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互相自我介紹有了個初步的認識後,端木桑他們人手一隻兔子一個火堆的烤了起來。

烤兔子的過程中,蒙妮卡一直偷偷觀察著像個守護騎士的矗立在夏初肩膀上的金烏和她身旁的曇花。

察覺到她目光的夏初轉頭,用一口流利的鷹語道,“美人有疑惑可以問,我很樂意替你解答。”

一群人刷的轉頭看向蒙妮卡,蒙妮卡扭了扭臉,指著曇花問,“它、它、它···它在你面前為什麼這麼聽話?你有沒有被它炸過?”

夏初,“···”

夏初不清楚曇花是個行走的炸彈這個事實。

不解地瞥一眼假裝乖巧的曇花,夏初放開精神力溝通了一下它的意識。

曇花:乖巧、柔弱、美麗、端莊、大方、優雅、矜持、善良又無辜是它沒錯了。

炸什麼炸,沒有,不存在的事。

“就···曇花喜歡炸人?”夏初不解。

說著,她扯過曇花一根亮出腿毛的枝條,順手把堅硬的刺捋得倒下去,然後扯到蒙妮卡的面前塞進她手裡。

“看,很乖,不炸人。”

按照植物系的尿性,對付敵人的手段一般都是把敵人吸乾,或是不吸乾的把敵人直接抽死,然後將屍體或是吸乾後或埋進根部或丟在一旁腐爛滲透進泥土裡成為自己的肥料。

炸人什麼的,不是每株植都有可以像玉米、番茄和辣椒等植一樣的將果實當成炸彈發射出去。

所以,不用擔心。

她安慰因為手裡多了枝條,渾身都僵硬起來的紅髮少女,“別怕,它真的很乖,你可以和它聯絡一下感情。”

蒙妮卡,“···”

她看著手中的曇花枝條整個人更僵硬了,像是捧了個即將爆炸的炸彈。

完了完了。

看著安靜躺在她手中,卻每片葉片都好像都在冒黑氣,而且那些黑氣還慢慢升空在她眼前組成了‘我很生氣’四個大字的曇花枝條,蒙妮卡眼前一黑有種去死一死的衝動。

這個暴躁脾氣有著行走炸彈之美譽的曇花,該不會半夜偷偷摸摸的跑來找她報仇,用枝條勒死她然後把她埋進地裡做它的花肥吧。

她認識幾個人,就是在惹毛瘋植後,被那些植拖走勒死埋進土地去了。

梅納德憐憫地瞥了眼一臉空白的蒙妮卡。

——被逼著和曇花聯絡感情的妮妮好可憐!

誰知道夏初會錯了意。

把梅納德憐憫的眼神腦補成了渴望和植相親相愛的眼神。

於是——

順手又擼過一根曇花枝,這次沒捋刺,曇花自己把腿毛給收了。

夏初哄小孩兒似的塞給了梅納德。

“給,不用羨慕妮妮。”

梅納德快瘋了,嚇得磕磕絆絆三連拒,“不,我不要,求別給我!”

眼淚都飈出來了。

那表情更是驚恐的整張臉都苦成了一團。

“···”

好像搞錯了。

夏初尷尬的笑了笑,“抱歉啊,我以為你也想和曇花聯絡一下感情。”

但她並沒有將塞進梅納德手裡的曇花枝拿回來,而是溫聲勸道,“都是自己曇花,聯絡一下感情沒什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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