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通網,訊號也是正常滿格。

她是忘了還是什麼。

眼見著傅總又出神,尤助理也只能在一旁等。

傅總愈發讓人猜不透。

傅硯樓揮揮手,“你先下班吧。”

“是。”

尤助理往外走,轉身輕輕關上門,卻不小心窺見傅總嘴邊那柔和輕疏的笑,頓時,麻意直衝天靈蓋。

門徹底關上,他背過身拍拍撲通亂跳的心臟,傅總皮囊殺人,那笑殺招盡顯,連他一個男人都要招架不住。

他猜想,手機那頭應該是溫小姐。

手機上的確是溫迎發來的訊息,【你下班了嗎?】

傅硯樓含蓄地回,【正準備下】

鶯鶯,【那我去你公司找你吧,方便嗎?】

傅硯樓不想讓鶯鶯跑一趟,【我去溫家接你。】

那這也不合適呀,溫迎不想他麻煩,於是想到了個折中的辦法,【那不如我們直接在餐廳見吧】

傅硯樓斂眉低眸,手指按著鍵盤,【也好】

鶯鶯,【那等下見咯】

一樓客廳,溫行禹抓著遊戲機在玩,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鶯鶯穿這麼漂亮要去哪裡?”

溫迎不鹹不淡地掃了他一眼,“我日日都漂亮,你管我呢,大人的事小孩子少問。”

溫行禹站起身和溫迎比劃了下身高,青年個頭竄得快,比姐姐高。

真幼稚,溫迎翻了個白眼往外走,“別討打啊,我今天有約。”

溫行禹好奇心很重,看著溫迎的背影問,“是和未來姐夫嗎?”

溫迎自然不會回應他,那張嘴八卦。

溫迎讓司機開車去餐廳。

她先到,等傅硯樓的間隙裡捧著一杯茶在喝。

半包式的雅座,這樣的位置既不私密曖昧,又保留了相對的隱秘性。

溫迎扭腰支著下巴看窗外,女人婀娜的身段有些模糊,雅座柔和的燈光灑落在她身上,光暈朦朦。

那種失神落寞在她身上刻畫得特別明顯。

傅硯樓走近的時候,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安靜、茫然,迷霧重重,美麗的皮囊好多情緒。

“溫迎。”

傅硯樓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聽到聲音,溫迎回過頭,他的華麗韻味跟著躍入眼中,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味好似一道晨光破開她周遭的迷霧。

溫迎眸色微動,“你來了。”

傅硯樓看著她的眸子,眼裡散開一片笑,“讓你久等了。”

溫迎笑一聲,搖頭,“沒有,我也剛來到。”

溫迎把選單推到他面前,手收回來,在桌上交疊放著,“既然是我請客,那你點吧,不要跟我客氣。”

傅硯樓淺笑了一下,“好,不跟你客氣。”他問,“你有什麼忌口的嗎?”

“沒有。”

“巧了,我也是,不過…”傅硯樓說話輕聲慢語,那溫柔融在他的骨子裡,向她散開,他微一停頓才說,“我是第一次來這家餐廳,不知道哪些比較合胃口,還是你來點餐吧,按你喜好來點。”

他雖說不忌口,但溫迎也還是細細的問了他喜好。

點完餐,氣氛沉默了一瞬。

這家餐廳走的是高階風,客人不多,環境足夠安靜優雅。

音樂聲悠悠揚揚,好似離他們很遠。

溫迎托腮,一副聆聽故事的模樣,“傅硯樓,你能跟我說說我們小時候的事嗎?”

她爹地媽咪都是隻言片語,顯然她和傅硯樓有過什麼交集,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偏偏她什麼都忘記了。

“這對你來說重要嗎?”傅硯樓沉默了少頃才問。

溫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說不重要,她也的確在意,若說重要,也容易讓人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溫迎手指摩挲著杯沿,“就是有點好奇罷了。”

“那我說不說好像都沒關係,你想不起來,就算我跟你說了,你也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的故事。”

他那點失落被溫迎捕捉到,溫迎心口忽的一滯,低垂眼簾,“那我也不問了。”

好像觸碰到了什麼禁忌,明明她該有記憶,但這麼一問好像都有點心虛,她只是不小心忘了啊。

傅硯樓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藏著深意,“溫迎,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港城華燈初上,夜景慢慢浮現,而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道風景。

那眼神,溫情浮現,色彩寡淡,情緒卻有些濃烈。

對視幾秒,溫迎彎眼笑,也還是那句話,“好奇。”

她眼尾自然上翹,好像看誰都在笑著的樣子,那雙眼彼時光芒強烈,埋藏在他深處的記憶稍稍破出了一道口子,那份熟悉感拉扯出他心中幾分荒涼。

傅硯樓的眼神有些晦暗,眼裡斂著複雜,語氣淡,“以後有機會我跟你講好不好?”

以後這個詞含義重。

對於有過過往的人來說更甚。

但溫迎並沒有去細究他話裡的意思,只輕嫋嫋地笑,“好呀。”

送餐上來,兩人飯間倒是很少交流,但是眼神不可避免的碰撞。

他眼珠子漆黑,眼神乾淨,如同他身上的氣質和味道,如夏日清泉,彷彿靠近他就能被感染到。

大抵是知道小時候有過交集,溫迎意識裡那點防備徹底不見。

再一看,他眼眸黑濃,像一塊吸石牢牢抓著她的視線,好讓他看看那雙眼裡面都藏著什麼故事。

如果他是獵手,一定是最優秀的那個。

但他這麼溫柔風度翩翩,做不了獵手。

傅硯樓跟她對上視線,薄唇彎起淺淺弧度,“怎麼這麼看著我?”

溫迎思緒紊亂,抬手時,手不甚打歪茶杯,濺出來的熱茶燙到她手背,疼得她發出一聲輕輕的低呼。

傅硯樓拿出方巾蓋到她手上,替她擦掉了那幾滴茶。

目光移到她臉上,見她蹙著眉頭,聲音沉了沉,“燙到了嗎?”

其實燙了那麼一下過後就沒什麼感覺了,溫迎輕輕搖頭,“無關緊要。”

她面板白嫩,手背留下幾圈明顯的紅痕,傅硯樓始終是不放心。

飯後,傅硯樓買單。

溫迎錯愕,“明明說好我請客的。”

傅硯樓嘴邊笑意淡淡,“溫迎,我在港城沒有別的朋友,你能陪我吃飯我很感謝,朋友之間不計較這些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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