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凝聽了一會兒車外的情況和慄紹中一起下了車。

這個女人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曝光這樣的事著實讓人懷疑她的動機。她不是衝著父親來的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如果是幾年前,遇到這種反應作風問題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事實都會引起很大的重視,一定會把人先控制起來進行調查。

但是這種事情哪是那麼容易查清楚的?還是幾年前的事情,自己的父親又不在這裡,還不是就憑著人家一張嘴怎麼說?

而且女人說的孩子長的又非常像自己的父親,這一下子就增加了女人籌碼,也讓事情更加複雜化。

但葉姝凝非常瞭解自己的父親,也非常信任他。她知道這個孩子絕不會是父親的,這個女人絕對是在誣陷父親。現在還不知道她的真是目的是什麼,葉姝凝決定先看看再說。

女人看到葉姝凝下了車眼裡閃過一抹亮光,就要往葉姝凝跟前湊。張漢武見此立刻就擋在了葉姝凝面前。他是負責保護慄紹中夫妻倆的,當然不能讓來歷不明的人輕易接近他的保護物件。

慄紹中也擔心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對媳婦不利,伸出手臂把葉姝凝護在了身後。

葉姝凝沒有逞強,隔著慄紹中和張漢武問道:“請問這位女同志,你叫什麼名字?你兒子得了什麼病?”

葉姝凝現在想盡量多的瞭解這個女人的資訊,好為以後的調查提供更多方便。

女人聽葉姝凝問她趕緊回道:“我叫施鳳雲,我兒子也就是你弟弟他得了腎病,需要接受長期治療。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我也不會來找你爸爸的。”

葉姝凝衝著那個小男孩兒招了招手,“小朋友,你過來讓阿姨看看。”

女人以為葉姝凝想看看孩子的樣貌立刻就把孩子往葉姝凝這邊推了推,“小亮,你姐姐叫你,快去讓你姐姐看看。”

孩子倒是很聽話,睜著溼漉漉的大眼睛有些怯懦的看看葉姝凝然後向著葉姝凝身邊走了過去。

葉姝凝拉住了孩子的手,小男孩兒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葉姝凝突然發現小男孩衣袖掩蓋下的手腕處有一塊淤青。她心頭一震,然後藉著拉小孩子的動作把衣袖向上拉了一下,露出的小臂上竟然有一條血痕,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抽的。

葉姝凝眼睛眯了眯,不著痕跡的把小男孩兒的衣袖拉了下來。她把小男孩兒拉在身邊看向女人說道:“你說這孩子得了腎病,你有醫院的診斷證明嗎?”

女人聞言眼神閃了閃說道:“我沒有帶著,忘在家裡了。”

正在這時派出所的警察來了,“大家讓一讓,讓一讓。”

警察來到人群中問道:“是誰報的警?”

張漢武說道:“是我打電話報的警。”

慄紹陽見警察來了指了指女人說道:“這個女人毫無憑據的誣陷人,還一直攔著我弟弟的車不讓走。我們覺得還是報警,一切交給公安來處理。”

來的兩個警察都認識慄紹陽,一個還是慄紹陽的戰友,當然傾向於慄紹陽他們。

紀連海以前和慄紹陽一起共事多年,他絕對信任慄紹陽。他看了看眼前悲悲慼慼的女人,又看了看慄紹中他們。

大家都圍在這大門口也不像話,紀連海說道:“既然這樣,大家就都到公安局去,也別都堵在這大門口了。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女人一聽要被帶去公安局臉色變得蒼白了許多,但眼神卻有透著一股堅定,好似很悲壯的說道:“好,就請公安同志給我主持公道,讓始亂終棄的葉興國承擔起做父親的責任。”

現在葉興國不在,大家也沒法證明什麼,只能先到公安局去。

正在這時一個老太太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擠進了人群。老太太站在施鳳雲身邊喊道:“你們一群人仗勢欺人,欺負我閨女沒依沒靠,還要把她抓到公安局去。你們仗著權勢欺負我們老百姓,真是沒天理了啊?

她葉興國欺負了我女兒,始亂終棄,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管,真是沒天理了。我們找不到他,找他閨女怎麼了?不是應該的嗎?憑什麼要抓我閨女進公安局?”

說著老太太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邊哭一邊撒潑,控訴慄紹陽他們仗勢欺人,控訴葉興國始亂終棄。因為這裡的混亂,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而此時事件的另一箇中心人物葉興國正在人群中間看著裡面的鬧劇。

他剛才在大院門口打了幾個電話出去,他正在等著人來。

不多時幾輛車來到了大院門口,這幾輛車分屬不同的單位,卻都是比較權威的部門。

其中公安局的人下車後就分開了眾人來到中間,其中一個警察說道:“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人故意誹謗,聚眾鬧事,擾亂公共秩序。”

老太太一聽警察的話聲音就是一頓,轉頭看了看竟然又來了幾個警察。

這時葉興國走到人群中間說道:“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這些人誹謗我,對我的個人名譽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一定要嚴懲這些人。”

眾人一看事件的另一個主要人物露面了都興奮不已,都想知道事情的後續怎麼樣?到底葉興國是不是清白的?

葉姝凝一見自己的父親回來了高興不已,立刻就走到了父親身邊,“爸,您回來了?”

她看著又黑又瘦的父親眼圈立刻就紅了,“爸,您怎麼瘦了這麼多?”

葉興國笑笑說道:“沒事兒,我身體好著呢。沒嚇著吧?”

葉姝凝撇了叫施鳳雲的女人一眼撅著嘴說道:“這個女人非說您始亂終棄,還說她給您生了一個兒子,說您不負責任。她說這孩子生病了,需要長期治療,找不到您,就找我來要錢治病。”

葉興國看了葉姝凝身邊的小男孩兒一眼,又轉頭看了施鳳雲一眼說道:“爸爸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有別的女人?我一輩子就只會有你媽媽一個妻子。再說就這樣的我怎麼可能看得上,這女人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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