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秀雅笑著,“鶯鶯,不管是戀愛還是婚姻,你都不需要為了別人改變自己,一個愛你的人,會無限包容你疼愛你,明白嗎?”

“我明白。”

韓秀雅將溫迎摟在懷中,話裡帶笑,“但你突然說要跟硯樓結婚,還是把我跟你爹地嚇了一跳。”

溫迎笑嘻嘻地抬頭,“現在還嚇著嗎?”

調皮,韓秀雅拍了拍她的頭,“已經接受事實了,主要是呢,我們對硯樓都放心,也不怕你再重蹈覆轍。”

硯樓始終不是致謙,也不會成為致謙那樣的人。

溫迎嘴巴甜,“媽咪,你跟爹地怎麼這麼好啊。”

“因為你是我們家的寶貝啊。”

樓道傳來腳步聲,傅硯樓拾級而下,眼裡只裝著溫迎,“鶯鶯。”

鶯鶯總是愛撒嬌,他呢,會保護好她的天真。

這麼漂亮愛撒嬌的鶯鶯,有讓人迷戀的純情與嫵媚。

他愛啊,就愛這朵玫瑰,別的都不要。

溫迎抬眼看去,不經意地沉沒進他眼裡的溫柔海,她起身走向他,“你跟我爹地聊完了嗎?”

傅硯樓手上多了個檔案袋,“嗯,聊完了,有點事我要回去處理。”

“那我送你。”

溫迎把傅硯樓送到門口。

傅硯樓站在比她矮几階的階梯上,“明天我爸媽他們就到港城了,後天我和他們來溫家提親。”

婚事要早點定下來,覬覦鶯鶯的人太多太多了。

他不放心。

溫迎兩手背在身後,身子前傾朝他靠近,“叔叔阿姨對此是什麼反應呀?”

“反應?”

溫迎眼裡有困惑,“難道他們對你突然要結婚的事沒一點反應嗎?”

傅硯樓笑了笑,滿眼柔情,“娶了個太太回家,挺好,那個人還是鶯鶯,就更好了。”

溫迎唇角止不住的笑意,“是這樣嗎?”

傅硯樓摸了摸她的腦袋,“對,我不會騙你的,對不對?”

溫迎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點點頭。

傅硯樓靠近她耳邊說,“鶯鶯,我們後天見。”

低低沉沉的嗓音,磁性。

耳朵熱,溫迎強撐著沒躲,回視著他,“好唄,後天見。”

傅硯樓開車離開,溫迎轉身走回客廳。

溫行禹從角落出來,“熱戀中?”

溫迎把他推到一邊。

溫行禹跟著她,“看你這樣子是被我說中了。”

還行,比追著霍公子跑那時候要強。

溫行禹冷不丁地說,“其實你不嫁人我也是可以養你的嘛。”

想想還是特別不捨,嫁在港城他忍了,現在要嫁去京城,遠,真遠。

溫迎停步回頭,紅唇挑起一抹笑,“我需要你養?”

溫行禹愁,“哪有人二十歲就嫁人的啊?”

溫迎眯了眯眼睛,“遇到喜歡的就嫁了,嫁人還分年齡嗎?別跟我說在學校你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哦?”

溫行禹眼神沒有絲毫閃躲,“沒有,女人只會影響我學習的速度。”

義正言辭的模樣就差發誓了。

溫家的繼承人,他這一生只需要守好溫家偌大的家業,守好家人就夠了。

鶯鶯這戀愛腦啊,要是哪天被欺負了怎麼辦呢,他不得護她永遠無憂無慮嗎?溫家在底氣才在。

溫迎踮腳摸了摸他帥氣的捲髮,“你這思想很偉大哦,沒關係,到時候我的孩子會繼承溫家。”

溫行禹呵笑,“只要外甥有能力,隨時來唄。”

溫迎眉毛一挑,“外甥女就不行嗎?”

溫行禹,“……也行。”

溫迎要回房,溫行禹還跟著,有點不死心,“姐,你鐵了心要嫁給霍公子我就不說了,像著魔一樣,沒人能攔得了。但如今你完全可以再好好挑選你未來老公嘛,沒必要急著嫁人是不是?”

溫迎看著他,忽而一笑,“行禹,我知道你不捨得我嫁人,但我要是錯過了傅硯樓,會後悔,我不想再讓他等了。”

溫行禹覺得愛情是真他媽有毒,“你被我們大家寵壞了,要是你哪天受委屈了,你就回孃家知不知道。”

“想我點好。”

溫迎把他推出去,關上門。

回港城的事溫迎暫時沒跟任何一位朋友說,就悄悄的。

兩天後,是跟傅硯樓約定好的日子。

溫家特別看重這一次兩家的會面。

在約定時間到來前,溫家一家四口來到門口接人。

傅硯樓先從車上下來,接著是一對氣質不凡的中年夫妻。

在溫迎當年的印象中,樓月美麗且優雅,時隔十年再見,歲月好像沒有在她身上產生任何變化。

這讓溫迎沒有感覺到多陌生,她走上前主動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鶯鶯。”樓月抓起溫迎的手放在手裡,目光認真打量著她,“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沒變,其實阿姨早就想跟你見一面。”

溫迎輕輕啊了一聲。

“傅先生傅夫人快請進。”溫則書笑容掛臉,多了些恭敬。

傅懷竟笑了笑,聲音醇厚,“我們進去說吧。”

相隔漫長的十年,原以為有些人早已變得陌生,但雙方坐下來,很自然而然的交談,沒有疏離陌生。

傅懷竟和樓月也沒有外人口中傳的那樣,商談傅硯樓與溫迎的婚事時態度特別誠懇。

沒有高高在上,是真心的幫兒子求娶溫迎。

這一樁婚事,不摻雜任何利益,也沒有什麼情非得已,是兩個年輕人的你情我願,也是兩家人共同的祝福。

看著兩對父母和和氣氣的商談訂婚事宜,溫迎坐在一旁,忍不住溼了眼眶,她頭轉到一邊低著,視線裡,傅硯樓抓過她的手,輕輕捏了捏。

溫迎抬起眼,溼潤的眼眶,微紅的眼尾。

就這眼神,無端讓他心裡發澀。

“你們聊,我跟鶯鶯說會話。”傅硯樓拉著溫迎就走。

偏廳裡,傅硯樓把溫迎抱到桌上,兩隻手臂撐在她腿邊,低頭,視線緊緊裹住她,“怎麼哭了。”

溫迎吸了吸鼻子,“哪有你這樣拉著我離開的啊?”

傅硯樓捧起她的臉,大拇指指腹在她眼尾摩挲著,“為什麼哭?”

溫迎拿開他的手,“哪有哭啊,這不沒眼淚麼。”

“眼睛都溼了。”

眼裡明明有淚光,那是他錯覺嗎?

溫迎摟住他脖子,“你明知故問嗎?還能為什麼啊你說。”

傅硯樓額頭貼她額頭,嗓音很沉,“我不知道。”

畢竟霍家也曾上門提過親,談的還是結婚的事。

溫迎跳下桌子往外走,在門口被傅硯樓攔住,他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鶯鶯,你能不能跟我說。”

溫迎只頓了短短一秒,情緒清晰表露,“看到兩家人坐在一起談論我們的事,我終於有了真實感,那種有著落點的真實感。”

而不是那種虛虛渺渺的荒蕪感。

溫迎指尖落在他胸膛,這裡能感受到他心跳的頻率,他今天這一身,是第一次來溫家時的那一身。在溫迎的第一眼裡,他清冷神秘,那身黑總是讓他顯得寡淡,原來,全都在壓抑啊。

溫迎眼睛還溼潤,一雙桃花眼更顯得水媚,“傅硯樓,要嫁給你呢,是一件令人開懷的事情。”

傅硯樓攬她入懷,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額頭上。

溫迎跟他面對面站,優美的腰部線條在他的對比之下,純純就是小腰精,一扭,風情萬種,“我開心啊,我真的很開心。”

傅硯樓單手就能控住她腰,再低頭,吻落在她挺翹的鼻尖。

溫迎昂起下巴,意思不要太明顯。

傅硯樓也不知懂沒懂,扣著她腦袋把她按在懷裡,像是要把她嵌入骨血之中。這麼好這麼好的鶯鶯,他哪裡捨得放開呢,這一輩子都不會放。

溫迎抿了抿唇,心裡有些小失望,“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

傅硯樓抬起她下巴吻上她的唇,美人最後伏在他懷裡輕喘,水水亮亮的雙眸,彷彿在無聲勾著他再來一次。

感受到環在她腰上的手逐步收緊,嘞得她甚至有些難受,溫迎軟著聲提醒,“我們真該出去了。”

這一天,傅家三口在溫家吃了晚餐才離開。

溫迎晚上和傅硯樓打影片電話,趴在床上,小腿一直高興的晃來晃去,“傅硯樓,我今天真的是好開心呀。”

她這會的姿勢,傅硯樓能看到她衣領下的風光,隨著呼吸的起伏,圓蒲蒲的飽滿,像一顆水蜜桃。

一掐,軟爛,出水。

念頭深了,傅硯樓眼裡凝起一團不易察覺的暗色,呼吸都亂。

剋制的掐斷念頭,傅硯樓裝作若無其事的別開視線,開口時聲音平淡鎮定,“鶯鶯,我明天離開港城,回京。”

溫迎一愣,“啊,那叔叔阿姨也要回京城了嗎?”

“是,等到我們訂婚那天,他們會再來港城。”

他們訂婚的日期是在大年初一那一天。

特別好的好日子。

而今距離訂婚宴只有半個月了,他得回京準備。

溫迎垂下眼睫,“哦。”

傅硯樓聲音依舊沒太大起伏,“我們明天下午的飛機回京城,我母親想要和你一起吃個午飯,你有空嗎?”

溫迎點點頭,“有空有空。”

再如何避,視線也總是會不經意地掃過那地方,那種誘惑,會讓人瘋,傅硯樓沒辦法冷靜。

那些自以為是的定力,在溫迎這兒全都潰不成軍。

“鶯鶯。”

溫迎兩手捧臉,完全沒意識到男人變化的眼神,“叫我幹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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