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生得極為漂亮,像是會說話。

卡莎最喜歡溫迎那雙眼,像有故事,哪還有什麼理由不幫她,剛好她認識一位醫生,介紹給溫迎。

溫迎拿到醫生的聯絡方式,看著天空飄下的一粒粒小雪,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

“我們先去花店買束花再回去。”

阿奇拉開車門,“小姐請上車。”

溫迎在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帶回家。

整整12枝,修剪之後插到裝著水的透明花瓶中。

溫迎轉動花瓶,問旁邊幾個保鏢,“好看嗎?”

齊聲,“好看。”

小公主的審美,能質疑嗎?

上二樓時看到傅硯樓在書房裡忙,溫迎沒打擾他,電話聯絡了費恩醫生,並約好了見面的時間。

吃飯時傅硯樓發現溫迎總會笑,“什麼事這麼高興?”

“秘密能跟你說嗎?”溫迎故意討巧。

傅硯樓眼眸溫柔的垂下來,有蠱惑人心的味道,“那我想知道你會告訴我嗎?”

溫迎對上他眼睛時心就亂了半拍,完全是強裝鎮定,“當然不能告訴你啦。”

傅硯樓看著她笑。

溫迎避開他目光,說,“我明天出門一趟。”

“我陪你。”

“不用了。”溫迎忙說,“我是去見位朋友,聊完了就回來。”

“那我去接你。”

“有阿奇就夠了,我知道你忙,半夜書房還在亮燈,你陪我在柏林玩了那麼久,我已經感受到你的誠意了。”溫迎眼睛亮晶晶的,“你是一個特別好的人,我挺喜歡你的。”

她說喜歡。

傅硯樓雙眸半是清醒,半是迷亂,“這種喜歡,是男女的喜歡嗎?”

溫迎話不敢說太滿,“一點點男女的喜歡。”

於是迷亂壓制清醒,“或者,是因為感動?”

“不是感動,也不是因為你剛好在我孤獨寂寞時出現而我正好需要你所衍生的感情。”溫迎這會是全然清醒的,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她完全理得清,“你出現在海德堡的那一刻我是實實在在的心動,甚至是,我覺得你這人好到讓我完全沒辦法拒絕你,也無法對你做到鐵石心腸。”

於是一步步接受他的靠近,她心軟那一刻,便是她一步步失守的開端。

那種溫柔攻勢,不猛烈,你甚至可以忽略掉,但就是如同溫水煮青蛙一般,最終,絕對的斃命。

傅硯樓覺得,她同樣知道怎麼讓一個男人對她心軟臣服。

比如她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甚至都想把一切給她。

“只有一點點嗎?”他慢悠悠地說著,似在回想掙扎,然後肯定,“一點點也夠了。”

幾度盼她回眸,苦等得到迴音,傅硯樓都覺得夠慶幸。

溫迎啞然一瞬,“你這麼容易得到滿足啊?”

傅硯樓笑如清風,“那你再多喜歡我一點點行嗎?”

溫迎看著他,眼睛漸漸彎起弧度,“我努力。”

溫迎第一次見到費恩醫生,聊得還算蠻愉快。

只不過聊完也有些疲憊。

溫迎不想用這副樣子回去面對傅硯樓,對阿奇說,“先在外面逛逛,別回去那麼快。”

阿奇,“逛哪裡?”

溫迎,“閒逛不懂嗎?”

“懂。”

阿奇一腳踩下油門。

車子開了好久開到菩提樹大街,溫迎看著外面的建築突然喊停。

阿奇腳踩剎車。

“我進去看看,你在車上等我吧。”

溫迎獨身走進柏林大教堂。

巴洛克式風格教堂,外形陰森冷峻,到了裡面,卻是明亮寬敞。

線條複雜的柱子與精美的壁畫,加上鍍金柱頭,使得內飾看起來尤為華麗。

溫迎挑了個位置坐下,試圖在這裡尋求寧靜。

可又想到傅硯樓,就在幾日前,她和他一起登頂柏林大教堂。

當時,全城風光一覽無餘。

讓她重新愛上了柏林。

高處之上,她同樣覺得身旁的男人予她安全感,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一想他,思緒又亂。

哪裡還能寧靜?

溫迎坐不住了,拿起包包起身離開教堂。

阿奇瞧見人出來下車拉開車門,溫迎坐上車離開。

“小姐,我們還是在外面閒逛再回去嗎?”

“回去吧。”

接連三天,溫迎早出晚歸與費恩醫生見面。

傅硯樓不知道她有什麼秘密不告訴他,但總覺得與他有關,要問,就是男人第六感。

可他想不明白。

試圖從溫迎那裡探尋,她就是守口如瓶。

直到傅硯樓無意發現從溫迎包包裡掉出來的一張單子。

溫迎發現單子不見了下樓找,見傅硯樓手中拿著眼熟的東西,溫迎把單子拿了回來。

“你看了上面的內容?”

傅硯樓頷首,“看到了,你這幾天出去都是為了看醫生嗎?”

溫迎抿了抿唇,若無其事地道,“對啊,你也知道現在看心理醫生很正常的嘛。”

“這就是你的秘密。”

“我不想讓你擔心我才沒跟你說。”

“我可以陪你去的。”

“哎呀我知道你忙嘛,有阿奇跟著我就行了,你別擔心啊。”溫迎轉身上樓,背影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的溫迎鬆口氣,幸好搪塞過去了,真不能叫他發現。

剛把單子放回包包裡,門外傳來敲門聲,保鏢從不會來敲她門,溫迎拉上包包拉鍊,“我沒關門。”

傅硯樓推門,站在門口沒進來,“鶯鶯。”

溫迎走向他,“怎麼了?”

“尤助理打電話來,我明天要去M國一趟。”

溫迎愣了愣,問他,“是工作上的事嗎?”

“對,辦完事情我就回來。”

溫迎理解,“那你就去吧,我就在柏林等你回來。”

“好。”

“我明天送你去機場。”

傅硯樓眼睛在笑,“不捨得我?”

溫迎坦率,“是有那麼一點啦。”

畢竟他一直陪著她,他突然這麼走了,不捨肯定是有的啦。

人會逐步的趨向於對另外一個人的依賴性。

依賴到了一個度會生出不捨與貪念。

傅硯樓眼眸特深特黑,“我很快就回來。”

“哦,知道了。”

溫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知道傅硯樓已經坐早班飛機走了。

桌上甚至還有他做好的早餐,放在保溫箱裡溫著。

溫迎給陸珺之打影片,“珺之。”

陸大小姐昨夜玩通宵,完全是被吵醒,看是鶯鶯脾氣也沒了,只無奈嘆口氣,“怎麼啦我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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