

因為之前她一直沒下床,床邊也沒有拖鞋,於是她乾脆光腳踩在了地上,強撐著站起來,扶著櫃子,慢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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