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超逸的痛苦,申屠政不是很能理解,這是獨屬於富豪的凡爾賽。“你不用擔心,如果真有那一天,我養你啊!”

他現在是一個有作品、有流量的歌手了,可以向他喜歡的人許一個未來。

凌超逸“吃吃”地笑,她不相信“我養你”這種鬼話,她從來都是靠自己。霸道女總裁不是叫著玩的。

“申屠,我喝了酒,不能開車,你送我回去。”

幸好沒耍酒瘋,理智也還線上。

然而申屠政回給她的是“嗯,哦,哈哈。我不會開車。”

“想什麼呢?讓你當司機開車!”

申屠政要哭了,漲紅著臉,“沒有駕駛本,不會。”

凌超逸:“……”

原來不純潔的那個人,是我嗎?

最後的最後,兩個人叫了個代駕。

申屠政失去了一個在女神面前表現的機會,全程凌超逸都不想理他。

凌超逸住的公寓叫凌天·華庭,是凌天集團自己開發的,也是幾年前有名的高檔社群。

從地下車庫進入,凌超逸邁著虛浮的腳步,一半力道壓在了申屠政身上。“這個小區,還是我負責營銷的。那時候姐才二十歲,還在讀大學呢!一轉眼,八年哦不九年了!”

那逝去的都是她的青春啊!

申屠政攙著她,內心百感交集,“嗯,生在羅馬的人,你好。”

“哪有天生在羅馬的人,我不要努力嗎?我自己憑本事考大學,一邊讀書一邊在家族企業從基層幹起,營銷節點卡上的時候,不眠不休。誰不是負重前行。”

這些話以前凌超逸不會和申屠政說,可自從杭州售樓處事件後,她樂於和他吐槽,這樣她就會輕鬆一點。

兩個人進了電梯,刷卡到達樓層。

“超逸,謝謝你願意和我說這些。以後我就是你的……吐槽機,負面情緒淨化器。”申屠政特實誠地說道。

凌超逸的家已經到了,申屠政止步於房門外,再往前就要逾界了。

“超逸,我回了,你,晚安。”

凌超逸拉住了他,身體靠近了一些,呼吸之間還有啤酒味,她的瑞鳳眼透著魅惑,“家裡還有上好的紅酒,我還沒喝夠。”

*

君羨回到了家。

韋琳琳捧著個電腦在辦公,不時在善解意頭上摸一摸。善解意睡的不太好,夢裡都是皺著眉。

“琳琳,念念怎麼樣了?”

“藥都吃了,出了一些汗,應該沒大問題了。”

“接下來,換我吧。”君羨再一次意味著家裡的兩居室不夠用了,留客人宿一夜都沒地方。“琳琳……”

韋琳琳細長的眉眼,揉著細碎的光,那是戀愛中特有的幸福,“先生不用擔心我,有人來接我的。”

善解意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琳琳姐,你有了嗎?”

“快快躺下,”韋琳琳小心地扶著她靠床靠坐著,“你這麼說,人家要誤解了呢。”

君羨想起了以前,他們進入摩登音樂,田勳說要給她安排經紀人,她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有了”。當時田勳頭好大,比萬聖節的南瓜還大。

“那你,有男朋友了嗎?”善解意又追問了一句,她的小貓眼裡滿滿的都是在意。

“是啊,有了。想有個家了。”曾經在孤兒院長大的韋琳琳,最渴望的莫過於一個平凡卻幸福的家庭,養父母給了她愛,現在程敘給了她一顆熾熱的心。“所以,不用擔心我晚上一個人回家咯。”

平淡的幸福,莫過於天黑有燈,下雨有傘,有人相攜一路同行。

“真好。”善解意笑笑,每個她在意的人都有好的歸宿。

君羨送韋琳琳出去,社群門口處,程敘已經開車等在那裡了。

他回家後,又和善解意說了會話。

“首映式怎麼樣?”

“挺好的,大家都念叨你,希望你早點好起來。”

善解意揉揉太陽穴,“不發熱了,就是頭沉沉的,好像大腦重千斤。”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君羨現在簡直對“大腦”一詞敏感,他將善解意的手放在掌心裡,試探著問:“喵喵,那麼重啊。那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沒有這天才的千斤大腦,沒有特殊的記憶力,你……會怎麼樣?”

這個假設很奇怪哦。善解意眨眨眼,很嚴肅地想了想,“那你還要我嗎?”

君羨以指腹拂了一下她的臉龐,“當然,你是我的寶,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得了承諾,善解意開心了些許,不過她的思維一項是嚴謹的,又追問道:“沒有特殊記憶力,會不會記不住曲譜啊?”

“怎麼會呢?那些沒有特殊記憶力的人,也出了很多音樂大家、知名演奏家啊!”君羨將小姑娘攬在自己的肩頭,心中想著要用一生呵護她。

是的,自古以來天道酬勤,多少天才泯於歷史長河,唯有持之以恆的努力和方法,才能站在高峰。

善解意聽了他的話,心頭泛起陣陣的甜蜜,小貓眼灼灼其華,“可是如果我又肯努力,又有記憶力不是更好嗎?它是我的技能,和我的五官、四肢是一樣的,不可分割。”

話已至此,君羨別辦法再問下去了,他只是揉順著她的長髮,一下又一下。

善解意若有所感,抬頭凝視他,“君羨,你好奇怪,為什麼這麼問?”

君羨微不可查地跳了下眼皮,“沒事,喵喵休息吧。今年我們沒法回老家了,讓爸媽他們過來,咱們一起去電影院看大片。”

“又快一年了,君羨,我馬上就二十一歲了。”距離她和阮清音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其實那個約定已經不算數了,因為他們已經公開。可是她覺得還不夠,“君羨,你什麼時候娶我呀?”

君羨:“……”

心頭的火猛地竄起了多老高,這大半夜的,小姑娘撩人不償命啊。他這個黃金單身漢等了多少年,盼了多少年,盼小姑娘長大,望眼欲穿。

最後,君羨長舒了一口氣,壓下內心的躁動,“喵喵,等你畢業了,我們就結婚。”

善解意說,“那下學期我就去申請,提前畢業。”

她迫不及待,做她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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