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嗯了聲,“是啊,上的可起勁了。”

也不知道她這句話哪裡戳中福寶的笑點了,黑白團子笑得在江海懷裡全身發顫,嚇得他以為福寶是哪裡不舒服,慌里慌張的替它檢查。

吳瑾輝也湊過去幫忙。

眼角餘光圍著一隻黑白團子忙活的兩人,夏初也沒說什麼,而是伸手接過了生命果,轉手遞給阮萌萌示意她吃了。

才拉著陸聿修來到生命樹前。

粗壯的樹幹,皴裂的樹皮,傘形樹冠,數以千計的藤蔓如蛇一般在上面纏繞蜿蜒著遊走···

老實說,生命樹的外表不但普通,還有些醜陋。

特別是那些纏繞在它身上的藤蔓,讓它還有些嚇人。

“初初,它答應跟我們走了。”小虎走過來蹭了蹭她,“不過它要先驗貨。”

聽著小虎低低的接連不斷的叫聲,陸聿修明白這是它在說什麼,遂看向夏初。

就見她從空間裡拿了一杯水出來,而生命樹,在見到水的瞬間,驟然跟打了雞血似的整棵樹都顫抖起來。

顫抖的極為激烈,大地好像都出現了震動。

緊接著,他就看見生命樹在他眼前縮小縮小再縮小,縮成一株只嬰兒手臂那麼長的小苗苗,然後拔出裹著泥土的根鬚,團成一團跟個小孩子似的蹦到了夏初的跟前。

從仰望變成俯視,這視覺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變成小苗苗的生命樹意外的好看,像藝術品,枝葉和皴裂的樹皮全部變成了翡翠一樣的綠,綠的通透,綠的滿是生機。

陸聿修再次盯著它變小的樹冠看了半晌,頓了頓,緩緩開口,“你的果子呢?”

一棵樹不可能只結一個果子,所以,它到底將果子藏在哪了。

他用的璃球語,生命樹聽懂了,它抖了抖樹冠,彷彿在說我不告訴你。

很神奇的,陸聿修get到了它的點,他也不惱,而是一手攬過夏初的腰,一手拿過她手裡的水杯晃了晃,微笑。

“介紹一下,我是陸聿修,夏初的伴侶,伴侶什麼意思你清楚吧?!”

生命樹猛的抖動了一下整個小苗苗,一副震驚至極的模樣。

所以,它不但要給夏初見面禮,還要給她的伴侶見面禮?

金老大它們沒說啊。

它豎起葉片,愣愣看向金烏它們,“這個兩腳雄人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夏初的伴侶?”

“是啊!”

金烏點了點頭,語重心長說,“給你一個忠告,得罪夏初沒事,她脾氣好,輕易不會和我們生氣。

但她的伴侶陸聿修,千萬不能得罪。

這人小心眼的狠。

得罪了他,他有的是方法是教訓我們,你···”

嘆了口氣,它說,“你還是滿足他的要求吧!”

不然它擔心它們的這個新夥伴會被小心眼的陸聿修薅光葉子。

生命樹都快懵了。

所以,它真的又要失去一個寶寶了?

想到寶寶,生命樹就委屈的無以復加,可委屈也沒用。

它抗拒不了夏初伴侶手裡拿著的水的誘惑,為了進化,為了不和這座島一起沉沒在冰冷的海底永不見天日,不就是寶寶嘛,它···

給了!

大不了等它進化了,它多繁衍些寶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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