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了。”丟下一句話,一馬當先的金烏就撲扇著翅膀飛了出去,小虎它們立刻跟上。

球球對搞事沒什麼興趣。

所以,它繼續穩如泰山的坐在夏初的肩膀上,一邊磕松子,一邊看她忙活。

小傢伙悠閒的樣子惹得夏初有些嫉妒,她一把抓下球球放在旁邊有著一頭白髮的男性傷員跟前,拿了盆出來往裡面注入泉水,又拿了棉花球和醫用鑷子給它,“你也別閒著,把傷口都照著我的方法用水擦一遍。”

球球,“···”

球球驚得松塔都掉了,磕磕絆絆說,“我,我做?”

夏初嗯了聲,球球,“···我能不能拒絕?”

“不能!”

“那,那行的吧!”

委委屈屈的接了鑷子,球球有樣學樣的忙活起來。

每天除了收集東西,就是找個地方悠閒磕堅果的球球,沒正兒八經的幹過什麼事。

擦拭傷口,要的是輕柔,擦的過程中力量要控制。

很遺憾,球球對力量的掌控力不行,它覺得很輕的力道,於傷員來說卻大的驚人。

所以,沒空盯著它專心忙活手頭事的夏初,就聽見了啊的一聲慘叫,這聲音出現的太突然,叫得也太痛苦。

毫無防備的夏初被嚇得手一抖,差點將鑷子戳進傷員的傷口中。

球球嚇得更慘,它眼睜睜躺屍一般躺在地上的人,慘叫著坐起身,瞬間渾身毛髮炸開整隻鼠都僵在那差點窒息。

“疼死老頭子了!”

感覺渾身輕鬆的阿奇博爾德.布羅姆舉起胳膊一臉痛苦的看了看上面的傷口,媽呀,怎麼又裂開了,還在出血。

這可怎麼辦哦?

也不知道能不能找那些惡棍討點藥來。

想起那些惡棍,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您、您還好吧?”回頭看見他這個表情的夏初小心翼翼用鷹語詢問。

阿奇博爾德.布羅姆聽到聲音,轉頭和夏初的目光對上,澄透清亮的瞳孔裡透著幾分擔心,下意識的用鷹語道,“小女孩,你是誰?

也是被那些惡棍抓來的?”

夏初搖頭說她是自己進來不是被虜來的,見老人鬆了口氣,彎了彎嘴角,“老先生,我叫夏初,你們現在安全了。”

安全?

阿奇博爾德.布羅姆呆住了,他看著夏初,心說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他被綁架到這裡已經有兩三個月了,外面現在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他不清楚。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隻要在北極熊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就沒人不知道蒙德的勢力有多龐大,養著的惡棍實力有多強大,手段有多狠辣。

可事實擺在眼前。

縱使他再不想相信,卻也不得不相信。

這個有著東方面孔的小女孩,真的闖進了蒙德的秘密基地,還救了他們,告訴他他們現在安全了。

他已經無法直視夏初了。

也想象不出她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才能解決那麼多的人。

但見她氣息平和,眸光也清澈見底不帶絲毫惡意,還救了他們。

哪怕她身上都是血,周身也瀰漫著一股濃郁的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能形成的血腥味,也下意識的覺得她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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